“聽說江律師的父親是個殺人犯,現在還在局子里關著的,你還妄想嫁進霍家嗎?”霍白問。
他讓人去調查過江家背景。
這種背景,本就不可能嫁進霍家好吧。
“我們倆的事不需要外人心,霍先生還是專心養自己的傷吧。”江南對他說。
“那個男人是我老哥,我是霍家人,不是外人,好像你才是外人吧。”他笑說。
“我也不一定是外人,萬一哪天我把你哥拐到我家做上門婿了呢?”江南故意氣他,就是逗著他玩的。
“咳咳!”霍白被的話驚嗆著了,立馬看向老哥,不由嗤笑了:“我們霍家是什麼地位?他會贅到你們家?開什麼玩笑。”
江茜實在是看不慣那男人了,好像自己姐姐很稀罕他們家似的。
“哼,別一口一個你們霍家是什麼地位,我姐多的是男人喜歡,才不稀罕嫁進你們霍家,現在討好你們,不過是為了老爸的事而已。
放心,以后我們都懶得搭理你們!誰稀罕你們,三條的男人不是滿世界都是?”
剛說完,霍云州就把江南面前的碗拿到了自己面前,聲音清冷,“既然你們這麼氣,現在就可以走了。”
“哎……這人真是難做,怎麼說都里外不是人,說稀罕你吧,被霍家人嘲諷得連個屁都不是,說不稀罕你吧,又覺得我無,真累。”
江南不由嘆了口氣,放下半截筷子,站起妹妹:“走吧,我們去外面吃飯。”
如果高中時就知道他背景很高,他家人都這麼勢利,絕對不會追他。
“嗯。”江茜站起就離開了餐桌。
走到小客廳,江茜看著放在茶幾旁邊的一大袋子混合在一起的紅豆和綠豆,倏然停下,很是生氣的一腳蹬倒!
“嘩啦……”紅紅綠綠的豆子蹦跳得到都是。
麼的,被迫在這里分了兩三天的豆子,搞得腰酸背痛、頭暈眼花的,差點沒被那男人給氣死!
霍白看著滿地的豆子,皺眉,“我就不該給原諒的機會,就該把送進局子里。”
走到門口的江南驟然駐足,沒回頭,只霸氣丟下一句,“要打司,我隨時奉陪,最后誰進局子還不一定。”
冷聲說完拉著妹妹就走了。
進了電梯后,江茜抿了下,跟說了聲,
“對不起啊姐,我剛才有點沖了,老爸的事,除了霍云州可以幫忙外,就沒別的辦法了嗎?”
“我想想吧,你也不用太自責。”江南沒怪,霍家人不斷對的貶低,明嘲暗諷,早就不了了。
……
下午,江南去法院上庭,結束了珠寶集團間諜員工的案子,讓被告珠寶公司賠了一大筆錢,并登報道歉。
晚上請同事們在酒吧嗨皮,陸承風也來了,兩人好多天都沒私下聊過什麼了。
在律所開會或是上,兩人說話都很公式化。
“你和霍云州這段時間怎麼樣了?”坐在沙發中間的陸承風問。
“我和他本來就不是,有什麼怎麼不怎麼樣的。”江南笑說著,拿起紅酒喝了一口。
“你呢,最近在忙什麼?”閑聊問,反正坐著也無聊。
“也沒忙什麼,養了條小寵,閑時就帶它去遛遛,有時跟寵相比和人相更簡單、開心。”陸承風手里搖晃著一杯酒笑說。
“這倒是。”點頭。
此時,隔壁卡座來了好幾個人,是九鼎律所的霍云州他們,江南看到他,兩人視線在半空相撞,一個清冷,一個冷漠。
很快移開了眼神,還故意微微側著,面向陸承風,免得看到某人……
“你養的是什麼寵?”好奇問著,拿過紅酒瓶順手給他加了上,再給自己倒了杯。
“一只邊牧,它很聰明的。”陸承風說著,不由看了眼對面的霍云州,他們倆鬧別扭了?
“我知道的,智商排名第一的狗子。”喝了口酒說。
對面卡座,霍云州看了眼和陸承風,神不自覺有些沉……
“你們倆還沒合好?”葉銘問他,昨晚他們在酒會的包房里就因為一句話鬧崩了,真是塑料!
霍云州收回目,倒了杯酒,疊著長靠在沙發背上,沒說話。
“你知道為什麼帥哥邊總是相貌普通的人,邊也總是普通的男人嗎?”
“為什麼?”他聲音低沉的問。
“因為帥哥和都很驕傲唄,雙方都覺得,自己都這麼優秀,都這麼帥氣、漂亮了,憑什麼還要低聲下氣的去哄對方?”
“他們愿找比自己略遜一籌的人作為伴。”
“不過,江南算是個例外了,一直都是在哄著你討好你,你有時無的。”葉銘笑他。
“……”霍云州眸子深邃,沉默。
“我看你們倆肯定走不到一起。”他笑斷言。
霍云州沉著神轉頭看他一眼,聽到他這樣的話,莫名的不爽……
再看了眼和陸承風湊得很近的一起看手機,還一直有說有笑的樣子,眸底掠過一抹沉冷……
江南是在看他手機里狗狗的照片和視頻,笑說:
“它居然這麼厲害啊,能跳這麼高接飛盤,還知道吃飯了,自己叼飯盆給你,太可了!”
“它還知道自己開空調,自己開電視看呢。”陸承風說。
“真的嗎?怎麼跟小孩子似的。”笑說。
霍云州聽到越來越大的笑聲,更覺得刺耳了,哼,不就是一條狗嗎,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江南今晚多喝了幾杯酒,有些醉意的站起,準備去洗手間,陸承風也立馬站起了:
“你是不是喝多了?需要我陪你去嗎?”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沒多醉。”婉拒了,本來也沒怎麼醉。
葉銘看向他們那邊,對邊死黨很八卦的低聲說,“看到了吧,只要你一和江南分開,立馬就有人黏上去了。”
“去個洗手間。”霍云州說完就站起去了洗手間方向。
江南從洗手間出來時,又看到某人站在走廊里在煙,只是看了他一眼,靠著另一邊墻走了過去——
“陸承風能幫你救你爸?”他倏然輕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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