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檸整個人摔在地上。
手背上的針被扯下來,流出大大的鮮。
后腦勺的傷口不小心撞到地上,一陣更加劇烈的眩暈襲上大腦。
云檸痛的整個搐著。
就是那雙眼睛,依舊充滿仇恨的盯著顧司禮。
對,就是在找死!
有種,他就手!
顧司禮口劇烈起伏著,太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對云檸還不夠好嗎?
瞞著他懷孕,忤逆他,他依舊把送進醫院,好生照看著!
甚至還終止會議,趕走欺負的人。
云檸不僅不恩戴德,還敢說出這麼一番大逆不道的話。
顧司禮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憤怒。
當初讓云檸倒獻,也只是為了報復。
現在這人敢出這麼惡劣的一面,敢這麼囂!
把打發出去,讓過得生不如死就行了!
為什麼要因為失了理智,了心神?
為什麼?
顧司禮絕不允許控制他緒和神智的人出現。
誰都不可以!
他拖著云檸就往外走。
他要把丟到外面丟到大街上,讓自生自滅!
云檸被拖拽著。
和腦袋上的傷口,時不時的到地面,每一次都傳來鉆心的疼痛。
蘇芊趕到的時候,就看到顧司禮像拖垃圾一樣拖著云檸。
不見毫護和憐惜。
蘇芊懸著的心突然就放下了。
原來,云檸在司禮心中,也不過如此。
這幅被折磨的狼狽樣子,真是笑死人了。
蘇芊心中嘲笑,表面上卻裝出一副善良大度的樣子沖上前。
攥住顧司禮的手,張的喊道:“司禮,你在干嘛?快停下來!”
顧司禮幾乎要把云檸的手腕掐斷,語氣冷酷又暴戾:“是自己找死!”
蘇芊還在假模假樣地勸解著:“司禮別這樣,畢竟是一條人命。”
“活該!”
顧司禮還要拖著云檸往前走的時候,顧威出現了。
他看著修羅場的三個人,面不改的匯報自己調查到的況:“堂哥,調查結果出來了,就是蘇芊姐的助理魏娜,煽,來云檸母親的醫院鬧事。但魏娜也說了,這是自己的意愿,和蘇芊姐沒關系。”
顧司禮又扯了云檸一下:“耳朵沒聾的話,應該聽到了吧?”
云檸被扯得渾疼,但依舊冷笑著,怪氣道:“我耳朵沒聾,但某些人的心瞎了!”
魏娜和蘇芊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豬腦子都能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把蘇芊供出來!
顧司禮還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真是人菜心蠢!
顧司禮被云檸不屑的模樣徹底惹惱:“云檸,事到如今,你還是死鴨子?”
蘇芊再次站出來打圓場,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算了,司禮,云檸誤會我就誤會吧,反正我和的結,也解不開了。”
“只是,一直讓云檸留在你邊,惹你生氣也不好,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讓云檸離開白城吧。”
“離開白城?想得到?”
顧司禮一把將云檸甩到顧威面前,說,“看著,明天早上就送去之前的醫院繼續養病!等好了,就回去伺候我和蘇芊!”
蘇芊臉一僵,都這個時候了,司禮還不愿意放手?
不過,讓云檸伺候和司禮,也不錯。
把這個賤人折磨夠了,再趕出白城,豈不是更好?
蘇芊徹底放心。
著顧司禮的口說:“好了,司禮,沒必要為不值當的人生氣。”
顧司禮握住蘇芊的手,看向的時候,語氣一下變得無比和:“你不好,怎麼出來了?”
“魏娜被顧威帶走,我放心不下,就過來找你了。”
蘇芊楚楚可憐的說,“司禮,魏娜也是太關心我,才犯了錯。你別罰了,讓回我邊繼續工作吧。”
“好,都聽你的。”
顧司禮睨了云檸一眼,轉而攬住蘇芊的肩膀,擁著離開。
云檸趴在冰冷的地上。
看著兩人依偎的影,一顆心宛如墜懸崖。
縷縷的疼痛漸起,最后化千萬鋼針,穿整個。
顧威看著遍鱗傷的云檸,忍不住說了一句:“云助理,你怎麼回事?”
雖說孩子沒了可惜,但人總要活著吧。
這麼聰明的人,怎麼突然就想不開了?
云檸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是啊。
何必呢?
也想風輕云淡,滿不在乎。
可是人,不是一個機!
也有喜怒哀樂。
也有不住的時候!
那麼喜歡顧司禮,喜歡了整整七年。
可這七年換來了什麼?
辱!
踐踏!
甚至活生生害死了的孩子!
憑什麼還要忍耐下去?
不會再像以前那般屈服!
也不會任顧司禮擺弄!
一定會逃離這里!
不惜一切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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