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群臣的請求,劉辯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何況是王軍打了勝仗的好消息,傳播到大漢各地,也能夠讓民眾們提高自信心和歸屬。
於是乎,劉辯抬手說道:“諸位卿言之有理,孤原本也是這麽打算的。”
頓了頓,劉辯的目放到了群臣之中的一個人上,他笑著指著那人說道:
“卿,你再將這捷報潤潤,寫詔書之後,再昭告天下。”
被劉辯指到的人赫然是大名鼎鼎的才子陳琳,在詩會結束後,劉辯便將其收人才庫。
現在擔任宮的黃門侍郎。
主要負責侍從皇帝,傳達詔命。級別雖然不高,卻是距離皇帝最近的員。
劉辯可是很清楚陳琳的文采有多麽的高,曆史上著名天下的討董檄文便是由此人寫的。
“臣遵旨!”
陳琳聞言後,自然是大喜過,連忙出列拱手拜謝。
這詔書要是寫好了,能夠令天下百姓都知道的話,他說不定還能夠憑此流傳千古呢!
殿的其餘大臣均向陳琳投來一道羨慕嫉妒的目。
朝會散去之後,三三兩兩的大臣出宮以後便結伴同行。
這些結伴同行的大臣們大多是相好友或是出自一個利益集團的。
對於今天朝會上的並州捷報之事,他們心中有很多話想要述說。
當時在朝會上自然不敢多說什麽,這不符合禮儀,現在退朝後他們便開始談起今日的這件事。
“看來是我們太低估殿下了!”一位老臣捋著胡須歎道。
他們這些久居朝廷的老臣大多都認為當今太子殿下年紀太小,難以穩定天下。
然而,今天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般落在他們的心頭,使得他們非常的震驚。
“太子殿下到底是武帝的後代,流淌著武帝的脈,從娘胎裏出來,就擅長戰略啊!
這次的並州之戰能夠取得如此空前絕後的勝利,離不開太子殿下的戰略算計啊!”另一位臣子回道。
“是啊,我到現在都還沒從這件事上緩過神來,大漢居然能有如此大捷!
要知道當初陛下也不是沒有派出銳王師出兵塞外,但結果卻是大敗而歸……”
幾位老臣紛紛慨萬千,心裏對太子很是佩服。
隨行的太傅袁隗一言不發,麵部表也沒有什麽多餘的變化。
“袁公,這件事你怎麽看待?”一位老臣突然向袁隗問道。
這些臣子以四世三公袁家為首,此刻見袁隗沒發話,於是好奇問道。
袁隗輕輕點頭道:“殿下年有為,有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力,這倒是很不錯的,隻是…如果過於勇猛的話,就變莽撞了。
這次的並州大捷雖然是我們大漢勝利了,可如果途中但凡有一意外發生,我們大漢都將損失巨大!
更何況…諸位可不要忘記了,我們大漢的王軍這一次將鮮卑打的這麽慘!他們必然會怒不可遏!
等到幾年之後他們緩過神來,調養好傷勢之後,隻怕屆時我大漢將承鮮卑的無窮怒火!!”
袁隗的語氣越來越強,聲音也越來越高昂。
一眾老臣皆是恍然大悟,“對啊,這次鮮卑吃了這麽大一個虧!等到他們休養好了,大漢豈不是又將承更為龐大的胡人大軍南下襲擊了嗎!?”
“是啊,袁公所言極是!殿下此舉確實有些莽撞了。”幾名袁家的小弟出言附和道。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剛強有力、不怒自威的聲音驟然響起。
“袁大人,照你的意思來說,我大漢麵對胡人南下劫掠,麵對子民苦難,都應該忍著!而且也不能夠還手是不是!?”
眾人抬頭去,隻見一位著袍,麵容威嚴的男子,赫然是新任九卿之一的廷尉田。
由於原來的廷尉崔烈在搜查宦霍朝政、為害百姓的證據時,辦事不夠妥當。
所以劉辯直接把崔烈給擼了下來,調任其他職位,而將這個極為重要且關鍵的位置給了田。
安親信,擔任朝廷重要職位,這是劉辯很早之前的算計了,現在隻是剛好到了摘獲果實的時候。
眾人見來人乃是太子殿下邊的大紅人田,一時間不敢出言反駁,都將目放在袁隗的上。
袁隗看到田之後,輕笑了一下,搖搖頭回道:“田大人,想必你誤會老夫的意思了,老夫隻是認為這件事有更好的理方式。”
“嗬,袁公這話不妨在朝會上的時候說出來,而不是在私下述說。
更何況胡人如此殘害我邊關百姓,為何不能主殺得他們!?更何況這次如此大勝,能安定邊關數年之久,此乃天大的好事,怎麽到袁大人裏就了一件壞事?”
田懟完袁隗之後,並不做停留,幹脆地拱拱手,平靜道:
“某還有事,就不奉陪各位大人了,告辭!”
等田走遠之後,且聽不到他們的聲音之後。
袁隗側的一眾臣子這才咬著牙憤恨道:“裝什麽裝!?不就是做了太子邊的一條狗嗎?何以在此犬吠啊!”
“就是啊!袁公可是老臣,我等對待袁公都是尊敬有加,可那田倒好,竟有如此氣焰!
他不過才得勢就這麽囂張,等以後職再進一步了,豈不是要上天!?”
袁隗掃了眾人一眼,擺擺手,也離開了。
“一群鼠輩,當著他的麵不敢說,等他走了才說,這算什麽……”袁隗心中對這些人鄙夷不屑。
回到袁府後。
袁隗讓下人去來袁和袁紹,三人共書房,商談事。
“叔父,不知找我何事?”袁紹拱手問道,看也不看旁的袁一眼。
一旁的袁同樣如此,冷哼一聲,隨即自信道:“叔父我來,可是因為今日朝中的那件大事?”
袁隗點點頭,“正是這件事。”
說著,又分別看了一眼袁紹和袁,歎息道:“你們乃是兄弟,究竟是有什麽仇什麽怨呢?要如此對待自己的兄弟!
你們的阿父走的早,在臨走之前將你們二人托付給我,千叮嚀萬囑咐我,要讓你們兩兄弟齊心協力,共謀大事!”
“哼!就憑他!他是賤婢所生,怎能與我相提並論!”袁唰的一聲站起來,冷聲喝道。
袁紹的雙拳的哢嚓作響,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如老樹的須。
“放肆!!”袁隗重重拍打桌案,怒目直視袁,“袁公路!你想做什麽!?何以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他可是你的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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