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柒轉頭,眸復雜地看著他。
沉默了半晌后,紅輕啟,冷聲說:“靳東的親哥是被靳家大房和二房的人聯手害死的。”
所以靳東怎麼可能會跟殺害自己親哥的殺人兇手一起合謀?
陸珩年聽到這話,狹長的黑眸里驚詫一閃而過。
靳家竟然還有這樣的辛。
可唐柒又是怎麼知道的?
是靳東告訴的嗎?
他放在側的手猛地收,心底深不控制想要知道得更多。
他想知道唐柒跟靳東到底是怎麼認識的,他們又發展到了哪一步。
陸珩年抿了抿,微微放開握的雙拳,沉聲問了一句。
“唐柒,靳家的事,你還知道多。”
人聽到這話黛眉瞬間蹙得更了幾分,心下焦急靳東的況,眉眼間也跟著浮現出幾分不耐煩。
“靳家的事,我知道得不多。”
說完這話后,頓了頓,跟著又補充了一句。
“靳東絕對不可能背叛自己的親哥,不然這些年他也不會暗地里把靳家大房和二房的黑產業鏈舉報了個遍。”
陸珩年聽到這話瞳孔驟,眼眸里滿是難以置信的神。
他早些年就收到過消息,有一個神人游走在大街小巷,為的就是收集靳家大房和二房的黑產業鏈消息。這個神人,只要他一查到什麼消息,就會將證據送去警局,讓警局全力出擊,一舉抓獲罪犯。
這個人也曾被靳家人通緝,懸賞千萬想要抓獲,卻次次驚險逃。
再后來,靳家將這個神人視為忌,做的黑產業也更加小心了。
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個人會是靳東。
陸珩年回神后,再次出口的聲音帶上了幾分慎重。
“好,我知道了。”
唐柒杏眸盯著陸珩年,淡漠地問:“現在我們可以走了?”
“我送你們回去。”
陸珩年剛說完這話,一直癱倒在屋子里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拿著子一步步朝他們走來。
“今天你們三個,一個都走不了!”
他猖狂地說完這話后,手直接拍下印在門口的警報。
一瞬間靳家宗祠燈火通明,警報聲嘹亮,能聽到不遠傳來繁雜的聲音——
“快,宗祠那邊出事了。”
“靳二爺晚上好像在那邊,我們趕過去!”
“是誰腦子這麼不好使,大晚上還敢來擅闖靳家宗祠,不想活命了嗎?”
“快走!”
……
唐柒聽到靜后,黛眉蹙,有些擔憂地轉頭看向站在側的男人。
陸珩年安地拍了拍的肩膀,“沒事,一切都安排好了。”
“哼,還妄想能逃出這里?”
站在他們后角流的男人,說完這話后,直接舉著子朝陸珩年沖過去。
陸珩年冷著臉抬腳,直接踹向他的腹部。
“滾!”
“啊!”
男人凄厲的慘聲在宗祠里響起,平添了幾分森恐怖。
伴隨著他凄厲的聲慢慢弱下去,其他房間里的人吃力又沙啞的嘶吼聲跟著響起——
“求你們救救我!”
“放我們出去啊!”
“來人啊,這里有人!”
“有人來救我們了,有人來救我們了!”
……
此起彼伏的嘶吼聲在唐柒和陸珩年的周圍響起,讓他們二人恍若地獄一般。
唐柒側目,眸深邃地看了一眼其他房間。
“陸珩年,你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跟一起扶著靳東的男人聽到這話,俊眉擰在一起。
他也知道此刻的他應該先去理這些事,或者先去抓到那個病毒研究院的叛徒,可他不放心唐柒一個人,他……
下一秒,唐柒清冷的聲音在他側響起——
“我自己可以的。”
說完這話,頓了頓,跟著才繼續說道:“至于其他的事,等你這邊的事了了,可以去平安醫院找靳東,他會告訴你靳家的其他事。”
陸珩年放在側的手用力收,縈繞在周的溫度跟著驟降至冰點。
他薄抿,不發一言。
就在這個時候,夏特助跑進宗祠里,關切地問道:陸總,你沒事吧?
他在看到陸珩年的臉時候,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
陸總怎麼變這樣?
難道是他認錯人了?
夏特助一臉懵地看著站在眼前的那三個人,中間那個人是靳東,左邊的人看形就是陸總,只是那張臉……不是陸總的臉。
那陸總去哪里了?
陸珩年手撕掉臉上的薄,放開攙扶靳東的手,眸深邃地盯著唐柒。
“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好。”
唐柒淡漠如常地應了一聲,自己攙扶著靳東離開了。
站在不遠的夏特助看到這一幕,早已呆愣在原地。
陸總剛剛撕掉了假臉?
他等那個男人攙扶著靳東離開后,手指輕地指著他們離開的方向,“那個男人的聲音好像唐小姐。”
“就是唐柒。”
“啊?”
夏特助詫異地看著站在眼前的陸總,很快便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了,“唐小姐臉上戴著的也是假臉?”
“嗯。”
陸珩年淡漠地應了一聲后,轉眸沉地盯著眼前敞開的房間,“你派人護送唐柒回去,另外把這個人抓起來。”
“是。”
夏特助恭敬地應了一聲,轉抬手喊來一個手下,讓他趕帶兩個兄弟去護送唐柒和靳東離開這里,而后又了兩個人過來將三番四次被踹翻的男人抓起來。
等他安排完這些事的時候,一轉剛好看到陸珩年一腳踹開了隔壁房間的門。
隔壁房間的門被踹開了,屋沒有開燈,但是借著月,夏特助還是看到了屋的場景。
一個男人面目全非,臉上沒有一塊好,全部都腐爛了,一臉痛苦地癱倒在地上。
“你……你是來救我的嗎?”
“是。”
陸珩年低聲應了一聲,一步步走進房間里,環顧著整個房間的況。
被關在這個房間里的男人聽到陸珩年的回答時,臉上有些恍惚。
等他回神后,眼眶里瞬間浮上一層水霧,悲戚地哭訴起來。
“我終于能出去了。”
“天殺的靳家人,我詛咒他們不得好死!”
站在門口的夏特助聽到這話后,連忙跟著走進房間里。
只見房間里的貨架上,到擺放著試劑瓶,還有……用福爾馬林泡的人標本。
陸珩年站在貨架前,黑眸沉地盯著放在正前方的藥劑。
這支藥劑上著一個標簽,那個標簽上寫的名字,正是害死老師的神類病毒。
靳家,竟然還將它展示出來。
陸珩年放在側的手猛地收,周縈繞著駭人可怖的低氣。
站在他后的夏特助走進房間后,彎腰將癱倒在地被折磨得不人樣的男人扶起來。
“你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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