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尚卿瞥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好兄弟,繼續說道:“唐小姐,我沒跟你開玩笑,你老公現在醉得不省人事,請你趕快……”
電話那邊的唐柒眉眼里盡是不耐煩的神,手直接掛斷了電話。
電話剛掛斷,白景燁關切地問了一句。
“誰的電話?”
“然電話而已。”
唐柒淡漠地回答了一句后,直接把剛剛給自己打電話的號碼拉黑了。
酒店里,蘇尚卿在怔愣過后,立馬按下了回撥,可電話已經打不通了。
他無奈地看著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好兄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看來你追妻之路還很長。”
翌日,陸珩年醒來的時候,頓覺頭痛裂,斷斷續續的畫面浮現在他腦海里——
“珩年,你有沒有覺得唐柒和白家二爺長得有點像?”
白景煜,白景燁。
包裹著唐柒出生的小被子上用蘇繡繡了一個“景”,那個“景”字不是景家,是傳到白家這一代的字。
唐柒會是白家的千金嗎?
他依稀記得昨天晚上,他打電話讓夏沉去查白景燁和唐柒的關系了。
陸珩年眼神一凜,四下找到了自己的手機后,立馬打電話給夏沉。
電話響了兩聲后,很快被接通了。
“陸總。”
夏沉恭敬的聲音剛響起,陸珩年便沉聲問:“唐柒的事,有結果了嗎?”
“我們的人查到白景燁和唐小姐的第一次集,是從某一天他突然出現在唐小姐家樓下開始的。”
“再后來就是上次平安醫院方老爺子發生的那件事,白景燁也到場了。”
“此外,我們查到后來他們之間再無其他集。”
夏特助將查到的消息盡數匯報給陸總,卻還是不能讓他滿意。
陸珩年拿著手機的手微微收,再次出口的聲音滿是冷冽,“讓人接近白景燁,拿到他的頭發。”
“是。”
夏特助恭敬地應了一聲,心里明白陸總這是打算直接用最快的方法,來驗證他們之間有沒有關系。
可陸總為什麼會突然懷疑唐小姐和白景燁有什麼關系呢?
他愣神了一下,回神后,在陸珩年掛斷電話之前著急忙慌地問了一句。
“那唐小姐那邊呢?”
“我自己去。”
陸珩年冷聲吐出這一句話后,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電話掛斷后,一道戲謔的聲音自他后傳來,“現在還不肯承認你在乎?”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聽到這話,不答反問了一句。
“你怎麼在這里?”
“也不知道昨天是誰喝得酩酊大醉,如果不是我昨天給你泡了杯蜂水喝,你今天可不會這麼好。”
蘇尚卿臉上的表是戲謔的神,卻依舊難掩他眉眼間的疲倦。
昨天他被唐柒拉黑沒多久后,陸珩年就吐了,再后來他喊人過來收拾,阻止自家兄弟深夜出門追妻,給兄弟泡蜂水,可把他累得夠嗆。
陸珩年薄抿了抿,徑直拿起沙發上的外套。
“我還有事,先走了。”
“去吧。”
蘇尚卿毫不在意地應了一聲,轉朝總統套房的包間走去,準備再睡一覺。
就在他進包間里的時候,一道富有磁的聲音在他后響起,帶著幾分不自然。
“昨天……謝謝你。”
他訝異地挑眉,剛轉看過去,陸珩年已經拿著外套離開總統套房了。
下一刻,他失笑地搖了搖頭。
“自家兄弟,客氣什麼。”
不過講真的,他們當兄弟這麼多年,他是真沒見過珩年對誰這麼上心。
這次,他是真的陷進去了。
另一邊,唐柒起床后,快速洗漱了一番,便準備出門去軍區醫院。
前段時間,靳東將那兩個藥賊的位置發給病毒研究院后,沒過多久那邊就派警察過去抓人。
結果人沒抓住,還因此讓好幾個警察傷,換上了新的神類病毒。
當時正在住院,所以靳東把剩余的解毒丸庫存先遞給了警察,讓他們得以減輕些許病痛。
而今天要做的就是,去軍區醫院給那些警察看病,一方面是了解新的神類病毒,另一方面是跟那些警察了解一下當時的況。
唐柒下樓后,直接開著自己的紅跑車前往醫院。
誰知道車才開出去沒多久,就被一輛黑的豪車攔住了去路。
還以為對方不會開車,耐心等了一下,誰知道那輛車上竟然下來了一個讓無比惡心的人。
陸珩年!
怎麼又是他!
真是魂不散。
唐柒眸一沉,立馬掛擋開始倒車,準備調轉車頭從另一個方向駛離。
就在調轉了一半車頭的時候,副駕駛座的車門突然被人拉開。
下一秒,那個狗渣男直接坐在了副駕駛座,并關上了車門。
“砰!”
關上車門的聲音不大,卻讓唐柒聽著覺得更加不耐煩了。
“滾下去!”
面對人冷漠不已的呵斥聲,陸珩年半點不覺得惱火,反而撐著手朝靠近了幾分。
“唐柒,你是不是白家二房的千金小姐?”
“你跟白景燁是兄妹,對嗎?”
他跟白家二爺有幾分私,自然也知道白二爺中年“喪”的事,也知道白家二房一直都在地找自己的兒。
曾經,白二爺還托他找尋過白家二房千金小姐的下落。
可他還是沒想到,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唐柒。
陸珩年想到這里,盯著唐柒的重瞳愈發深邃復雜。
“是不是你?”
“什麼白家二房的千金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唐柒想都沒想,直接矢口否認了。
不管是不是白家二房的兒,都不關他的事,他沒資格過問的任何事。
抓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收幾分,神冰冷地看著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男人。
“你快下車,別弄臟了我的副駕駛。”
沒想到,昨天晚上都直接把他一腳踹湖里了,他竟然還能跑過來堵。
真是不要臉!
陸珩年看著人滿是嫌惡的表,俊眉鎖,沉著臉,手直接鉗住唐柒的下,又朝湊近了幾分。
“唐柒,你敢說你對我真的沒有任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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