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這池底如何可是能俯瞰整個水晶宮
說話的人究竟是誰,他又是怎麼知道這池底的
難道......
剛剛潛這池底的,只有他一個人,也就是說,在宋凌欽和他帶來的這些人里面,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這池底的,既然如此的話,那......如今說話的這個人......并非他們所帶來的人,并非是宋國和東廠的人,并非......
“英博,上來。”不等尤英博回答那人的話,宋凌欽的聲音就已經傳來了。
尤英博才下去沒多久,這個陌生的聲音便出現了,而如今......尤英博從水中探出頭來,無疑是向這人說明了他們已經悉了這池底的,若非如此,這陌生的聲音剛剛也不會直接把在池底能俯瞰整個水晶宮的說出來了。
而......已然曝,也就是說,他們之間,已經在坦誠相對的狀態。
朋友之間若是坦誠相對,那絕對是再好不過的,可......敵人之間若是坦誠相對,那就說明......他們拼個你死我活的時間到了。
所以,他必須趕把尤英博從水里出來,不論一會他們要面對的是什麼,他都不能把尤英博一個人丟在水里,不論如何,他們都要一起面對
“是。”聽出宋凌欽話中的凝重,尤英博的臉也立刻嚴肅了幾分,從池子里爬起,也顧不上這一噠噠的,快步便走到了宋凌欽旁:“皇上......”
很簡單的兩個字,聽起來好像是在和宋凌欽打招呼,可實際上......尤英博想問的卻是這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下池水以后,這里......
“應該是諸天閣的人。”宋凌欽很明白尤英博這話的意思,所以尤英博的話音才落,宋凌欽便接了下去,他的聲音極小,甚至連瓣都過。
諸天閣的人......
雖說宋凌欽沒開口的時候,尤英博就已經料到了,但......如今這個答案真的從宋凌欽里得到了證實,尤英博只覺得心底一,整顆心都揪了。
可揪歸揪,他更在意的......
“水晶宮的口呢”他潛池底的這段時間,難道東廠的暗衛還沒能把水晶宮的口機關打開嗎
尤英博不敢轉頭去看東廠的暗衛,生怕他們的意圖會被藏在暗的諸天閣人發現,所以......只得學著宋凌欽的方法,小聲問道。
“還在試。”宋凌欽輕嘆了口氣,這才又接了下去:“因為暗衛在跟蹤玉璇璣和蘇緋的時候,只看到了一個大概,沒有看到細節,所以......如今我們也只能盡力幫他拖延時間了,否則,若是在諸天閣的人殺過來以前,我們還沒能打開水晶宮口,沒能和玉璇璣還有蘇緋匯合的話......我們便只有死路一條了”
這......
聽到宋凌欽這話,尤英博只覺得滿心的惱火騰起。
本來他們要在這種況下讓暗衛嘗試打開水晶宮的口機關,就已經勝算不大了,而如今......諸天閣的人竟然還趕來了,怎麼辦......
他們是要和諸天閣的人正面對上了嗎
不,不對,何來正面對上,他們如今就站在明,站在諸天閣的眼皮子底下,可......諸天閣的人究竟藏在哪里,他們本就不知道,除了聲音......他們對諸天閣的人一無所知,在這種況下,他們本就是于劣勢,又何來正面對上一說呢
想到這,尤英博就干脆上前一步,朝著眼前的樹林朗聲道:“來者何人既然來了,又為何不現這麼躲躲藏藏的,算個什麼意思”
“哈哈哈哈哈,潛別人的地盤,還反問主人是誰,躲躲藏藏的算是什麼意思這是不是也有些太過搞笑了難道......玉璇璣就是這麼教育你們東廠的嗎”焱諾滿是嘲諷的說道,一下子便亮明了尤英博的份和玉璇璣的關系。
沒錯,他這話就是要清清楚楚的告訴宋凌欽和尤英博幾個,在他面前,已經無須再玩什麼花樣了,因為......他們是什麼底細,他早就已經清清楚楚了
這......
對方知道他是東廠的人
尤英博的雙眼猛然瞇起,心底的不安然而生。
雖說諸天閣是一個專門獲取報的地方,但......對于東廠的蔽,他是絕對敢保證的,可......如今對方卻輕易的說出了他的份,難道......
東廠并沒有他所想象的那麼神
難道......諸天閣已經把東廠了嗎
看到尤英博臉上快速閃過了的一抹不安,焱諾的角就不輕勾了起來。
沒錯,他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想要的,就是讓尤英博以為諸天閣已經悉了東廠的一切,他想要的,就是讓尤英博慌張。
雖說,宋凌欽才是宋國的皇帝,但......這一次宋凌欽和尤英博帶死亡深林的可都是東廠的人啊,在東廠的人眼里,他們只有玉璇璣這麼一個主子,所以,對于他們而言,宋凌欽和尤英博,尤英博才是他們真正的主心骨。
一旦尤英博慌了,那......這些東廠的人必然不攻自破,這......對于他們雪國而言,難道不是再好不過的事嗎
至于剩下來的宋凌欽和宋國人......
宋凌欽和尤英博會選擇帶東廠的人進來而非帶宋國兵馬進來就表示,東廠人的實力要比宋國兵馬的實力要強大許多,在這種況下,先把最強的除掉,剩下弱的......他們還需要擔憂嗎
“穩住......”似乎是察覺到了尤英博的慌,所以不等尤英博開口,宋凌欽的聲音便傳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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