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每次都是深夜作妖,讓不讓人睡了.張元清掀開被子,拉開書桌屜,取出貓王音箱,進夜游。
一整套作閉著眼完,練的讓人心疼。
“滋滋~”
電流聲里,貓王音箱的喇叭傳來人低聲,男人息聲,撞聲.
真不愧是你啊,鐵打的魔君流水的人.張元清心里默默吐槽,盡量讓自己心如止水,不被綺念影響。
但還是不可避免的產生幻想。
魔君這次睡的人是誰?長的肯定很漂亮,屁上長條豬尾的話,那就是極品了
?!
思緒飛揚中的張元清,臉陡然一僵。
此時此刻,他很有掩住臉孔,失聲痛哭的想法。
找個機會把稻草人賣了吧,這玩意不能用了,再這樣下去,我會和朱蓉一樣被玩壞的。
毫無疑問,這是使用稻草人的代價,擂臺賽里,他迫于無奈,又用了幾次稻草人,于是豬尾的魔咒又出現了。
稻草人的污染是不可逆的,是凈化能力也消除不了的。
之前他把稻草人丟進倉庫里,“豬尾”癥狀有所減輕,這說明污染還沒到完全改變種取向的地步。
但擂臺上用了幾次后,即使再丟到幫派倉庫,魔咒還是出現了。
說明污染的侵蝕在加深。
“放在幫派倉庫里也不行,這種強大的道,我遇到危險的時候,肯定忍不住用。”
張元清想了想,決定找機會賣給比爾先生。
不知不覺間,音頻在“滋滋”的電流里,跳過了這段沒沒臊的容,只聽魔君息笑道:
“好姐姐,舒不舒服?”
子輕的“嗯~”一聲。
“舒不舒服?快說!”魔君促狹笑道。
“討厭!”人嗔道。
這次的人好像有點不一樣,有點矜持,不像前幾次的音頻,都是蹄子.張元清心里嘀咕。
作為一個未經人事的大學生,他本能的對矜持的姑娘有好,對放形骸的人很抵。
音頻里忽然沒了聲音,繼而是低低的息,兩人似乎在接吻。
俄頃,魔君低聲道:“我喜歡你剛才喊我哥哥,快,再喊幾聲。”
人不說話。
在魔君堅持不懈的糾纏下,才的喊了一聲:“好哥哥。”
魔君大喜:“好姐姐!”
艸,麻死了,老子皮疙瘩都起來了張元清心說你們能考慮一下觀眾的嗎?
幸虧魔君伱死的早,不然本天尊分分鐘你社死。
人嗔道:“你這家伙,明明小我這麼多,偏喜歡聽我喊哥哥。我們不能再這里逗留太久,紅纓長老很快就會找過來。”
魔君暴躁道:“這老人魂不散,等老子晉升主宰,第一個宰了。”
“是我上級,對我如母如師.唉,誰讓你名聲狼藉呢,自是不可能讓我們在一起。”
聽到這里,張元清腦子嗡的一響,知道音頻的主角是誰了。
太一門,姬!
張元清不由想起姬的模樣,雖然擂臺賽上,戴著面紗,看不清容貌,但真正的人,從形,從氣質,就能分辨。
毫無疑問,姬是很優質的大人。
便宜魔君了.張元清憤慨的想。
音頻里的對話繼續著,姬道:
“不說了,好哥哥,你現在是6級,我建議你先別參加年尾的殺戮副本,你在圣者境多打磨一年半載,把星辰之力融會貫通,或重新凝練太之力,總之,不要那麼快晉升主宰。”
魔君詫異道:
“這是為什麼?”
“紅纓長老曾與我說,夜游神這個職業很特殊,主宰境之后,想再往上,就需要專某項力量,太、星辰和太,三選一,而到了主宰境,你的選擇就只有太,但千萬千萬,不要選太。”
“.這種說法我是第一次聽,嗯,為什麼不能選太。”
“紅纓長老沒說。”
“那太一門主,專什麼?”
“你忘記他的稱號了?”
“觀星斗俯山河,無所不知?我明白了.”
“滋滋”的電流聲取代了對話,張元清退出夜游,坐在書桌邊沉思起來。
太星辰和太,必須選擇一個專?這個選擇,關系到主宰境之后的那個境界?
我忽然明白趙城隍為什麼要卡在超凡階段了,他選的是太專.如此一來,我也得思考一下專哪個了,聽姬的說法,只要主宰級之前選擇就行,那無非就是太和星辰,我先晉升圣者,看看星都有些什麼能力。
再考慮選擇太還是星辰,話說,魔君最后選擇了什麼?
為什麼不能選太呢?覺“日”這個字很符合魔君啊
觀星斗俯山河,太一門主專的是星辰啊。這時,貓王音箱的喇叭里,又傳來了魔君的聲音,這次不是對話,而是他的錄音:
“我遇到了一個姑娘,一個讓我愿意放棄一片森林的姑娘,姬。”
“明知道我是詭眼判的奴仆,明知道我被墮落圣杯污染,還愿意跟著我,陪著我,但這樣的我怎麼配得上?”
“從今天開始,每天聽一遍超凡初期的音頻,找回那個善良的我,對抗墮落圣杯的侵蝕。同時還要斷絕和那些人的關系。”
“老天保佑,你什麼都沒給我,就不要再從我邊奪走了。”
魔君對姬確實不一樣,我記得前幾段音頻里,他都到圣者境了,睡人時,張閉的“小掃貨”,本不尊重人。
但同樣在圣者境,他對姬的態度,就像在熱期的男人,一口一個麻的“好姐姐”。
可見,這家伙對姬是真啊。
可惜了.張元清嘆了口氣,可惜往事無法更改,不然,他可以幫著祈禱一下。
姬后來還是被紅纓長老帶回太一門,兩人從此分道揚鑣,形同陌路,再無往來。
魔君徹底墮落,自暴自棄。
可就算是這樣,魔君后期還是沒有殺紅纓長老,以他后來的實力,要殺紅纓長老應該是不難的,究其原因,大概就是姬之前說的那番話吧。
“滋滋~”電流聲響起,接著,喇叭里飄出低沉的歌聲:
“人別后,永遠再不來,無言獨坐,放眼塵世外~鮮花雖會凋謝,但會再開,一生所約,在白云外~”
“苦海,翻起恨~在世間,難逃避命運~”
“你特麼還煽?”張元清一掌扇在貓王音箱上。
“滋滋~”貓王音箱發出電流聲,歌聲中斷,繼而停歇。
張元清等了片刻,見再沒有音頻播放,便把貓王音箱收回屜,鉆進空調被里,呼呼大睡。
次日,張元清早早醒來,坐在餐桌前用早餐,習慣的打開方論壇。
昨天吹噓他的帖子還在,當不再是第一條,取而代之的是:
#圣者階段擂臺賽,下午2點開始#
現在是六月十號,殺戮副本是六月下旬,留給方的時間最多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要結束擂臺賽,所以超凡和圣者的比賽,間隔不會太長。
今天下午就可以觀眾圣者境的比賽了張元清想想還激,圣者境的戰斗,平日里可見不到。
觀看圣者境的戰斗,可以讓他更了解守序圣者的特點,將來要打架,也能做到知己知彼。
洗漱完畢,背著雙肩包假裝出門上學,在小區外打了一輛出租車,前往傅家灣。
今天要去傅家灣,接回尸,還有領取后土靴。
他如今不用再去學校了,拜魔眼天王所賜,水神宮的神長老知道了他的真實份,答應替他解決逃課問題,許諾他能順利畢業。
正值早高峰,路況擁,出租車走走停停,八點出發,九點半才到富家灣。
得虧他現在不缺錢了,否則一百五十元的打車費能心疼到難以呼吸。
來到傅青別墅,在兔郎的帶領下,抵達書房。
他首先看見的是倒在書房地毯上,不停蠕的亡者一號,它瞳孔里閃爍著兇狂,閃爍著殘暴,要把書房里唯一的活人傅青大卸八塊。
但它做不到。
哦,我忘記取消指令了張元清念頭一,通過識海中的烙印通尸,平它的躁。
邁步上前,取出嗜之刃,割斷束縛尸的藤蔓。
做完這些,他才看向紅毯盡頭的兩個傅青,一個掛在墻上,一個坐在書桌后。
“謝謝百夫長替我撿回尸。”
張元清驅使著尸做屈膝禮。
傅青頓時勾起昨日回憶,淡淡道:
“昨天你晚走一步,太一門的夜游神便要群毆你了。”
他沒有廢話,道:
“比賽獎勵已經結算,你的獎勵是后土靴,以及C級功勛。”
說著,從品欄里取出一雙長靴。
張元清眼睛一亮,目隨之投向靴子,它類似于古代皂靴,高幫厚底,由土黃綢編織而,繡著的云紋。
它好像很重,傅青雙手拖著這雙靴,手臂微微發抖。
“它是你的了。”傅青說。
張元清連忙上前,興的接過靴子。
“砰!”
張元清直接趴在地上,雙臂牢牢“黏”在地面,并聽見了自己臂骨斷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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