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飯結束,去酒店休息的路上,盛泉還拿手機欣賞自己與幾位主演的合照。
今天心非常好,看了風景,吃吃喝喝,還見到了好幾個好看的演員,而現在在這裡樂呵,旁邊還有忠心手下一心辦公。
怪不得上輩子的老板每天都神奕奕,有個忠心下屬急之所急想之所想,這擱誰誰不高興。
正想著,盛泉就聽旁邊一直默默用筆記本工作的忠心屬下於向晚合上電腦,扶了扶眼鏡,金邊眼鏡後的狹長眼眸來。
他的聲音很有磁,一聽就知道是個穩重的人,說話的語調也很平靜,說出來的容卻是:
“您如果喜歡他們的話,我這就跟他們談,今晚一定能讓您最喜歡的演員來陪您。”
這個陪,當然不只局限於吃頓飯的那種陪了。
於向晚眼神認真,一看就知道不是開玩笑,他是在很認真的建議著,並且還在思索如何實行。
盛泉:“……”
你這是不是有點太忠心了。
第5章
好吧,這很符合人設。
於向晚的缺點是很明顯的,他在書中是一個很有爭議的角,第一次出場就是為了給自己的老板兒子賠罪,最後他當場灌了一整瓶白酒,生生搞定了老板兒子闖出來的禍才昏迷被送去醫院。
這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他無疑是很有能力的,但同時作為一個從娛樂圈底層一步步爬起來的角,很多事的理手段都過於偏激了。
說直白點,他就像是一把刀。
在他心裡是沒有對錯的。
掌控這把刀的人要他做什麽,他就會做什麽,而不巧,書中他的老板是個反派角,於是在他每一次的出場基本就代表評論區又要開啟一場大戰了。
而現在,盛泉是他的老板。
盛泉敢說,要是現在說一句想要誰誰誰,於向晚就算是用盡所有的手段也會給弄來。
畢竟第一次見他,就是他正試圖“賣”換錢給養母治病,在無計可施時他唯一想到的辦法就是賣了自己。
要不是盛泉趕的及時,他差點就真把自己賣出去了。
書中他常年穿的嚴嚴實實,為了遮蓋遍布全的可怖傷痕,這也正是為什麽他做事狠辣讀者卻依舊對此很有爭議的原因了,因為雖然書裡面沒有詳細描寫過,但任何一個讀者都能看得出來,於向晚遭遇過許多令人想象不到的唏噓慘事。
盛泉向於向晚挽起袖口的手腕,於向晚生的白,出的一小節皮也十分白皙。
他現在還沒有留下那可怖的傷痕,所以那些讓他終生都把自己裹在長袖長下的傷痕,應該就是他‘自賣’後出現的。
書中沒有出現,他要把自己賣出大價錢,自然要付出足夠的代價。
見於向晚還一臉認真的看著自己,一副只要一句話,他就立刻去為弄來漂亮男的架勢,盛泉哭笑不得:
“不用,看看就夠養眼的了,他們是演員,又不是陪客。”
想了想,又向於向晚,覺得雖然大概率掰不回來這位忠心下屬的生活觀,但還是認真補充了一句:“還有你,你是我的監製,又不是拉皮條的,我找你可不是為了這個,你好好做好本職工作就好了。”
好好做好本職工作就好了——
這句話對於於向晚來說很陌生,他很小就出來工作,十八歲來到娛樂圈,在這個競爭激烈與普通行業割裂的 行當裡,是沒有做好本職工作就圓滿一說的。
但現在,卻有個人這樣跟他說。
這對於在底層掙扎了很久的於向晚來說是一件很新奇的事。
就如同第一次見盛泉時,他被帶到酒店前刻意找出了自己最貴的服穿上,理了頭髮,洗了澡,那時候,他甚至做好了被待的準備。
到了那,卻只見到年輕的孩遞給他一份合同:
“聽說你的工作能力很強,我需要一個對娛樂圈十分悉的管理人員。”
在那之前,於向晚並沒有聽人誇過自己工作能力很強,倒是經常會有人用著黏膩的眼神打量他,各種明示暗示他去用自己的換來向上爬的機會。
於向晚一直沒有應下那些人的話,但他的心底也仿佛被這些話影響,逐漸認為自己最值錢的也就只有這皮。
於是在養母的病需要錢時,他最終還是走上了這條路。
可現在,買下他的盛泉卻要他好好工作就好。
於向晚的暗沉的眸子裡有些許茫然,因為他一直以來從旁人那裡得到的信息都是,他只有臉和子值錢,他是認為自己有能力的,可這還是第一次,有另一個人相信他的能力。
雖然心中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覺,但很快,他還是順從的點頭:“好的,我會遵循您的話。”
莫名的給人覺很乖。
盛泉被他看過來的專注認真眼神看的手,有點想一於向晚的頭。
在心中默念了幾遍“他是人不是可小”後,才算是製住了這種衝。
書中的文字與現實中活生生的人是不同的,盛泉來到這個世界後總是能深刻的意識到這一點。
書中的萬導顯得很固執,寧願傾家產也要拍完這部劇,實際接了才發現,他那是一種對自己才華的自信,以及對再無前路可走的破釜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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