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還快。
晁鬆瞬間瞇起了眼睛:“人呢,找著了沒有?”
薄景行進門,直接聯係了林梟,林梟笑嘻嘻從房間出來:“薄哥,你還真來了……”
喬甜甜也跟出來了。
當著喬甜甜的麵,林梟並不多說。
薄景行涼薄的眉眼看向喬甜甜:“誰讓你來這裏的,回去!”
他不知道自己那個姐姐是怎麽教這個外甥的。
天天闖禍不說,還到玩。
薄景行從來看不上這個外甥。
偏巧,喬甜甜最是崇拜他:“小舅舅,我就是出來玩玩,我又沒做壞事,你別趕我走嘛,再說了,強哥也陪著我的……咦?”
轉頭的瞬間,訝異了:“強哥呢?他剛還說,在門口等我呢!”
林梟找到機會出聲:“那種人,也能靠得住?一看就是飯男。”
對於顧紹強,林梟也是查過的。
從前靠著舒,才能活得滋潤,一家子都靠著舒養。
現在,舒從腦裏清醒了,這顧紹強又上了喬甜甜……也行,喬家家大業大,也養得起這麽一個玩意。
說白了,就拿他是個玩,哄著喬家大小姐高興罷了。
這邊正聊著,隔壁房間的門也打開了,晁鬆一邊輕咳著一邊走出來,眉眼寡淡的看著薄景行:“薄爺大駕臨,有失遠迎。不知今夜什麽風,把薄爺吹來了?”
林梟眉眼輕挑,站在一邊不語。
喬甜甜還在找顧紹強,沒心思看他們打太極,招呼一聲之後就去找人。
“把人給我,我帶走。”薄景行說道。
他與晁鬆,算是久仰大名,今天還是第一次見。
都說晁鬆是癆病鬼,活不了多久。
可人家活了這二十多年還好好的,倒是之前說過他壞話的人……個個都沒得好下場。
也由此可知,這癆病鬼的手段,有多狠了。
“喲!薄爺真是說笑了。我這裏人多的很,薄爺要讓我誰?”晁鬆又咳了一眼,眉眼風流的很。
薄景行目漸沉。
他一人,麵對晁鬆一行人,也毫不懼:“舒,來了這裏。”
音淡淡,像是在談一場……醫學發布會。
而主持會議的人,並不是晁鬆,是他。
晁鬆笑了:“這樣啊,這個人的確是來過這裏,但,剛銷了百萬的賭債以後就先跑了……我的人現在也正在找。畢竟這小姑娘看著弱弱的,卻是烈的很。我怕萬一有事,死在我們賭場裏,豈不是晦氣。”
話音落下,林梟忍不住額:能不能說兩句!
這不是火上澆油麽?
薄景行眉眼更沉:“你對做了什麽?”
“也沒什麽。”
晁鬆道,“兩瓶烈酒,幹了……換一百萬。”
薄景行拳頭猛的握,可到底還是放了下來。
據他所知,舒從來不會喝酒。
卻一口氣喝了兩瓶。
他都能想像得到,現在的舒,怕是已經難的很了。
當下,也不想跟他多說,視線看向林梟:“幫個忙。”
林梟聳肩:“我就知道,得有我的事,就……”
話音未落,有人喊著:“出事了!洗手間殺人了!”
在場所有人臉一變,齊齊向著洗手間衝過去。
而喊出聲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喬甜甜。
站在洗手間外麵,眼睜睜看著從洗手間門裏緩緩流出的……隻覺得一涼氣,直衝天靈蓋!
有一種直覺:出事的人,是的強哥!
一群人大步過來,薄景行抬手把喬甜甜拉開,扔給林梟:“帶走!”
林梟:……
迫於無奈拉著這大小姐:“我說,沒你這樣的啊,隨便把人扔給我……”
薄景行沒說話。
他視線沉沉看著洗手間門口立著的牌子,心頭莫名有些。
“還愣著幹什麽,去看看怎麽回事!”
晁鬆冷著臉說,這會兒也沒心思咳嗽了。
他這地方,還是第一次出這種事。
出事不怕,怕的是,出人命。
底下的人馬上拉開牌子,踢開洗手間的門衝進去……然後裏麵的一切,讓所有衝進去的人,全部都驚住了。
天!
這到底是怎樣一個場麵?
衫不整的姑娘,正在洗手臺一角,手中卻握著一把帶的尖刀,全發抖,又滿滿的酒氣,臉更是紅腫得嚇人。
一看就是挨了打的。
而原本大概是準備施暴的男人,卻是捂著口倒在地上,鮮從傷口流出來,生死不知。
薄景行:……
邁步走過去,緩緩走到近前,聲音溫和的對握著尖刀,又明顯神智很不清醒的人說道:“,別怕,是我,我是薄醫生……把刀給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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