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協議小心翼翼的收好,白七七這才坐回原位。
陸紹珩手機彈出來一條信息。
是陸雲歌發來的。
他連看都沒看,把手機放到一邊。
白七七注意到他的這個作有些吃驚,也看清楚這是陸紹珩的私人手機。
陸雲歌就會挑時間。
「陸總想聽什麼?」白七七開口問。
「你發生了些什麼就跟我說什麼。」
「陸總最近對前妻關心啊。」
「我沒有前妻,私生活乾淨,就結過一次婚。」
白七七,「……」
算了,懶得計較。
「陸總不覺得,我們最近的相方式有點奇怪嗎?」
「哪裡奇怪?」
真要說,白七七不知道如何描述。
「是不是嫌五個億多了?」陸紹珩眼底出幾分玩味。
「不不不,可能是我的錯覺,我的錯覺,正常,我們的相很正常。」白七七立馬轉變風向。
「你一直不肯離婚,怎麼突然就想明白了?」
「那還不是因為……」白七七眼珠子轉了轉。
媽的,有了五個億以後,就不敢對陸紹珩放肆,隨便罵了。
「哎。」白七七嘆氣,「沒辦法啊,用了這麼多年陸總都沒能上我,繼續下去我會被渣的,倒不如全了陸總,你好,我好大家好。」
陸紹珩不太痛快,「那你就甘心?」
「甘不甘心有什麼要,陸總舒心才是最重要的。」白七七越說越離譜,「不是有句話嗎,到達一定的境界是放手。」
「還有一句話,放手是逃避。」
編啊,老子讓你編!
白七七,「……」
有這句話嗎,怎麼沒聽說過。
「你這是打算逃避?」陸紹珩的視線直,「否則,我也不用等五年了,五年後憑什麼你想離婚就離婚,白七七,你把我陸紹珩當什麼?」
畫風突然變得詭異,白七七一怔,有點懵。
「你最好給我老實代,這五年你去了哪裡,接些什麼人,一旦被我查出來,我告你一個婚出軌,這五個億你也別想拿得輕鬆,搞不好你還倒賠我錢。」
!
白七七炸了。
拍桌而起。
「陸紹珩,你不要臉!」
「臉這個東西,夫人你似乎也不是很在乎。」
「我什麼時候不在乎了?」
陸紹珩不言不語,沉默的喝著茶水。
這茶的味道很淡,不符合他的胃口,但陸紹珩這會心好,還能給個面子喝個幾口。
白七七氣得要死,從他手裡搶過茶杯,「這裡不歡迎你,滾。」
「你我夫妻,還沒離婚這房子就是我們的共同財產,你沒權利趕我走。」
「現在知道我們是夫妻了,陸紹珩你記真不好啊,當初你我簽離婚協議,要我全你白月的時候,那臉比現在過分多了。」
「至我沒把你趕出去。」
白七七,「……」
還有理了!
「你不走是吧,我走!」
白七七剛到門口,陸紹珩慢悠悠的聲線傳來,影響巨大,「陸太太,稍安勿躁。」
「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剛才簽的協議了?」
「五個億不是小數目,陸太太,你想清楚了。」
意思就是,你敢走,五個億他就不會給。
即便是有協議,陸紹珩也會用各種理由搪塞。
白七七狠狠順了口氣,為了五個億,好,忍!
「還請陸總給我一句實話,什麼時候可以簽字離婚。」
其實陸紹珩在眼裡看到的意思是,到底什麼時候可以拿五個億。
這人眼裡只有錢。
五年後再見,變得很俗氣,但是這種俗氣又沒辦法讓他討厭。
還好需要錢,否則陸紹珩都不知道怎麼拿他。
「我隨時。」
白七七又重新坐下,和他的杯子了下,笑了一朵花。
啊哈哈。
怎麼辦,實在控制不住,好想提前慶祝一下自己恢復單。
「來來來,我就先敬陸總一杯,祝陸總早點得償所願抱得人歸。」
嗯,這話說得好!
「以茶代酒有什麼意思,都要離婚了,不如一醉方休?」
白七七如同發現新大陸,「唉唉唉,陸紹珩,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是個有趣的呢?」
嗯哼。
你沒發現的多著呢。
陸紹珩心裡還藏著一個重要的坎兒,這五年如同詞一般扎在他的心裡。
白七七去酒櫃拿了酒,又醒酒,像伺候兒子一樣的伺候陸紹珩。
看在五個億的份上!
酒過三巡后,陸紹珩找準機會問,「五年前你離開的那一晚,打電話告訴我說,跟我結婚是因為我長得像你初人?」
每說一個字,陸紹珩都覺心臟的位置一分。
他調查過,並沒有發現白七七有初。
否則,他不會讓那個男人好好活著,至也得是個殘廢!
是藏得太好,還是沒有這號人!
陸紹珩不知道!
白七七一個激靈,清醒了些。
為什麼不記得自己這麼說過。
苦啊。
白七七撓頭,當時,當時……
陷回憶,喝了酒後的暈乎乎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完全想不起來,嗚嗚。
「白七七,你最好跟我說清楚!」陸紹珩的目犀利,不容逃。
白七七汗如雨下,想了半天,手裡的酒杯都快被碎了也沒想到。
好像有這麼回事,又好像沒有!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白七七的初就是陸紹珩。
喜歡了陸紹珩很久,每天睜眼閉眼都是他。
「陸總,我們都要離婚了,糾結這些做什麼啊。」白七七打著哈哈,「來來,繼續喝。」
再喝下去,他們就哥倆了!
陸紹珩的臉不太好,「就算是離婚,我也得弄清楚,你當初嫁給我到底因為什麼。」
白七七小聲嘀咕,不服氣了,「那你也有初呢,為什麼我就不能有。」
「我的初你知道,你的初我不知道,公平嗎?」
白七七,「……」
小孩子呢,還比這個?
白七七哭無淚。
「不說清楚,我不簽字離婚,你也甭想拿五個億。」
白七七一口酒噴出來。
陸紹珩的樣子不像是說著玩的。
發現,陸紹珩這個狗男人還稚。
是不是喝多了上頭?
白七七就哄著他,「其實,也不是初啦,我,我是暗。」
「暗人家,人家不知道,就我一個人單相思,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這麼一說,陸紹珩的臉更難看了。
這個朝三暮四的死人,嫁給了他敢每天都在同床異夢!
暗!!
還敢暗別的男人。
陸紹珩醋意翻滾,恨不得立馬找出那個男人,暴打一頓。
不,應該直接弄殘。
殘了,白七七還會暗那個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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