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見他手裡拿了一樣什麼東西,然後面變得凝重,忙問道:「陸將軍沒事吧?」
陸煜謹搖了搖頭,將符收起,朝眾人道:「今日就到此,我去看下陳軍師。你們五個人流一班放哨,免得被山下的人襲。」
「是!」
眾人迅速離開,陸煜謹也整了整上的袍子,甩了甩被凍得幾乎僵的胳膊,起去看陳軍師了。
陸煜瑾原本苦想著困之策,本想找師父他老人家搬救兵,可是他老人家生灑,早就雲遊四海不知在何方。哪怕他使出追蹤,都不一定管用,而自己也會耗費很多心神。他現在是大軍的主心骨,一旦他倒下了,那麼大局就真的沒有挽回的可能了。唐綰綰的信一下子讓他看到了希。雖然這封信純粹以唐小意的口吻寫的,陸煜瑾還是相信這封信在寫的時候阿綰一定在一旁看著,而且這道符也必定是教弟弟發出來的。
小心的將符紙,心口放好,頓時那寒門就被驅逐了一半似的,他強行打起神,去了進了陳軍師的帳篷。頓時一藥味,還有一暖暖的氣流迎面而來,如果說山頂上,何最暖和,除了主帥的大營,剩下的就是這裡了。平山山頂上的氣候十分怪異,因為朝而生,早上和晚上能把人凍死,晌午時,因為出了大太,卻讓人恨不得穿單。就是這樣一冷一熱的況下,才會讓人不了。
只不過是剛一天,就有大半的士兵因為挨不住生了病,陸煜謹正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唐綰綰的傳訊符來了。
「軍師!」
「陳將軍,老夫怕是不行了。我來就是有好消息告訴你。......」陳軍師正要掙扎著起,被陸煜謹出手制止了。
「軍師趕躺下,我來就是有好消息告訴你。」看到桌上有個黑乎乎的葯碗,便是順手端起來,要餵給軍師喝,軍師頓時的熱淚盈眶。看著他這幾月的變化,心裡也是萬分慨,這小子要是再年長個幾歲,以後的就只怕是不可限量。
「多謝,我自己來吧。」陸煜謹見他起的力氣都要沒了,便是直接將葯喂到他裡。陳軍師堪堪喝了幾口,便是上氣不接下氣的。陸煜謹見他這樣,眉頭不由微微皺了起來。軍師這樣的況,得趕治療,再晚了,怕是況更加糟糕,陸煜謹決定等會去給軍師採藥草去,幸得他會一些醫理,雖說不能妙手回春,一般的病癥,他還是可以治療的。
軍師此次風寒發的猛,乃是因為長期奔波,勞心勞力,加上天氣寒冷的緣故。生病後,得不到及時治療,病癥越拖越嚴重。祛風散,主要分有麻黃,桂枝防風,細辛,還有獨活等好幾味藥草。其他都好說,就唯獨這獨活,軍中沒有,哪怕是平時這位藥草也是極其難得。加上這時已是冬日,只能靠其辨認,而此味藥草,又很容易和一位做狼毒的藥草弄混。狼毒草也是一味對人非常好的藥草,但是用量需要注意,一個不好,會損害人的雙眼,嚴重的會導致失明。一般獨活草都是在秋末收割,如今已經是冬季,草都深埋在泥土和樹叢中,要想找到,沒有厲害的眼力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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