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綰綰忙得很哪有時間去吃飯,再說也知道他們說的是客套話,一個個的家裡窮的都快揭不開鍋了,便道等以後有機會再說。他們見唐綰綰不再堅持,便也沒有繼續說。接下來他們就商量以後採藥的事。唐綰綰已經帶他們去過一次,不可能再帶他們去,而且這些人也都是老山民了,有記路的本事,去過一次的地方,基本上心裡都有些數目了,加上他們那麼多人一起去的,總會認得路。加上唐綰綰又給了他們那些藥草的樣圖,以後他們自己去采就行了。
唐綰綰又告訴了他們那些藥草比較值錢,大概的價格等等。那些村民一致認為還是將藥草采了,給他們兄妹,讓他們幫忙帶到鎮上去賣。
就按照他們一開始說好的辦法做,這樣一來也可以讓唐家兄妹賺點差價,他們自己也不用著急藥草采了沒人收。而且唐綰綰知道怎麼理藥材,這些事他們這些大老也弄不來。商量好此事後,大家的神明顯的輕鬆了很多,都聊了一些家常。
「對了,徐公子今日怎麼沒和你們一起來?」唐綰綰髮現了,基本上每戶人家都派了一個代表,唯獨徐子言沒有來。
一個年長的老伯回答說,徐子言從回來后,就生病了,這兩日就沒有出家門。
唐綰綰聽了暗自疚,心裡驚了下,莫不是那日傷,徐子言的病還沒有好。也怪大意了,回去后忙這忙那的,就將這事兒給忘記了。便是對那些人說道:「那各位叔叔伯伯就按照你們說的這樣做吧,藥草可以兩到三日給我一次,若是有採到特殊的藥草,可以先給我看看。」
大家都一致點頭,興高采烈的走了,臨走時對他們兄妹自是千恩萬謝的。
等那些人走後,唐威深深的看著妹妹一眼說:「阿綰,你真了不起,我這個做哥哥的快要被你比下去了。」自己的妹妹不但可以幫到家裡,還能幫助其他人,能做到這些事的也不是一般人,所以唐威到驕傲啊。
看這麼你能幹的人是我妹。
「哥,你說的什麼話,正好我經常看醫書,認得一些藥草。偏生還知道這些藥草都是可以拿到葯堂去賣錢。大家都不容易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他們又是求到咱家門上的,我也是有多大能力就做多大的事,也不枉來這世上走一遭。」
唐威見妹妹說的老,便是笑了笑。「瞧你說的,好像自己七老八十,看紅塵似的。」
唐綰綰心道,可不是嗎,兩世加起來的歲數也要年過半百了,都活了兩輩子了呢。
「哥,我想去看徐公子,咱們一起去好嗎,帶點葯過去,上次他可是幫我們才的傷。」另外他們也正好給他送錢過去,他採的藥草比那些村民採的值錢,也賣了幾兩銀子。
唐威想了想道:「行吧,那我們一起去。」
臨走時,唐綰綰還將家裡沒吃完的餃子也帶了些,另外還帶了點菜,半袋子麵。
看到妹妹帶了這些,唐威便是有些吃醋了,「阿綰,你對徐公子真的不一樣哦,還給他帶這些東西,這小子有福了。」
「哥,看你說的什麼話。他一個人過生活,這兩日病著,估計飯都吃不上,都可憐。」唐綰綰看了哥哥一眼,噌怪他說話。
「瞧瞧,還沒說什麼,你臉都紅了,你紅什麼臉啊。」
「不和你說了。」唐綰綰這會是想起,那日徐子言看自己的眼神,總覺得有點怪怪的,就像是陸昱謹看自己的眼神似的,也不知道陸大哥怎麼樣了,唐綰綰決定給陸昱謹發一條傳訊符,問問他的況。
不過這個也不是隨便發的,需要知道對方的大概方位,最好有那個人上的氣息,唐綰綰想起陸昱謹曾經送給自己的那盒名貴的靈芝,如今還在家裡沒捨得吃,便是拿了出來,開始發傳訊符。
於是奇妙的一幕出現了那傳訊符被激發后,繞著木盒轉了一圈,就像是聞到木盒主人的味道一般,直接就沖著一個方向「嗖」的一下就不見了。
唐威看到這一幕眼睛都要驚掉了,忙問這是什麼?
唐綰綰解釋說,這是師父教發的傳訊符,只要有你想要發的那個人上的氣息或者之,那人就能收到。如今哥哥可以布聚靈陣說不定也可以,唐綰綰讓他將靈力聚集到手上,再凝神一邊念咒語一邊書寫傳訊符。
唐威的底子比唐綰綰差一些,他不過是沾了武穆書上那套拳法的,目前只在能完整的使出階段,至於領悟其中髓,他還做不到,更做不到,氣化於形,出神化,隨心所。
見哥哥急的滿頭大汗,唐綰綰讓他先別急,慢慢來。
「也只能這樣了,我們先去看徐公子吧。」
看到徐子言住的地方,唐綰綰忍不住也有些心疼,破草屋,家裡到風的那種。屋子裡幾乎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唯一值錢的就是他墊在床上的一張狼皮。徐子言沒想到唐綰綰和唐威會親自去看他。
激地要從床上起來,卻是不小心扯了傷口。
「別,你的傷還沒有好,千萬別。」
到唐綰綰溫的手,帶來的溫度,徐子言覺得眼睛有些酸。
他說了聲謝謝,便依言躺了回去,實在是有些弱。
唐綰綰立刻將家裡帶來的葯拿出來,準備幫他傷口重新上藥包紮,當將他上的傷打開口,只見傷口周圍都有些潰爛了,有些地方還有些紅腫。得立刻消炎,唐綰綰親自用手幫他將消炎的藥抹上。抹上後有些清清涼涼的,還有些略微的刺痛。
不過他到的卻是唐綰綰作輕的手,那手在上,真的很舒服。他恨不得能讓時間變得長一些,好讓唐綰綰一直幫自己上藥。
「你也真是的,傷得這麼重,怎麼不讓人到我這裡拿葯呢,我也略懂醫,一般的小傷,我還是能治的。」
見唐綰綰還心疼了,徐子言更是眼睛閃閃發亮,眼神都變得溫起來。
唐威在一旁看了,覺得況有些不大對勁,便是輕咳一聲,蹲下來說:「阿綰,你一個孩子不大方便,你說怎麼上藥還是我來吧。」
「哥,我沒事的,我們人手勢輕一些,你一個大男人手指頭都有我兩個的了。」
徐子言聽了有些不好意思,說他自己也可以上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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