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期,你站住!」
陸綰的聲音顯地很慌張,但是子期並沒有因此停下腳步。
走到董莉面前,當看到手臂上的傷痕時,整個人忽然像是被人狠狠地敲了一子,完全悶了。
「陸綰,你瘋了吧!是紀航的母親!」
砰——
陸綰趕把門關上,落了鎖,走到子期面前,抬高那隻傷的手臂,憤恨不平地應道:「我知道,可是就只允許我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欺負,不能還擊嗎?」
原來那兩個保姆說的是真的,剛才那碗湯真的是董莉故意灑在陸綰手臂上的。
「可即便如此,你也不能這樣對待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陸綰,你口口聲聲的說紀航,你連他媽都包容不了,這就是你所謂的?」
子期覺得陸綰蠢的,把董莉手臂弄了這麼多傷痕難道就不怕被人家發現嗎?
陸綰當然是想過這個問題,但是有很好的借口給圓過去,畢竟隨隨便便摔一跤就會有這樣的效果。
陸綰的計劃原本是想嫁禍給保姆的,可是沒想到被子期先發現了。
「子期,你給我閉,你是哪裡來的聖母心?你以為自己是聖人嗎?是誰允許你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和我說話的?難道你以前就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嗎?論有仇必報這件事,你比我更擅長。」
子期簡直不敢想,陸綰的心裡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黑暗了?
「...」
「子期,你不要覺得自己有多高尚,你知道不知道給了我多次難堪,曾經是怎麼刁難我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過?沒錯,我是紀航,難道就因為我,所以我要活該去承所有的委屈與不公嗎?我沒有自癥啊。」
站在陸綰的角度,確實是有發泄的理由,從一開始,董莉就不分青紅皂白地為難,甚至說出很多難聽的話。
可即便是這樣,在陸綰嫁給紀航之後也沒有記仇,每次回來,哪一次不是盡心伺候。
沒有一個兒媳婦在剛進婆家門的時候是不想做個好兒媳的,後來會鬧的飛狗跳,大多數都是有個攪屎的婆婆。
所以,陸綰就認定了董莉就是那攪屎。
「子期,我只是拿回屬於我的,我不想自己永遠都只是被欺負的份。你別和我扮演聖母婊,如果今天換做你是我,興許你會做的比我更過分。」
「...」
子期無語,向來都是說不過陸綰的,一直如此。
但是,不說並不代表認可陸綰那個畸形的觀點,只是懶得花時間去和這種人講道理。
子期扭頭看了一眼躺在椅子上的董莉,然後重新將目對上陸綰說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警告你,如果下次你再做出類似的事,我這個聖母婊可就會做出讓你意想不到的事了!」
「你...子期,你真的要和我走到這一步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讓你們這樣對我!」
陸綰的眼淚從眼眶裡流了出來,心裡其實委屈的,誰願意做個壞人,剛才那麼做也並不是因為真的就想那樣,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緒沒有地方發泄。
就是衝啊。
「陸綰,你別總問我錯了沒有,有沒錯你心裡清楚,總之,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子期越是這麼說,陸綰的緒就越是不控制。
「你憑什麼警告我?是紀航的母親,不是紀小凡的,你沒有資格。」
「呵,你都說我是聖母婊了,我還管你什麼資格。」
說完,子期拉開門,直接走了出去。
門被關上,陸綰頹然跪在地上,滿臉淚痕地看著董莉,心裡委屈到了極點,「為什麼你就是不認可我,我哪裡比不上子期,我學歷比好,能力比好,我還比紀航,我到底輸在了哪裡啊!」
陸綰沒忍住,撲到董莉的膝蓋上哭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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