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刺殺王妃,你不要命了嗎?
“你該不會嫌我狠毒吧?”蘇染汐立刻擺出淚眼婆娑的委屈模樣,“那幫人看見我長得漂亮,就想對我……”
“不是,我怎麽會嫌你?”夏謹言連忙安,試探著誇讚道,“就是覺得驚險,土匪那麽多人,你一個弱子,就算用毒……萬一有網之魚,你可就小命不保了。”
“所以我特意把他們都引到河裏才的手,那毒遇水發,沾水就死。”蘇染汐自信道:“沒有十足的把握滅了他們所有人,我也不敢輕易手。”
夏謹言麵上故作擔憂,又確認了許多細節。問到最後,心頭一喜。
看樣子,真的沒有活口。
既然如此,中秋夜宴他就能按原計劃對付夏凜梟了。
這時,他突然問:“汐兒,你以前從未說過自己擅毒,為何突然……”
蘇染汐聽過他和蘇淮寧的計謀,早就料到有此一問,故作猶豫了半天,才小聲說:“我娘其實就是大名鼎鼎的春無雙,死前曾留下言,不準我學醫用毒,否則必然招來殺之禍。”
“我懂事後無意看到些我娘留下的,都是些書籍冊子,教了醫毒和簡單機關。我跟著學沒想到真學出了些名堂。但是礙於我娘的言,我心裏也害怕,一直不敢表。”
“若不是嫁給夏凜梟之後,每天都要麵對死亡的威脅,我也不敢輕易展實力,擔心被人盯上。”蘇染汐突然有些張地低聲說,“謹言,我懷疑我娘的死很不簡單,但無人能問,你可以幫我查一查當年的事嗎?”
這番解釋倒是合合理。
母妃也曾說,未央殿中皇後提起了蘇染汐的世,才讓父皇態度陡變,減輕了罰。
隻是春無雙此人自死後,仿佛被人從世上抹去了一般,除了當年為數不多還活著的當事人,幾乎沒人知道的生平過往。
就連母妃久居深宮都不知道,查起來哪有這麽容易?
不過——
看坦誠相待的樣子,夏謹言雖然沒有完全打消疑慮,可戒心低了許多:“放心,你連瞞這麽多年的重要都告訴我了,我一定會幫你查明線索,以後必然不讓你活得膽戰心驚。”
又是甜言語一番。蘇染汐大功告,懶得再應付,帶著彩先行離開回府,心裏隻想著怎麽宮見夏凜梟一麵。
今天這麽忽悠夏謹言一番,他不知道土匪還有活口,必然會在宮宴上發難。
夏凜梟隻要提前有所防備,就能借力打力……宮宴之上來個大反轉,狠狠教訓夏謹言!
讓夏謹言罪有應得,才能出了這一口惡氣!
不僅是替原主,也是為自己。
與此同時。
夏謹言站在樓上窗戶後,看著蘇染汐離開的影,眼神微微瞇了一下:“想法子將我與蘇染汐今日春樓私會的事,給夏凜梟的人。”
沙棘愣了一下:“王爺若是不再信任蘇染汐,咱們豈不是也拿不到有利的消息了?”
“蠢!你以為夏凜梟真的信任過?”夏謹言冷笑,“他為了蘇淮寧,好幾次差點弄死蘇染汐,擺明了還是對這個人心懷疑慮,隻是礙於婚事是父皇所賜,沒有聖旨解除不了,所以隻能做些表麵功夫。”
沙棘明白過來:“可若是王爺因此加強防著蘇染汐……”
“今時不同往日,蘇染汐是可用之人,僅做眼線便是屈才了。隻要還是戰王妃,用大著呢。”
夏謹言眼底閃爍著堅毅的芒,“我必須牢牢拿這顆棋子,絕不能讓有一一毫倒向夏凜梟的可能!”
……
冷閣。
當晚彩就帶來了好消息:“王妃,工部、禮部還有膳司全部派人來遞了話,該辦的事都辦妥了。尤其是禮部,聽說尚書大人親自帶人代中秋宮宴的禮儀規程,跟之前的敷衍態度簡直天差地別。”
“禮部是劉貴妃親信,自然唯夏謹言命令是從。”蘇染汐正在畫地圖,回答得漫不經心。
“王妃,奴婢知道您見三皇子是為了大局,隻是私下會麵卻是於禮不合……”彩還想勸幾句,餘看到畫的地圖,驚疑不定,“王妃畫的是未央殿的地圖嗎?”
“眼神不錯。”蘇染汐將筆遞給,“你在未央殿待的時間久,幫我看看還有什麽需要補充的?”
彩現在對蘇染汐是完全服從,雖然心有疑,也沒有多問什麽,認真看完圖又了幾筆,將宮大大小小的樓閣殿宇全部標注清楚了。
“這個佛堂……”蘇染汐皺了皺眉,默算了一下尺寸和布局,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正要問彩兩句,眼前突然黑影一閃。
砰!彩被打暈在地。
劍閃過,墨鶴冷冷站在蘇染汐麵前,“我警告過你——不要忘記自己的份!蘇染汐,你越界了。”
蘇染汐皺眉,鼻尖敏銳地嗅到一腥味道。
墨鶴向來一黑,麵冷白如常,又沒什麽表,所以一般的傷勢從外頭看不出來。
但從腥氣息來判斷,應該傷得不輕。
“你又去闖未央殿了?青鴿呢?”蘇染汐不在意脖子上的劍,量他也不敢殺了自己。
“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殺你?”墨鶴眼底閃過一抹寒意,陡然將劍往前遞了幾分。
“與其讓你和夏謹言趁機勾搭,丟盡王爺的臉麵,不如現在就取你命——”
尖銳的刀刃瞬間劃破了蘇染汐的,氣湧了出來。這家夥是不是虎啊?
殺人又不是殺,說來就來啊。
蘇染汐這才正幾分,又氣又惱:“夏凜梟養你們這些暗衛的時候,是不是把腦子都藏起來了?養大了胎盤?”
不知道墨鶴了什麽刺激,隻當夏凜梟的境現在確實不妙,才讓這些暗衛一個個的都失了分寸。
墨鶴眼神冰冷,不為所。
“住手!”
這時,消失許久的朱雀突然挎著藥簍子衝進來,著急地抓住墨鶴的胳膊,“你幹什麽?刺殺王妃,你不要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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