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什麼?”姜南禹問。
“我很喜歡你的新歌,想將這首歌譜鋼琴曲,進行一些改編,你放心,版權費該怎麼算就怎麼算。”
楚靜說得真意切。
大個和胖子都十分興。
其實允許別人改編,授權給別人改編,對原創而言,是非常友好的。
如果別人改編火了,原創也會借著東風火一把,如果改編沒火,那跟原創一點關系都沒有。
不管火不火,有人愿意改編,一來可以賺錢,二來增加了這首歌的傳唱度。
之前暴雨樂隊的一首歌,被另一位歌手拿去了一檔音樂比拼節目,火得一塌糊涂不說,還賺了一筆不小的版權費。
雙贏。
“別的歌不行嗎?”
“你其它的歌,確實也很優秀,但是我最喜歡的就是這首《雨后》,可以嗎?”
楚靜滿懷期待,“版權費的話就按照你們最高的那首歌的版權費走,一百萬。”
大個和胖子對視了一眼。
一百萬給的不低了,可以說是一個相當高的價錢。
白賺一百萬,誰不樂意?
“別的歌,你隨便選,免費的,但是這首不行。”姜南禹拒絕了。
楚靜有點兒被噎住,沒想到姜南禹不同意。
知道暴雨樂隊很多歌都被別人唱過的,他們沒有限制,是允許別人改編的。
沒想到自己卻了一鼻子灰。
“為什麼?這首歌有什麼特別之嗎?”
“沒有,但是我自己很喜歡這首歌,不想被改編,抱歉。”
楚靜覺得尷尬的,來之前還打聽過的。
想從暴雨這里拿版權,還沒有人失敗過。
是第一個。
總覺得姜南禹是故意針對的。
可是思來想去,姜南禹也說了,其他歌不要錢,唯獨這首不行,又不像是針對。
難道這首歌是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楚靜臉上帶著不失禮貌的笑容,“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吧,我只喜歡這首,可能是咱們英雄所見略同吧。”
姜南禹剛準備拒絕,楚靜便起,“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這一走,大個和胖子都走過來。
“你傻啊,一百萬啊!”
雖然他們自從走紅之后,賺了不錢,但是誰還嫌自己賺錢多呢?
“這首不行。”
“這首怎麼了?”兩個人異口同聲的。
姜南禹看看這兩人,“我說不行就不行,干活,干活!”
大個和胖子沒說什麼。
姜南禹這個人有時候軸的。
這首歌對于姜南禹而言,意義重大,那是他和秦昭圓房之后,才有的靈。
是專門給秦昭寫的。
他不會給任何人改編。
否則就變了味道。
有時候會覺得很奇怪。
暴雨樂隊走紅是因為一首《等》,只有姜南禹自己知道,那首歌是寫給夏小鷗的。
就連大個和胖子都不知道。
那個時候他一門心思想等著夏小鷗,等夏小鷗從失的痛苦中走出來,和他在一起。
這才有了這首《等》,沒想到這首歌一炮而紅。
不過這首歌被授權給了好多歌手或者電視臺,如今市面上有好多個版本的《等》。
這是他們版權費賺得最多的一首歌,一百萬。
這首歌被改編,姜南禹不心疼。
可當楚靜剛提出改編《雨后》的時候,姜南禹直接拒絕了。
不行,就是不行。
楚靜剛從工作室出去,就看見秦昭下了車。
原本可以不讓秦昭看見的,可偏偏出現在面前。
秦昭看了看,又看了看工作室的方向。
“你臉皮已經厚到這種地步了嗎?”
楚靜并不生氣,發現秦昭也就是皮子功夫,如果生氣就真的輸給了。
“我是來談工作的,你不要誤會,我雖然說要和你競爭,但是我并不想破壞別人的婚姻。”
秦昭翻個白眼兒,你現在不就是在破壞別人的婚姻嗎?
“每個人都應該有更好的選擇,我相信南禹會看清楚,誰才是他更好的選擇,我要做的就是讓他發現,看清楚。”
“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說法,當小三就是當小三,說得那麼好聽。”
楚靜咬了咬牙,生氣自然是生氣的。
可是生氣就輸了。
為了追求自己所,就要敢于去拼。
“秦昭,你是怎麼嫁給他的,你心里不比我清楚嗎?”
騙婚這件事,也像是秦昭心里的一刺。
楚靜是知道怎麼這刺,讓秦昭疼的。
“那都是過去式了。”
“過去是永遠抹不掉的。”
秦昭懶得搭理楚靜,徑直朝著工作室的方向走去。
“秦昭,不如我們打個賭!”
“我才沒時間跟你打賭。”
“你提名了最佳新人獎吧?”
秦昭停下了腳步,說得沒錯。
大老遠跑過來就是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姜南禹的。
甚至等不到回家說了。
沒想到楚靜竟然知道了。
“你怎麼知道?”
“第一次參演電影,就獲得了一個最佳新人的提名,你一定很驕傲吧?”
“跟你有關系嗎?”
“鋼琴界也有一個大獎,我也獲得了提名。”
“嘁……”
“不過這不是我第一次被提名了,也不是第一次拿獎。”
楚靜說得云淡風輕,好像拿獎對而言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
“我們來打個賭吧!如果我們都沒有拿獎,那就打了平局,如果我拿了,而你沒拿,你就要送給我一次和南禹單獨相的機會。”
“那如果我拿了呢?”
“只要你拿了,無論我拿還是沒拿,我都會退出,公開宣戰就宣告我自己輸了,從此再也不糾纏姜南禹,怎麼樣?”
秦昭咬了咬。
楚靜這個人,看著文文靜靜,但是真的和蒼蠅似的,天天圍著姜南禹轉。
其實膈應的。
可是第一次拍電影,也沒有經驗,拿獎的概率著實不大。
“怎麼?不敢跟我賭嗎?”
楚靜似乎看出了秦昭的心思,“不敢賭,我也可以理解,畢竟你那麼弱,你們秦家也那麼弱,秦昭,不是我瞧不起你,你這輩子真就是一塊扶不上墻的爛泥。”
是懂怎麼激怒秦昭的!
“我跟你賭!”秦昭的子確實是沖型的。
有時候頭腦一熱,話就說了,事就做了。
否則當初也不會一氣之下就跳了樓。
這正中楚靜下懷!
“好,那咱們說定了,如果我贏了,那和南禹獨發生什麼,你就不許計較了。”
楚靜挑了挑眉。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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