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自行看著微信上麵發來的信息,另一手敲了下桌子,打斷正在給他做會議報告的助理馮濤:“現在薛慕春住在哪兒?”
助理愣了下:“薛小姐?”
徐自行很在工作的時候提別的事,尤其是那位太太的事,幾乎毫不關注。
今兒是頭一遭。
回過神,他馬上打了個電話出去,得到確切的回復後,對老板說道:“薛小姐通過私房中介,搬進了鑫茂小區。”
徐自行盯著手機上的那行字,自言自語:“白溪山倒是很會做人……”
都不用他說什麽,耳子刮到風聲就馬上命令自己兒趕人了。
徐自行昨晚在會所親口已經離婚,也就意味著薛慕春不再是徐太太。的手衍臺上死了人,外界又清楚盧佳期對他意味著什麽,都很能察言觀。
馮濤也在察言觀,試探著問道:“要不要把那樓買下來?”
這樣,徐自行就了那棟房子的持有人,可以再次讓薛慕春淪落街頭。
徐自行瞧著那行字,微瞇了下眼睛,過了會兒,他淡漠開口:“算了。即使是貓抓老鼠,也得讓老鼠有口氣的時候。”
把老鼠累死了,以後還怎麽玩?
馮濤點了點頭,那就不買了吧。
……
在家等了兩天,薛慕春一直關注著醫院的調查進展,也配合著去接問話。
盡管做好了長期抗戰的心理準備,可這麽耗著,心裏難免失衡。
原本,做完盧佳期這個病例之後,要去濱城做學衍流會,一切都安排好了,現在院方換了其他醫生過去。
在醫學雜誌上要發表的論文也被撤了下來。
午飯過後,試著給醫協的師兄發消息,再次詢問調查進展如何。
“……這件事比較復雜,慕春,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師兄直接打了電話過來,隻是聲音低沉,能說的說,不能說的,以薛慕春的聰明能明白。
眼下,這不隻是判斷薛慕春有沒有借職務之便攜私報復,而是涉及到了上層的博弈。
不是沒有人支持薛慕春,隻是有人在施昏,要讓事件變鐵案。
薛慕春放下手機,呆呆坐著好一陣沉默。
過了會兒,再度打開手機,登錄自己的微博賬號,正在這時,外麵傳來敲門聲。
頓了下,轉頭看向門口。
薛慕春搬到鑫茂小區也就幾天時間,知道住在這裏的隻有白緋月。
但白緋月沒有說要過來。
鄰居也不會閑得沒事來敲陌生人的門。
薛慕春微皺了下眉,走過去,過貓眼往外看,門口站著兩個穿製服的警,這時候又聽外頭的人說:“薛慕春小姐,我們接到報案,懷疑你與一起縱火案件有關,請你開門,配合我們調查。”
薛慕春的氣息沉下,方的人找上門來,沒有拒絕的餘地。
開門,迎客。
薛慕春就站在大門口,平靜的目看向兩位警,對方把話又說了一遍。
薛慕春聽完,在手機上寫:我想問一下,是誰報的案?
對方沒料到竟然不會說話,不過他們接的案子多,見怪不怪,隻說道:“是誰報的案,你以後會知道,但現在要請你跟我們走一趟,請你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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