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聽錯了，愣了一會才明白過來，華姐是把我那句話的意思理解錯了。

我說的代價，是逆行天道的代價，不是說要付給我的代價。

“華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

“小卜，你別說了，我都是自愿的，只要你幫我。其實從你找房子的時候我就留意你了，你是鬼醫方靜齋的徒弟。所以”

“所以我的房租才會那麼低”這倒是出乎我意料。

“是的，因為我哥哥的緣故，鬼醫方靜齋我請不，所以我便打起了你的注意。一開始我想讓你用鬼醫之救救我丈夫，可是后來發現，你才剛剛門，還不足以行醫。不過隨后我覺察到了，你里有和別人不一樣的東西，那就是水族的華月珠。華月珠是日和月華的產，象征著無窮無盡的氣和氣力，我想著能否將其奪到手。”

“所以，我一開始進來住下的時候，說是沒有房東，其實你不是不在，而是在觀察我，想著如何手”

“是，也不全是。那段時間我這對侄兒侄追的，我不敢拋頭面，恰好也可以用來觀察你。有幾次，我其實對你用過迷香，然后潛進你房間，想著將華月珠吸出來，甚至把你的六指砍掉。可后來我發現，這本就無濟于事，因為華月珠已經融進了你的里。”

人心叵測，我已經領教多次了，所以華姐說出自己當初目的的時候，我心中雖然有點寒涼，但是并無過多驚訝。

“那后來你為什麼又出現了”

華姐愧疚地點點頭道：“還記得隔壁那對老夫妻嗎其實那兩人是我的道友，他們教給我的方法便是，利用垂棘珠，將陌生男人的氣反傳給我的丈夫。我想到了你，這個有華月珠的大男孩。坦白的說，我出現就是想你，讓你為給我丈夫傳送源源不斷氣的工，讓他能有朝一日復活。”

“原來是這樣，你穿著若若現的睡在我面前走，請我吃飯，假裝房間鬧老鼠請我過去，都是為了這個”

“小卜，對不起，我沒辦法。不過，實踐證明，你是個好男人，因為你沒像別人一樣馬上就撲上來。呵呵，見你無于衷，我只好親自手。等我再用迷香麻翻你準備強行點開你命門的時候，我發現我進不了你的屋子。因為竟然有玉靈在一旁觀察著我。你們的夢境相連，我一進屋子，他便在夢里提醒你。后來才知道那是清秋那丫頭送給你的。當時我就慌了，因為清秋養的玉都有靈，用不了多久便會據玉靈找過來，到時候我就會暴位置，他們就會來搶奪垂棘珠。我害怕極了，思慮再三，我決定，兩者相權取其輕，我只能放棄你這個擁有無限氣的男孩，然后不聲趕走你，絕不讓清秋找到這。”

“也就是說，其實后來所發生的一系列骨悚然的事都是你故意做的，比如半夜里三番五次出現的那只觀察我的眼球，還有隔壁那兩個打扮恐怖的老頭老太的現，半夜里莫名其妙的聲影，突然出現的紅高跟鞋，三號房間的棺材，甚至你房里反常的男聲音”

“是，沒錯，全是我刻意安排的。”

我張了張，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那你那次懷孕的死胎是怎麼回事總不會這也是為了嚇唬我吧”

華姐面凄楚，搖頭道：“唯獨這是真的。”

“真的那孩子是”

“

是我丈夫的”華姐略一猶豫，口而出。

我這回是真的聽傻了，一個死了七八年的男人，怎麼能讓一個人懷上孩子這是未免太聳人聽聞了吧。

“是不是特別難以理解”華姐惆悵地說著，看了我一眼，解釋道：“這孩子其實是我丈夫被害那年懷上的，當時就是個死胎。不過，孩子一生下來，我就用我們花家的玉靈將孩子的魂魄封在了玉片里。你也知道，玉靈越養越乖張，這小東西一心想要投胎去，便趁著我睡著的時候又鉆回了我的里。可惜了，我將它作為我丈夫留給我的懷念，可是它毫不想再守著我。”

“于是，你便想讓我幫你把它打掉。趁機也想讓我起更多的疑心”

“是，可是計劃比不上變化，我還沒把你嚇唬走，卻從樓道里發現了另一塊和你那一模一樣的玉。既然你的在，那另一塊就是清秋的，當時我就知道完蛋了，最終還是被小丫頭找到了我。垂棘是我從我哥哥最喜歡的人的口中來的，也是為了報復他殺了我丈夫的大仇，我知道，我哥哥他不會放過我。”

我能說什麼這是一個對忠貞到了瘋狂的人，也是個不走運的害者，可是從一開始就是為了算計我。

我能怪嗎

師父和奪命羅剎聯手害我的時候，要不是救了我，我早就死了。

可惜，恩怨這種事，本就不是功過相抵那麼簡單的。

“小卜，我曾經又去方靜齋找過你幾次，可是你似乎不在那里了，我懇請你，幫幫我好嗎”華姐滿臉期待地看著我，雙手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道：“我知道鬼醫者詭，你現在的法早不是當初的門級別了，你擁有超高的醫，讓一個死人活過來不過是舉手之勞”

“華姐，你恐怕對鬼醫有誤解，鬼醫的職責就是人間醫人，冥間醫鬼，事問三因，善者度，惡者除，我不是拘鬼差，更不是閻王爺，我怎麼可能隨意支配人的生死呢再說了，你丈夫已經死了七八年了，魂魄無存，即便能，那也是僵尸。”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華姐慌張地搖頭道：“你的那個小姑娘不是千年死尸嗎為什麼能活”

“那是因為死之前，有道家高手海蟾道長主持，將其三魂七魄早就被封印在了棺槨中”我大聲說道。

“小卜，你不想管我是嗎你怨恨我想利用你對嗎”華姐幾乎都要崩潰了，言語和神都像是半瘋了，本不相信我的話：“雖然你當初沒有被我引，可我知道，你不反我對吧你當初看我的眼神說明，你喜歡我的材對吧小卜，救救我丈夫吧，我愿意愿意把自己給你，你怎麼樣都行”

華姐說著，一把扯開了自己的睡袍，出一蕾花邊的小短衫直接朝我撲了上來，我發愣之際，竟開始撕我的裳，雙眼迷離地看著我，紅輕輕吐著幽氣道：“小卜，你就幫幫我吧，沒了垂棘珠，我丈夫堅持不過三天”

如此近距離的挨著，那對只包裹這一半的雪大白兔地抵在了我的肩膀上，一人心智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可我，沒有半點興致。

“華姐，你夠了，你想想自己在干什麼你如此央求我為的是什麼是不是為了棺中這個男人可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是不是背離了自己的初衷這就是忠貞的”我怒喝一聲，魯地將這個人推到了床上，轉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