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風有些意外,扭頭看著我,撣了撣著窟窿的衫笑道:“二十多年了,第一次有人又提起了花爺的名號,小家伙,說說,如何斷定我就是花爺呢”
其實自從蒼定遠那次給我講述了他們年輕時盜寶的故事之后,我就心有所想。二十多年前的花爺就是那個團隊的靈魂人,修為獨在一格,遠在岳江紅、蒼定遠、牛扛鼎之上。如果他并沒死在那場驚天地的石崩中,經過這二十多年的進修,花爺的修為一定已經更上一層樓
蒼定遠故事里的花爺就是衫襤褸不修邊幅,喜歡吃乞丐,招牌功夫就是分筋錯骨手還有靈符咒,他另有一個本事,那便是隨便一把土,就能聞出周圍的兇煞之氣。
花爺備的特點,恰好劉青風也備,不僅修為高深莫測,而且老持重,最重要的是,剛才我見他只聞了一下香灰,便能馬上將五個小鬼的方位找出來,這等手段,別人聞所未聞,所以,只能是花爺
我將我的想法說了之后,劉青風淡淡一笑道:“后生可畏,我確實就是那個花子”
一聽此言,我有些激,趕將蒼拉了過來,介紹道:“花爺,你看看,你可認識”
蒼禮貌一笑,略微拘謹道:“前輩”
劉青風上下打量了蒼一番,自信道:“當年淺淺如花似玉,蒼定遠氣壯山河,姑娘眉里藏著的恰恰就是淺淺的的靈氣,而眼中則是一般兒家沒有的霸氣,不用說,這就是綹客幫會的千金了吧”
“花爺好眼力,我父親常提起您,說您當年于我父母有救命之恩,還說您是他這輩子見過修為最高的人,晚輩有禮了”蒼躬了躬,恭敬又從容地說道
老史的人開始封鎖現場了,不管濟安平瘋與不瘋,都要現場取證。
“卜爺,這次的事靜鬧大了,剛才市里的一號二號都給我親自來了電話,算是正面徹底和邪教供兒會攤牌了,你們暫且回避一下,據說一會還有帝都的宗教、中醫、專家團過來”老史低聲音說道
專家專家,就會瞎。雖然我向來對專家不冒,可是總算看到了政府的積極反映的一面,這是值得高興的事。
“既然如此,花爺,咱們暫且回避一下,這給老史我知道有一家還不錯的烤店,咱們邊吃邊聊這次您可別來去如風了,有些事我還要向您請教呢”我朝花爺笑道
老頭捋了捋胡須,嘆口氣道:“也好,有些事,是該和你代代了”
出了濟安平的宅院,一行五人,開車奔了老城的酉居。
申猴酉,落鳯為牝,說起來這酉居也算是云城老字號了。雖然是三更半夜,在這大快朵頤的人也不再數
幾個人風風火火落座,等了一會,金油的烤便上來了,蘸著蔥小料,喝著生扎啤酒,倒也逍遙
花爺子古直,也不客氣,一口氣便吃了兩只。
“不錯,有當年的味道”
待到第三只上來之后,花爺總算抬起了頭,在我們四個的臉上打量了一番道:“紅日初升,其道大;河出伏流,一瀉汪洋,年輕真好啊”
蒼見其開了口,便迫不及待問出了二十年來父輩的疑:“花爺,恕晚輩之言,當年赤太歲的地宮里山石崩塌,暗河改道,我父母和牛叔叔九死一生才撿了命。而你卻了無音訊,眾人都以為您死在了凰山。不知道您當年是怎麼逃出來的,既然逃
出來了,又為什麼一直沒找故人一敘呢”
花爺面尷尬,猶豫了一下,凝重道:“因為慚愧”
我和蒼、碧瑤、阿雅都是一愣,一同翻山越嶺,同是九死一生,有什麼慚愧可言呢
花爺嘆口氣道:“其實當年在礦道崩塌的瞬間,我抓到了那太歲”
說著話,花爺攤開自己的右手,我們近一瞧,只見花爺的右手像是麻將的白板,竟然一點紋理都沒有
“前輩,您的掌紋是”
“被太歲的腐灼爛掉了”花爺淡淡地說著,就像是講述著別人的事:“當時山石崩塌,牛扛鼎說破了局,導致那太歲顯了靈,逃走了我心有不甘,縱徒手一抓,竟然真抓下了一層太歲的皮。不過赤太歲是大地虛火生,有強烈的腐蝕,不經理,決不能手。當時這手掌疼痛猶如錐心,可是我還是忍住了,就那麼攥著它在暗河中翻滾,總算茍活了下來,只是手紋卻沒了。”
我不開口道:“你所說的愧疚,莫非是指你帶著這僅得的一點太歲直接離開了對嗎”
“你說的麼錯”花爺看著蒼歉意一笑道:“按照進山前的約定,這太歲我們是該平分的。可是實在是太了,我沒有選擇,只好像個失約的壞人,狼狽逃回了西川。”
以花爺的品,自然不是為了獨吞,赤太歲為大地之寶諸芝搗末,令人輕長生不老,亦可回魂救命
“你當時急匆匆而去,是為了救人”我口而出
花爺一愣,默然點點頭
“是,為了救我師妹十六歲那年患上了喑痱,西川名醫都認為活不過二十六歲,古書上記載,唯一的辦法是食赤太歲。”
“喑痱這是什麼疾病”阿雅問道
碧瑤好像頗有了解一般說道:“奪而厥,則為喑痱,無痛者,四肢不收。智不甚,其言微知,數以三五年,如冰人木偶,氣絕而亡。我朝耶律家族曾有一子得的便是喑痱,全無力,先后失去了行走、語言、嗅覺等能力,最后像個木雕人死掉了”
雖然碧瑤說的很清楚了,可是一番之乎者也,眾人還是不太明白,我便解釋道:“其實喑痱是個大概念,若是非要說是指今天的什麼病癥,那就是類似于萎癥、神經功能障礙乃至植人、漸凍癥都在其中。科學界有個名人,書寫時間簡史的霍金,就是得的漸凍癥我猜測,花爺所說的師妹,得的或許也是此類之癥”
花爺微微頷首,繼續道:“可惜,赤太歲并沒能給我師妹奇跡,而也沒將最后的日子選擇我,而是隨著我師弟遍訪名醫去了在西川我郁郁寡歡閉關十余年,等我終于想開兩手空空返回云城的時候,才知道此時淺淺已經去世,牛扛鼎也病膏肓。后來我才知道他們都是被赤太歲地宮的芒傷了五臟,我很愧疚,其實赤太歲正對癥五臟俱損,如果我將赤太歲分與他們,或許他們就不會死了。可我卻給了師妹,師妹非但沒有好轉,還棄我而去,選擇了師弟”
看著花爺落寞的樣子,我輕語道:“其實喑痱并非絕癥,經有云,痹在于骨則重,在脈則凝而不流,草藥不濟,唯有針石可達如果當時大膽用針灸之法,或許還有救”
“不,孩子,你想想的太簡單了”花爺抬頭看著我,正道:“你師父和我師弟的仇恨,就是因為一針之過”
我師父我一愣,難道說,令我師父癲狂的仇人就是花爺的師弟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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