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時禮回到家以後,給陸青檸看了自己拍的金夏的首飾。
陸青檸是非常懂行的,一看這首飾,就知道價值連城。
而且,看戴首飾的這個孩,也是面板極好,極為細膩。
褚遂寧也在旁邊坐著,也看了。
但是,陸青檸並沒有看首飾,說,“你這拍了首飾,後面這個戴首飾的人,是誰啊?”
陸青檸極為八卦地問褚時禮。
“那你不要問了。”褚時禮說到。
陸青檸笑了笑,“你說你拍了珠寶,卻沒有把人給我拍出來,不就想引起我的好奇心麼,如今我好奇了,你沒靜了。不過麼,我最近也在致力於研究中/國珠寶,倒是缺這方面的樣品呢,你什麼時候把這個孩子約出來,我仔細看看?我從外表看,覺得穿戴非常好。而且,從骨相就能看到的面相。我覺得,面相不俗。”
接著,陸青檸和褚遂寧相互對視了一眼,都笑了笑。
只要褚寧檸和褚時禮兩個人都安定下了,
褚時禮的意思,還不知道麼,猶抱琵琶半遮面,就是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是因為先對這個孩子興趣了,所以才引薦到家裡來的。
“你要微信?還是手機?”褚時禮一邊翻看自己的手機,一邊說道。
“都行。什麼?在哪兒工作?我起碼得對人有點兒瞭解,避免抓瞎啊,我去看看的首飾。”陸青檸笑意盈盈地說道。
“金夏。梧桐日報記者。”褚時禮說到。
“行,媽記住了。到時候媽去看看的首飾到底好不好,不過我覺得,既然是你都覺得好的首飾,應該差不到哪兒去。是不是?”陸青檸拍了拍褚時禮的肩膀說道。
“那不見得,我也有走眼的時候。”褚時禮說到。
他們都知道,“首飾”只是一個稱呼,真正代指的其實是“金夏”。
既然褚時禮都看中了,肯定也想讓陸青檸看看,萬一有什麼問題,早讓家長知道了,免得日後麻煩。
褚時禮這麼做其實是很明智的。
“媽媽到時候約。”陸青檸說道,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褚遂寧回了自己的房間後,陸青檸對他說,“你兒子啊,有了別的心思了。”
褚遂寧會心一笑,“是啊,才幾年。看他這副有竹的樣子,應該是覺得這個孩兒還不錯。如果錯的話,不會介紹給我們。”
“嗯,我去看看,正好我最近要搞一箇中古珠寶展覽。想做一些景泰藍的首飾,這不就是現的理由麼。”陸青檸說道。
果然,沒幾天,金夏就收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對方說陸青檸,是做珠寶首飾的,因為最近想做一箇中古時期的珠寶展覽,所以,想問問金夏的首飾都是哪裡來的,因為陸青檸看出來,這些首飾做工都非常細,巧奪天工,是今人再也達不到的高度,如果可能,還想借幾樣參加展覽。
金夏誠惶誠恐。
陸青檸的大名聽說過,陸家的千金,掌上明珠,有自己的珠寶公司,非常堅,現在在江洲是數一數二的存在,最重要的是:是褚時禮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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