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剛泛起魚肚白司馬懿便喊起將士埋鍋做飯,飯後又準備了好幾個小時,吃過午飯大軍才正式出發,進金牛道追擊漢軍。
金牛道全長兩千餘里,南起都,過廣漢,德,梓潼,越大小劍山,經廣元而出川,穿秦嶺出斜谷,直通八百里秦川,其間山重水複,棧道相連,壑縱橫,蜿蜒崎嶇,最為奇險。
這還只是地勢,路上還要應付漢軍的襲及可能埋設的地雷,以司馬懿的謹慎格,不做好充分準備是不會冒險的。
幸好耽擱的夠久,否則就要跟鄧艾的信使肩而過了,剛下令出發鄧艾信使便趕到營中,司馬懿得知鄧艾軍的向,找來地圖對照著思量片刻才興的說道:「漂亮,司馬進,立刻派可靠之人通知徐都督,請他率兵火速支援。」
鄧艾這支孤軍不功還好,若真僥倖拿下綿竹,面臨的力可是前所未有的,大軍支援不到位必會功虧一簣,後續援軍早趕到一刻,鄧艾面臨的力就能小一分,同理,魏軍功的希也會大一分。
安排好一切,司馬懿揮師進金牛道,大軍走的著急,忘了還有一人被他們落在了漢中。
毌丘儉奉命趕往米倉道口阻敵,他的運氣比鄧艾好,在漢軍到來之前搶先佔領了米倉道口,然後便加修築防工事。
蛋疼的是防工事修好了卻不見敵人,也沒接到司馬懿的新命令,派人一打聽司馬懿都進金牛道了,毌丘儉鬱悶的恨不得撞牆,但沒有命令他也不敢肆意離開,只好繼續修築防工事。
米倉道口也是山巒起伏,毌丘儉利用所學知識拼了命的修,除壕之外還在山上挖了很多山,既能藏兵也能架炮,再花點時間還可以將山連通,那樣的話面對十倍兵力也不會犯怵。
敵人不可怕,問題是沒敵人吶。
毌丘儉的書記班宮扛著鐵鍬發牢道:「老大,張任都進金牛道了咱們挖這玩意還有什麼用,阻擋友軍嗎?」
毌丘儉說道:「萬一呢,戰場之上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寧可做一萬件無用功也不能掉一患,快點幹活吧你,就算沒有敵軍,防工事修的好也能在徐都督面前賺點印象分嘛,工作能力很重要,工作態度同樣重要。」
「我信你的邪。」班宮罵罵咧咧的拿起鐵鍬繼續工作,挖了沒幾鍬負責警戒的士兵突然跑回來說道:「團座不好了,有支漢軍正朝這邊趕來,兵力足有三四千,還有重武。」
「臥槽……」毌丘儉與班宮對視一眼扯開嗓子吼道:「全軍聽令,立刻戒備。」
修築工事的大軍火速投戰場,準備妥當后毌丘儉得意的笑道:「我說什麼來著,無用功沒白做吧,對了,有沒有看清敵軍旗號,領軍的是誰?」
負責警戒的士兵搖頭道:「沒打旗號,領軍將領我也不認識啊。」
得,問石頭上了。
班宮笑道:「張任已經退往劍閣,目前整個漢中能形四五千規模的漢軍只有一人,平關的傅肜。」
毌丘儉拍著面前的泥土說道:「無所謂,不管誰來米倉道咱們都不能讓他過去,四五千人而已,咱們兵力雖然不如對方卻占著有利地形,擋住他們沒問題,派人繞開漢軍,趕往後方向徐都督求援,蚊子再小也是嘛。」
班宮點頭道:「我這就去安排。」
正朝米倉道趕來的漢軍確實是傅肜的平關守軍,漢軍斥候同樣查探到魏軍蹤跡並上報到傅肜面前,傅肜打馬來到陣地前方,拿起遠鏡盯著魏軍陣地打量許久,回頭問道:「徐晃主力離我們還有多遠?」
斥候說道:「恐怕不足百里了,魏軍騎兵不,出了褒斜道便是漢中平原,最擅長騎兵馳騁。」
傅肜指著前方牙疼的說道:「你們看,魏軍的防陣地修建的很有水平,咱們這點人就算能攻下至也得好幾天,在這耽誤時間很容易被徐晃給堵住。」
副將蹙眉道:「那怎麼辦?」
傅肜苦笑道:「還能怎麼辦,按照張郡守的命令走平吧,炸掉所有火炮,帶上資加快速度撤離,千萬別被魏軍追上。」
隨軍帶著火炮本是想在米倉道口打波阻擊,讓魏軍知道知道厲害不敢冒進,誰知米倉道口被人家搶先佔了,既然如此,就沒必要帶著這些累贅了。
沒過多久炸聲便接連響起,陣地上的魏軍聽到炸臉大變,進戒備的同時有人忍不住開炮還擊,折騰半天也沒見炮彈落到己方陣地上,毌丘儉疑了,派人過去一打量,發現漢軍往金牛道方向去了,那個蛋疼吆。
帶人走出陣地,來到漢軍停留過的地方,看著被炸毀的火炮,班宮無語的說道:「現在咋整,要不追擊一波?」
毌丘儉搖頭道:「萬一是計呢,咱們兵力不如對方,留守陣地沒問題,出了陣地跑到平原上跟人廝殺可是要吃虧的。」
班宮苦笑道:「萬一不是計呢,就這麼放他們走了,傅肜放棄平關,徐都督肯定會追殺過來,估計用不了多久便會跟我們匯合,要知道咱們放跑敵軍,咱哥倆能有好果子吃?」
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兩難吶。
毌丘儉略一思忖果斷說道:「不管了,留下二百人繼續防守陣地,其他人跟我追。」
就算真中了傅肜計出了什麼意外,有這二百人在也能守住陣地等徐晃到來。
既然決定便不再遲疑,毌丘儉挑出八百將士向傅肜逃走的方向追了下去。
數千人逃走,留下的痕跡比禿子頭上的虱子還清晰,不怕追錯路,鬱悶的是漢軍中有不騎兵,用戰馬馱資,將士全部輕裝簡行,速度要比背著雙肩包的魏軍快上不,追出不久班宮便發現雙方距離越來越遠,有些打退堂鼓的說道:「追不上了,要不回去?」
毌丘儉拒絕道:「不行,司馬軍師已經進金牛道了,萬一他們也跟著進去,跟張任前後夾擊,司馬軍師可就危險了,咱們就遠遠吊著,看他們想去哪,若真去金牛道咱哥倆便堵住他們的後路,與司馬軍師夾擊傅肜,總之不能白跑。」
班宮笑道:「他們若不走金牛道呢?」
毌丘儉笑道:「除了金牛道還能走哪,平嗎?」
他猜對了,傅肜的漢軍果然去了平,看著平方向,毌丘儉遲疑了。
追還是不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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