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舒奏摺以最快的速度送往京城,出現在曹案頭上。
書房,曹看過之後同樣氣的攥了拳頭,命人宣玠崔琰滿寵三人覲見。
父母在不遠遊,遊必有方。
曹昂雲遊期間每隔一段時間或每到一地都會給他寫信,通報沿途的見聞,這個逆子又專往窮鄉僻壤的地方鑽,寫的書信遠比各地報上來的詳實,曹看過之後很是滿意,這種滿意不是針對曹昂,而是針對各地府。
匈蒙遼三州的員乾的不錯,尤其是遼東,隨著新七郡的移民開發,大片黑土地得到開墾,既保證了糧食產量又消除了邊患威脅,簡直一舉兩得。
關外政務有序推進,關卻出了幺蛾子,小小的王屋山竟然別有天,這群混賬還真捨得下本。
等了許久玠三人終於趕到,進書房行禮之後,曹直接將平舒的奏摺摔了出去,查點砸到玠的臉上。
這態度不妙啊。
三人集咯噔一聲,玠彎腰撿起書信,與崔琰滿寵看過之後連忙說道:「臣失職,請陛下降罪。」
他們負責掃黑除惡多年卻掉這麼一條大魚,實屬不該。
其實也不怪他們,這個時代局限太多,最大的局限就是信息不暢,窮山惡水之間某些人一手遮天,他們在京城能發現什麼。
曹冷哼道:「卿覺得此事該如何理?」
玠毫不猶豫的答道:「從嚴從快,千里之堤潰於蟻,大魏立國不過數載,正是朝廷威懾力最大的時候,有人還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行這種事,若不嚴肅理其他人必然效仿,久而久之一定會積重難返。」
崔琰說道:「臣附議,任何大問題都是由小問題積累而的,解決問題最省事的辦法就是在它剛出現的時候就將其扼殺在萌芽中,否則等它發展壯大再想解決就得付出更多的代價,還不一定能完的。」
滿寵拜道:「臣也附議。」
曹這才滿意的說道:「皇帝召你們去平舒親自督辦,你們收拾一下立刻出發,在京城待久了理應出去看看,事後朕再調一批員趕往平舒,這次幽州員肯定要大換。」
關鍵時刻,曹再次拿出了應有的魄力,他決不允許任何人挖大魏的牆角。
「喏。」三人行禮告退。
出了書房崔琰苦笑道:「這件事不太好搞啊,盧毓等人撐死就是個嫖娼賭博,算不上什麼大事,但以這個定罪陛下和太上皇肯定不滿意。」
廢話,若如此輕鬆,曹昂至於召他們去平舒嗎,曹至於將書信甩到他們臉上嗎?
玠卻黑著臉說道:「為朝廷命卻在全國賭的關鍵當口出如此腌臢之地,頂風作案,焉能輕饒。」
崔琰又道:「侯林可是陛下親命的平舒縣令,卻不顧面將事弄的如此之大,很明顯是了真怒啊。」
縣令畢竟是一縣的行政主,向來都是由吏部親自任命,吏部挑好人選自然要上報皇帝,七品而已,皇帝一般不會駁吏部的面子,走個流程蓋個印就行,曹昂更懶,估計連看都沒看就蓋章了,蓋了章就等於打上了皇帝的烙印,對方出事自然會折損皇帝的面,要擱其他皇帝,說不定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消弭於無形之中了,曹昂卻不同,大張旗鼓的生怕事搞不大,一點面子都不要啊。
玠說道:「咱們陛下是位務實的皇帝,利益和面起衝突的時候會毫不猶豫的將面丟棄,咱三辦事也勤快點,別想其他小心思,否則挨頓臭罵都是輕的。」
三人離開皇宮返回署衙,代一番便各帶著兩名親信,坐車趕往城門匯合,三輛汽車踏上道趕往平舒。
代郡離京城可不近,大冬天的路又不好走,他們走了整整三天才趕到平舒城下。
三人下車,玠看著城牆慨道:「還是汽車快啊,要擱以前這麼長的路程估計得走大半個月,你們看,城門附近的好像是軍人。」
滿寵說道:「肯定軍管了,沒什麼好奇怪的,走吧,別讓陛下等著急了。」
曹昂為大魏皇帝自然能調得兵馬,確實沒什麼好奇怪的,但實行軍管就說明事更加嚴重了。
三人上車直奔城中,卻在城門口被攔下,守城士兵看著窗問道:「可是公崔公和滿公?」
玠詫異的說道:「你認識我?」
士兵搖頭道:「不認識,但你們車上掛的是京牌,陛下有令,三位大人若是趕來立刻帶去見他。」
玠訕笑道:「忘了車牌的事,上車,帶我們去縣衙。」
士兵了上來,汽車開玠又問道:「幽州刺史郭縕(wen)來了沒有?」
出這麼大的事幽州刺史沒理由不到,幽州原刺史陳宮任期已滿,平調到冀州當了刺史,現任幽州刺史是郭淮他老爹,原雁門太守郭縕。
士兵答道:「昨夜就到了,代郡太守也到了,不過陛下沒見他們,全在外邊晾著呢。」
玠莞爾,晾著他們都是輕的,這次之後不知有多人要掉腦袋呢。
汽車很快開到縣衙門口,剛下車就見曹彰坐在縣衙的門檻上拉飯,吃的滿流油,三人有些無語上前行禮,同時暗忖曹家的王侯可真接地氣。
曹彰揮手說道:「陛下在書房等著呢,我就不進去了,最近侯林等人攀咬出來的人比較多,陛下看的那一個上火,我就不進去挨罵了。」
玠三人臉微變,腳步躊躇有些打道回府的衝,著頭皮來到書房門前通報行禮,得到允許之後才走了進去。
曹昂正在書桌前翻著什麼,見他們進來抬頭笑道:「三位來了?」
三人再次行禮請罪,說的還是臣辦事不利那套,曹昂翻著白眼遞給崔琰一張紙說道:「崔卿別忙著請罪,看看這個,胡聰生意不錯,都做到冀州去了。」
崔琰接過一看臉大變,急忙拜道:「臣教子無方,請陛下治罪。」
他手中拿的是侯林的一份供詞,說的正是他的子崔玉在王屋山的所為,案發時崔玉雖然沒被堵在現場,卻被侯林供了出來,崔琰為大理寺卿,審了多年案子沒想到最後會審在自己兒子頭上,心可想而知。
玠和滿寵同時向他投去同的目,這事擱誰上也不好啊。
曹昂將桌上那堆供詞全部推過去說道:「朕已下令所有涉案人員全部抓來平舒,這是侯林盧毓等人的供詞,你們都先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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