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賬完畢,四人扛著大包小包趕回宿舍鋪床疊被。
年輕人在一起總有聊不完的話題,四人你一言我一語,很快就將各自的十八輩祖宗代了個清楚。
鄭鬱悶的說道:「原本我想報生化學院的,我師尊說生化學院那點東西都教給我了,讓我別在他面前礙眼,一腳將我踹到了儒學院,我就整不明白了,我不就平時喜歡看看奇門遁甲,周易八卦,偶爾給人算個命嘛,那也是他的老本行,幹嘛不讓我繼承缽呢。」
曹晟笑罵道:「繼承牛鼻子的缽能幹什麼,走街串巷給人做法事,還是扛著引魂幡給人算命,大男兒志在四方,你有點志氣行不行。」
諸葛誕贊同道:「就是,我還想考軍事學院,參加最後一場統一大戰來著,結果檢沒合格,你們是不知道軍事學院招收有多嚴格,個個扛一二百斤東西跟玩似的,大魏的猛將怎麼還泛濫了呢。」
曹晟笑道:「很好理解啊,按我爹的說法就是吃的好了營養跟上了,咱們這代人的質比他們那代強了太多,只要不懶按時鍛煉,質都不會太差,軍事學院大多都是將門之後,從小練武的。」
諸葛誕苦笑道:「這麼說咱儒學院要在武力上干倒軍事學院,任重而道遠啊。」
這小子怎麼還想著干倒軍事學院呢,就不能喝想點實際的嗎,比如今晚吃啥。
曹晟懶的接茬,轉移話題道:「哥幾個,我車裡還有副麻將,咱取過來消遣消遣。」
「絕對不行。」鄭急忙阻止道:「你們不知道我卻清楚,學院有三大令不可違犯,若敢違犯輕則分留級,重則開除學籍,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三人聞言皆是一凜,急忙問道:「哪三大令?」
鄭說道:「第一嚴賭博,麻將撲克等一律不準帶校園之,實在閑得無聊就下棋吧,這個不止,第二嚴出青樓院足療店等娛樂場所,發現一次記大過,發現兩次開除,第三嚴上街滋擾生事,調戲良家婦,欺弱勢群,三條令違犯一條這輩子都完了,你連科舉都參加不了,更別指做。」
三人聽的一陣咋舌,曹晟又問道:「那打架呢,不止吧?」
「那倒不。」鄭說道:「但僅限於校,跟任何學院的學生打架都不違反校規,前提是你能打的過,至於校外的,不能主惹事但也不能怕事,到欺負必須堅決反擊,在外人面前裝慫墮了學校威名照樣挨分,反擊就不一樣了,打不過學校幫你找場子,打過了學校出面幫你擺事,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懂吧。」
曹晟拍著脯笑道:「這我就放心了。」
三人無語,不過這校規還人化的,能接。
鋪好床單出去吃飯,飯堂浪一圈再四轉轉,報道第一天很快結束,第二天四人老早起床上課,他們四個全在一班,不用分開。
鄭從小生活在京一大,對這裡極為悉,坐定之後繼續說道:「學校分為小課和大課,小課就是咱們這樣的班級,全班人數撐死不到五十,大課則是在大禮堂,任何人都可以去旁聽,比如咱們,雖是儒學院學生,可若對軍事學院和財經學院的課程興趣,或者對某個老師的課程有興趣隨時可以過去,不用辦手續。」
曹晟揶揄道:「你是左慈院長的徒孫,學不了生化幹嘛不去學醫啊,專業也算對口吧。」
鄭打了個冷急忙搖頭道:「打死都不去,軍事學院的學生只是蠻橫一點,多還講點道理,醫學院就不一樣了,京一大有句名言,寧可惹軍事學院那群扛槍的,絕不能惹醫學院那群拿針的,那群傢伙個個都是砍你二三十刀,刀刀避開致命要害的變態,以後見了醫學院學生千萬要繞道走知道不,落他們手裡你會留下一輩子的心理影。」
其他新生可不知道這麼多幕,聞言紛紛湊過來詢問詳,鄭繼續說道:「以前軍事學院有個學生,打遍全校無敵手的那種,狂妄的去挑戰醫學院,剛了醫學生一下便失去知覺,再次醒來時已經被綁在手臺上,放眼去視線之全是人和,味道難聞的能把人熏暈。」
「不止如此,一群醫學生將他,手刀在皮上來回遊,邊劃拉還邊向他介紹人構造,哪裡破會有什麼反應,那個軍事學院的學生出來差點瘋了。」
曹晟想起在涼州醫學大營見過的場景不打了個冷,訕笑道:「記住了,醫學院俗稱閻王敵,可不是輕易能惹的。」
聊的正歡門外突然走進一人,年近花甲,一儒雅之氣。
此人曹晟認識,乃是已故校長鄭玄的弟子,他老爹的便宜老師國淵。
眾人紛紛回到座位站定,躬行禮道:「學生拜見老師。」
國淵目從眾學生上一一掃過,在曹晟臉上停了片刻才說道:「都坐吧,先自我介紹一下,老夫儒學院院長國淵,從今往後便是你們的班主任。」
眾學生大喜,聚在一起頭接耳,談的話題大致一樣,都是「沒想到國淵校長會做咱們班主任」之類的,殊不知人家是沖著曹晟這個太子爺來的。
曹晟的份學生不知,學校高層卻是清楚的,教導儲君可是儒家當仁不讓的責任。
等他們吵的差不多了國淵才制止,說道:「都介紹一下自己,讓老夫和同學們認識認識。」
眾學生相繼起做自我介紹,全班共三十人很快介紹完畢,國淵說道:「今天就到這,學校有很多社團正在納新,有興趣的可以去參加,下課。」
說完背著雙手離開。
曹晟詫異的說道:「這就下課了,下午還上嗎?」
鄭搖頭道:「不了,一般況下早晨是必修課,下午是選修課,就是大課,可以自由選擇要不要去旁聽,晚飯後自由活,沒有晚自習。」
曹晟興的說道:「這學上的也太爽了吧,比高中舒服多了。」
可不嘛,高中早中晚全占,除了學習還是學習,想想真是一把辛酸淚。
鄭冷笑道:「別高興太早,期末考試過不了你就該哭了。」
曹晟心頭一凜看向班宮,笑道:「班兄,以後考試就靠你了。」
這小子上學都背著書,學習績肯定牛。
班宮:「……」
還沒考呢你就想著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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