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天還早,曹昂幾人走出院子來到草原。
天氣涼爽心大好,再看草原當真是天蒼蒼野茫茫,一無邊宛如海洋,在這樣的地方生活久了心都會開闊不。
曹昂摘了狗尾草叼在裡,躺在草地上著天空說道:「多年了,草原終於徹底納中原版圖,再不用整天隔著長城死磕了。」
趙雲躺在他旁邊,枕著雙手著天說道:「誰說不是呢,以前的草原,吃頓飯都害怕敵人突然殺過來,隔三差五拉著全部家當遷徙,逐水草而居,連個固定的家都沒有,現在多好,有吃有喝,牛羊群的,咦,子文又開車去了。」
曹昂扭過頭,見曹彰帶著小孩上車,一腳油門便沖的沒了蹤影,忍不住罵道:「你個混賬東西竟然酒駕,給我省點油。」
距離太遠曹彰肯定是聽不到的,就算聽到估計也會裝作聽不到,曹昂也不可能用雙去追,只能任他離去。
大草原這麼寬敞,又沒其他車輛,就算真的酒駕也沒多大事。
曹昂收回目繼續向星空,蹺著二郎唱道:「草原最的花,你還沒對象吧,二十多了沒人要你啊……對了子龍,回頭給你找個草原的妞怎麼樣?」
趙雲嚇了一跳連忙搖頭道:「找個江南的還可以考慮,草原的就算了,我怕打不過。」
「哈哈……」曹昂大笑道:「你這算不算地域歧視。」
草原早晚的溫差比較大,兩人閑扯了一會曹昂便覺有些冷,起回房睡覺。
大漢家院子不小孩子也多,只能給他們勻出一間房,房裡只有一個土炕。
草原現在也開始流行土炕,冬天暖和嘛。
此刻喝多的胡三早已躺在炕上呼呼大睡,呼嚕聲大的屋外都能聽見,而且他的呼嚕還是斷氣式的那種,跟窒息了似的生怕他一口氣上不來。
曹昂皺著眉頭苦笑道:「老胡的呼嚕聲竟如此厲害,晚上可咋睡啊。」
話音剛落,屋外又傳來一陣呼嚕聲,是油膩大漢的。
這還沒到深夜呢哥倆就遙相呼應打起了節拍,曹昂當場後悔在此借宿了。
此時離開明顯為時已晚,別的不說,車在哪他都不知道,只好湊合等天亮再說。
一夜無話。
天亮之後曹彰才回來,剛到家便上炕睡覺,曹昂一腳將其踹醒,罵道:「把人家小姑娘禍禍了?」
曹彰著後腦勺訕笑道:「什麼禍禍,氣氛到那了。」
曹昂鬱悶的只想撞牆,左右戒備生怕油膩大漢著砍刀進門找他們兄弟算賬。
過了不到半小時油膩大漢進來了,卻沒提砍刀,爽朗的笑道:「司馬兄弟,昨晚睡得好嗎?」
曹昂心虛的訕笑道:「多謝王大哥關心,睡好,你這是要出門。」
油膩大漢笑道:「去集市一趟,您也看見了,家裡孩子多不努力不行,我去集市看看能不能拉兩門生意。」
他是掮客,相當於後世的中介,想賺提自然要跑勤快一點。
「我也去瞅瞅。」曹昂喊上趙雲胡三一起離開,準備在路上跟大漢好好說說曹彰和他閨的事,弟弟闖了禍,他這個做兄長的自然要幫著屁。
四人開車趕往集市,曹昂坐在後座上,著雙手糾結許久才說道:「王大哥,我弟跟您閨的事你知道了吧?」
這種事確實有些難以啟齒啊。
油膩大漢的臉瞬間拉了下來,嘆息道:「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結怨仇,原本還想將這丫頭留在家裡放兩年羊呢,看來是指不上了,你們走的時候就帶著吧。」
人家這麼開明,反而弄得曹昂有些不好意思了,訕笑道:「彩禮方面您放心,一切按照規矩來,絕不讓你家閨吃虧。」
油膩大漢揮手道:「玩啥彩禮,草原不興這套。」
漢胡是兩個不同的文明,生活習,種族文化皆有很大的差異,以前草原百姓住的是帳篷,很多時候全家人都在一個帳篷里,男要是相互中意,當天晚上直接住進帳篷,當著全家人的面就把事辦了,現在幾任刺史移風易俗,這種陋習基本已經不存在,但跟漢人還是有些較大的差異,比如儀式這個東西,草原百姓就不怎麼重視。
油膩大漢雖是漢人,卻在草原生活幾十年,早就沾上了胡人的習氣,對婚嫁方面的儀式還真不怎麼重視。
曹昂堅定的說道:「那不行,該有的還是要有嘛,咱們今天回去就把事辦了。」
開車很快趕到集市,油膩大漢繼續找他的生意,曹昂三人則滿集市轉,購置一切婚禮需要的東西。
草原苦寒,百姓買東西大多講究實用,綢金飾等奢侈品很難買到,曹昂幾人找遍整個集市也沒找到滿意的東西,最後只能找點其他東西代替。
採買的過程中,胡三鬱悶的說道:「咱們是來旅遊的,代王殿下卻是來找媳婦的,唉。」
曹昂連忙提醒道:「打住,給我歪主意啊,你再找個,咱們車上就坐不下了。」
他們的車只能坐五人,加上曹彰那口子剛好,胡三再找一個坐哪,後備箱嗎?
在集市忙到下午三點多,曹昂買了一大堆東西,油膩大漢則談一筆大生意,回去的路上興的說道:「今天運氣真不錯,遇到一個關來的貴人,掙了二百呢。」
現在的價也就後世九零年代的水平,對普通百姓來說二百可是妥妥的巨款,每天都有這收,想不發財都難。
曹昂笑道:「不得不說,大哥你這個職業還是很有前途的,有沒有想過把它做大,就是建立一個大的平臺,以後無論關關外,誰做生意都先來找你,這樣你就可以躺著數錢了。」
中間商也是個很有前途的職業,參考後世某寶,做到極致絕對能獨霸天下。
油膩大漢思忖許久才搖頭道:「幹不了,這是你們這種讀書人才能幹的事,我這樣大字不識一斗的文盲怎麼可能幹得了這種事,不想那些有的沒的,老老實實掙我的辛苦錢就行。」
曹昂不由的高看了大漢一眼,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聰明人,真正聰明的不是董卓,袁紹那樣的諸侯權臣,也不是李儒賈詡那樣的毒謀士,而是對自有著清晰的認知,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能做什麼的人。
認清敵人很簡單,站在旁觀者的位置看什麼都一覽無餘,認清自己卻很難,因為你是當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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