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哪有汽車快,曹彰開著車狂奔疾馳,很快便超過羊群,在油膩大漢的指引下直奔大漢家中,沿途又遇到幾支龐大的羊群,卻沒再發生野狼襲擊事件。
油膩大漢說道:「這裡是居住區,狼群都被消滅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對牧民已經造不威脅,越往北狼群越多,燕然山那塊,家裡沒幾隻藏獒都不敢出門放羊。」
曹昂笑道:「老哥,認識半天還沒問你什麼呢,你是鮮卑人還是匈奴人?」
油膩大漢當場炸,說道:「我是漢人,純種的,六歲就被匈奴人劫到草原為奴,為匈奴人牧馬放牛,後來張郃刺史攻草原將我們這群漢人奴隸解救出來,問我們想回關種地還是留在草原放牧,那時我都二十多了,老家的樣子早就模糊了,便一咬牙在草原安定下來,可惜啊,袁公和張刺史那麼好的人怎麼就敗給曹賊了呢?」
曹昂著鼻子訕笑道:「那你就沒再回過關?」
「回去過。」油膩大漢苦笑道:「家倒是找到了,父母卻都不在了,留下也沒什麼意思,就又回來了,草原好啊,不但發牧場羊崽還發媳婦,前幾年草原一片混,匈奴跟漢人打,跟鮮卑打,鮮卑又跟鮮卑打,後來張刺史和魯刺史打,不止外人,自己人刀子乾的都不,為了個小羊崽都能弄出人命來,導致的結果就是草原男丁極速減,多男,草原這地方沒男人護著人很難生存下去,怎麼辦呢,活著的男人就辛苦一下唄,魯刺史上任后組織全州發媳婦,不領還不行,府強塞給了我八個媳婦。」
曹昂愕然。
這事他知道,當年張郃戰敗與袁紹南逃,為快速穩定匈州局勢,朝廷將擔任蒙州刺史,有安胡人經驗的魯肅調了過來,魯肅到任後進行了一系列大刀闊斧的改革,發媳婦就是其中之一,聽說此舉還吸引了不在關窮的娶不上媳婦的漢人過來。
知道歸知道,奏摺上的彙報哪有眼見為實來的震撼。
曹昂回頭看了看他滿是膘的格,揶揄道:「這麼多媳婦還能保持如此的格,你也不容易。」
油膩大漢聽懂了他的調侃,說道:「這事怎麼說呢,當時激的,時間一長都黃臉婆了,看著也沒多大心勁,不過說實話,若非張刺史解救,我估計到死都是奴隸,哪能像現在這樣為左擁右抱的牧場主。」
張口張刺史,閉口張刺史,合著你一點不念大魏的好唄。
曹昂鬱悶的誹謗一句,問道:「那你恨匈奴人嗎?」
油膩大漢笑道:「以前恨,現在早不恨了,畢竟我也把他們的娘們睡了不是,前面那個就是我家。」
曹昂抬頭看去,視線盡頭出現一座大四合院,四合院旁邊則蓋著幾間牲口棚,都是堪比廠房的那種,牲口棚旁邊還堆著許多玉米桿。
他家牲畜那麼多,棚子蓋大點也在理之中。
曹昂蹙眉道:「你們草原還種玉米?」
油膩大漢笑道:「當然種,玉米可是好東西,既能當食也能做飼料,玉米桿同樣能做飼料,往圈裡一扔牛羊自己就啃去了,牛羊主要就靠這玩意過冬,吃不完圍在牲口棚周圍還可以保暖,一舉多得啊,可惜自家產的不夠用,每年我都要從關購置一批玉米桿回來,唉,刺史府不讓我們大肆開墾耕地,每家只給一點,說什麼防止草原沙漠化,扯淡。」
聊著聊著就到了家門口,停車熄火開門下車,油膩大漢喊了一嗓子,院子里馬上衝出一群婦人和小孩,仔細一數,婦人正好八個,都圍著圍拿著剪刀,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小孩則有十五個,最大的十三四歲,最小的才兩三歲,全都好奇的看著他們的小轎車,卻懂事的沒一窩蜂衝上來。
曹昂問道:「這群都是你的孩子?」
油膩大漢點頭道:「當然,長子和次子去州城讀書了,我準備把他倆好好培養一番,看將來能不能做個啥的,其他的養大就,剛才放羊的是我長,在郡里上過高中,畢業就回來了,家裡可供不起那麼多大學生,孩子讀那麼多書也沒啥用,在家既能幫著幹活,還能教弟弟妹妹識字,好。」
說完將幾個老婆召到邊吩咐道:「先別剪羊了,有客人過來,宰只羊好好招待一下。」
婦人們收起剪刀帶著孩子離開,曹昂跟著油膩大漢走進院子,發現地上果然躺著幾隻捆著四肢的羊,有的上才剪了一半,有的還沒開始剪。
這個四合院很大,前前後後十幾間屋子,想想也是,一個人養活這麼一大家子也不容易。
各房間都轉了一圈,院外傳來一陣咩咩的羊聲,趕羊的小孩回來了。
曹昂四人出去觀看,離得近了才清晰的到幾千隻羊的隊伍有多龐大,出奇的是羊群竟還有一定的紀律,很聽小孩的指揮,小孩衝到羊群前方,再次做弓步揮拳狀,羊群像接到進攻命令的大軍一樣,咩咩著自發的跑進羊圈。
它們進去了,藏在羊群中的藏獒和邊牧就凸現出來了,三隻藏獒齊齊狂吠著朝曹昂衝來,嚇的曹昂嗖的一聲就躲到了曹彰後。
曹彰同樣有些發,繃雙拳握,隨時準備進攻。
小孩上來一腳一個,再一指旁邊的狗窩,藏獒宣示主權似的朝曹昂四人吠了幾嗓子,這才搖著尾不願的離開。
曹昂扶著口罵道:「這也就是在草原,要在長安老子早將你們下鍋炒了。」
安置好牲口小孩才跑到油膩大漢面前問道:「爹爹,他們是你的朋友嗎?」
油膩大漢著他的腦袋寵溺的笑道:「當然,他們可是司馬刺史的族人,今晚要在咱們家休息,你去安排一下房間。」
小孩笑道:「我這就去。」
草原的婦人可不像江南子那樣弱無力,不管幹活還是打架都不比男人差,三下五除二就將一隻羊剝了個,然後搬出燒烤用的傢,就在院子里做烤全羊。
這可是純天然的正宗烤全羊,曹昂著雙手過去幫忙。
曹彰卻沒這個心思,百無聊賴的走出院子,來到車前靠著車蓋點支煙了起來。
沒幾口放羊的小孩過來了,看著車好奇的問道:「叔叔,我可以開一下嗎?」
叔叔?
曹彰滿頭黑線,揶揄道:「可以,但以後別我叔,哥就行,我又不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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