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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逆子》 第2050章 曹操的決定

夏侯惇董昭帶著一乾重臣進殿,來到窗前躬拜道:「臣等拜見陛下,拜見娘娘。」

笑道:「詳許褚都跟你們說了吧,朕的腦中長了顆瘤,想要治必須手切除,功幾率不大但朕想試試,前朕打算禪位太子,免得手失敗釀出什麼子,你們都準備一下,爭取年前搞定。」

權力替的過程最容易出現,秦始皇,漢武帝,這樣的例子簡直不要太多。

大魏尚未統一天下,偽漢雄踞江南虎視眈眈,時刻準備興風作浪,朝廷再出點什麼事,憂外患的他怕曹昂應付不來,所以必須保證權力的順利過渡,幸好他還有點時間。

與那些從小生於宮中,長在權力中心的皇子不同,他是半路出家的皇帝,比起權力更看重的是親,對曹昂這個長子上雖然百般嫌棄,心裡還是滿意的,將皇帝圍傳給他走的也放心。

夏侯惇問道:「陛下決定了嗎?」

他們已從許褚口中知道了曹的病,這事沒法勸,說實在的,換在場任何一個人估計都會選擇賭一把,忍著病痛折磨數著死亡倒計時的覺還真不如死了。

點頭,眾人遂不再勸行禮告退。

權力接的過程最容易出子,他們有太多的事要做,最重要的就是命令各邊防駐軍提高警惕,防止偽漢趁機侵犯。

曹昂回到東宮立刻宣陳琳宮覲見,等了半個多小時陳琳才趕到,行禮坐定,曹昂直接遞給他一份報紙問道:「看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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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琳掃了一眼便說道:「看過了,大耳賊歪曲事實胡編造,實屬可惡。」

確實可惡,單憑把曹氣病一條就罪該萬死。

曹昂冷笑道:「寡人可不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主,必須反罵回去,這次咱們另闢蹊徑從他的手,中山靖王一百多個兒子,傳到現在多代了,誰能證明他是中山靖王之後,再說了,中山靖王那麼多兒子有幾個是自己親生的,難道就沒有別人代勞?」

陳琳一口老差點噴了出來,愣神許久才弱弱的問道:「殿下,辱沒人祖宗不好吧?」

曹昂眼皮一翻,怒瞪著他說道:「你當年罵我曹家祖宗的時候怎麼不這麼想?」

陳琳:「……」

好端端的翻舊賬幹嘛。

自己有前科,底氣足不起來,只好說道:「臣明白了,這就回去調中山靖王一系的族譜,想辦法把大耳賊的祖宗往馬夫與中山靖王的小妾上引,給中山靖王戴頂綠帽子。」

「這才對嘛。」曹昂親自替他斟茶,笑道:「再讓人照這個大綱編些小說戲曲,跟老子打炮,玩不死他,去準備吧。」

「喏。」陳琳茶都沒喝起就走,生怕再待下去曹昂又整出什麼天馬行空的幺蛾子,同時在心裡替劉備默哀,跟曹昂玩什麼不好,玩輿論戰,這不是找嗎?

大魏的讀書人寫文章講究事實依據,真實發生過的誇大一些沒有問題,甚至春秋筆法一歪編排點什麼也沒關係,沒有發生過的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提筆的。

曹昂則不同,管你有沒有發生過,是不是事實,胡編造想到什麼寫什麼,只要願意,孔夫子這種品德高潔的聖人也能被他噴的無完,要真把劉備的祖先寫中山靖王綠帽子的產,大耳賊的臉絕對很彩。

「我正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紛紛,旌旗招展空翻影,卻原來是司馬發來的兵……」想到劉備臉綠的場景,曹昂不自的靠著沙發哼起小曲,尚未哼完胡三便沖了進來,急切說道:「殿下,鄭府剛剛傳來消息,鄭玄走了。」

曹昂的手僵在空中,下意識的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胡三苦笑道:「就在剛剛。」

「多事之秋啊。」曹昂嘆息著起道:「我去見父皇。」

鄭玄是當世大儒,又是京一大校長,徒子徒孫遍布天下,他的死絕對能引起朝野轟,也定會被大耳賊拎出來大做文章,必須及時準備才行。

偏逢連夜雨,船又遇打頭風,破事不來則罷,來時都是組團的,南征戰事剛剛結束,一系列瑣事等著理,關鍵時刻曹病了,現在鄭玄又去世,讓人不得不懷疑是老天爺故意搗鬼。

經過華佗治療,曹的疼痛緩解不,曹昂趕到時他已在卞皇后的攙扶下走出大殿,坐在花園的長椅上曬太

曹昂小跑上前,擔心的問道:「爹你怎麼出來了?」

說道:「我是得了風癇,又不是一點風都不能見,屋裡太悶,出來清醒清醒,鄭玄去世了,你怎麼看?」

的消息渠道肯定比曹昂快,得知毫不意外。

曹昂苦笑道:「還能怎麼看,追封厚葬唄,鄭公桃李滿天下,又為大魏立過汗馬功勞,他老人家的葬禮說什麼也不能怠慢,否則那一幫學生都不答應。」

點頭道:「與我想到一去了,此事自有禮部去辦你不必管,現在你只需要準備兩件事,一是晟兒的婚禮,二是準備繼位。」

「繼位?」曹昂臉微變,驚呼道:「爹你別嚇我,做個手而已,沒這麼嚴重吧。」

已經想開,聞言笑道:「防患於未然嘛,辦完晟兒的婚禮再傳位於你我就了無牽掛,可安心進手室了,至於你那群未年的弟弟妹妹,我相信你會照顧好的,手失敗你就安心做你的皇帝,若僥倖功,我助你打敗大耳賊一統天下,然後帶你卞姨雲遊四方去。」

「爹打了一輩子仗,去過很多地方,但都公務纏沒時間閑逛,江山如此多,不親眼看看多有些憾,生老病死乃天道迴,誰都無法逃避,收起你的眼淚別做兒態,看著矯,守好大魏江山就是對我最大的孝順。」

曹昂抹了把眼淚說道:「誰哭了,眼睛進沙子了而已。」

哂笑道:「這段時間我經常想起當年免,回鄉種田的場景,那個時候你才兩三歲,整天跟我屁後面跑,我前腳的秧苗你後腳就給我拔了,把我差點沒氣死。」

曹昂翻白眼道:「那個年紀的事我哪記得,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嘍。」

說道:「對了,過完年也十八了吧,還不找婆家,你打算養到什麼時候?」

曹昂最怕面對的就是這事,苦笑道:「爹,已經事趕事了您就別在找事了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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