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秦詩吃了一個包子,把另一個給他,“吃嗎?”
“我吃過了。”沈閱開著車,眼神都沒有給一個。
秦詩也不客氣,幾口就把包子吃掉,牛也喝完了。
打了個飽嗝,這才踏實了。
“你要是開累了就停下來,給我開。”秦詩覺得他們現在的關系應該要比前天好一點才對。
來的時候,他真的沒有主跟說過一句話。
“再說。”沈閱沒有直接拒絕。
秦詩已經很滿意了。
盯著前面的路,“今天車也。”
“嗯。”
秦詩聽到他的回應,笑容越來越大。
這樣,也好的。
一路上,秦詩也沒有胡瞎扯,偶爾會說一句無關痛的話,沈閱也沒有多余的話,但也給了回應。
十一點過,沈閱把車開到了服務區。
這一回,沈閱等著秦詩。
上了洗手間之后出來,就在服務區的餐廳點了吃的。
秦詩吃了一碗面,沈閱吃的套飯。
“原來,總裁也會吃這種二十多塊錢的套飯啊。”秦詩嘆。
沈閱看傻子一樣看著,“總裁不是人嗎?”
“是。”秦詩笑,“就是覺得這消費水平不太像。”
沈閱給了一個白眼。
吃完之后,他們繼續趕路。
秦詩想開,沈閱是不太樂意的,畢竟的車技不怎麼樣。
“這是高速,又沒什麼車,不會有問題的。”秦詩是真的想替他分擔點。
沈閱最終還是同意了。
只是坐在副駕駛,他反而繃了些。
秦詩開著車,確實比在城市道路上開要穩得多。
一臉得意的樣子,“我就說吧,我可以的。”
沈閱盯著前面的路況,沒有松懈。
又開了一段路,秦詩忽然皺起了眉頭。
悉的痛讓心頭涌起了一不好的預,想了一下今天是幾號,眉頭皺得更了。
這兩年,痛經比較嚴重。
因為對生沒有什麼念想,就沒有去在意這件事。
以前痛的時候,會放任自己在床上蜷一團,然后哭一場。
“怎麼了?”沈閱注意到的臉不太對。
秦詩忍著那尖銳的痛意,“離服務區還有多久?”
沈閱看的都沒了,便知道有事。
“還有十公里。”沈閱有點擔心,“你把車靠在應急車道上,我來開。”
秦詩深吸了一口氣,“不安全。”
“打雙閃,靠邊停著,別墨跡。”沈閱語氣都變了。
秦詩實在是有些忍不了,能覺到自己的狀態有多差勁,現在手腳是一片冰涼。
不敢再強撐,觀察了后視鏡之后,才把車靠邊停下。
沈閱已經解開了安全帶,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那邊。
他打開車門等解安全帶下來,不經意到的手,那涼意讓他眉頭皺了起來。
秦詩下車后都是彎著腰的,走路腳步有點虛。
沈閱抓住的手臂,打開了后座的車門,“坐進去。”
秦詩這會兒是真的不想挪,艱難地坐進車里,然后直接歪倒在后排座上,曲著雙膝,手捂著肚子。
“肚子疼?”沈閱問。
秦詩閉著眼睛點頭。
沈閱把車門關上,上了車后又問,“是哪種疼?想上廁所?”
“痛經。”
沈閱聞言便閉上了。
他開著車,不時看后視鏡。
車速控制在正常速度,好在很快就到了服務區。
沈閱把車停好,去打開后座的車門,的臉已經毫無了。
他不知道,人痛經能痛這個樣子。
“能不能起來?”沈閱問。
秦詩痛得話都不想說,越是將自己蜷了一只蝦狀。
沈閱見狀,關上車門就走了。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他手上多了一個水杯,還有藥。
“喝點水。”沈閱把扶起來,靠著椅背,把水壺遞給。
秦詩這會兒全無力,連睜眼都很難。
“謝謝。”秦詩接過水,喝了一口,水是熱的。
沈閱把藥給,“我問過了,可以緩解痛經的。”
秦詩看著藥,努力扯出一抹笑意,“沈總會照顧人的。以前都這麼照顧朋友的吧。”
“還會調侃,看來痛得也不是很厲害。”沈閱就服了這張,逮著機會就要說兩句。
秦詩笑得比哭還難看,氣息都不穩,“真的痛。”
“那就消停點。”
秦詩拿過藥,吃了之后,著氣,后背已經全都被冷汗了。
也沒有想到這一次來得這麼猛,痛起來實在是要命。
“說真的,你這麼好,這麼,你朋友很后悔跟你分手了吧。”秦詩這會兒要稍微好一點,說話也有力氣了。
沈閱問,“你要不要上廁所?不去的話,走了。”
秦詩著大氣,“想去,但是覺這會兒走不到洗手間那里去。”
沈閱皺眉。
“你朋友一定沒有我這麼麻煩吧。”秦詩又問。
“你非得這麼八卦?”沈閱有時候真的不想搭理。
秦詩嘆了一聲,“不是我要八卦,是想轉移注意力,要不然太痛了。”
看現在這個樣子,怕是要在這里耽誤一陣了。
沈閱才不會滿足的八卦之心,站在車外,點了一支煙。
秦詩不死心,“你朋友找你復合,你真的無于衷嗎?”
“不復合也好,我才有機會。”
沈閱:“……”
真的是一點也不消停。
“要不試試吧。”秦詩有氣無力地說:“你滿足了我,對你是有好的。”
“什麼好?”沈閱難得問了一句。
秦詩說:“早點試試,早點結束。對你來說,節約了時間本,也讓你一些折磨。”
沈閱冷笑,“你也知道你對于我來說是折磨?”
“你要是不試的話,我就一直這麼纏著你,折磨的時間就會更長一些。”秦詩說得頭頭是道,“又或許,你是不是很我纏著你的這種覺?”
沈閱覺得腦子有問題。
他狠狠吸了一口煙,“不知道你腦子里裝的些什麼東西。”
“現在,裝的你啊。”秦詩笑,“就想著怎麼跟你談一場。”
“有病。”
沈閱真不知道為什麼能夠張就說出這種話來。
在他,他知道。
他也知道,也就只是上一往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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