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捨不得?」傾塵輕哼一聲,眸子里蒙上了一抹暗沉:「那個地方於我而言和亡城沒有什麼區別,我只是有些擔心……」
「擔心什麼?」
「王上是不是從未親自率領兵馬行軍打仗過?」
「不曾。」容景看著輕蹙的眉眼道:「容國的兵力足矣,並不需要朕親自帶兵。」
傾塵著他的眉眼,自然能覺的到他那雙深邃的眉眼中帶著些許的怒意。
大抵是吃醋吧!
「噗——」傾塵沒忍住輕笑出聲道:「王上這副樣子我都不敢說下去了。」
容景深邃的眸子里泛著細碎的幽,薄輕齒:「你說與不說又有什麼關係呢?朕最多心裡怨你,表面上哪敢怨你。」
「什麼呀。」傾塵聳了聳肩道:「說的好像我欺負了王上一樣。」
「你剛到話還真是欺負了朕。」容景隨手把玩著的青道:「你便說吧,你這麼護著祈國是因為祈夜嗎?」
越是知道有關於在祈國的事,他的心就有一種無法平靜的覺。
他從未想過要一統天下,但現在不同了。
無論付出多代價,他都要那個男人,對俯首稱臣。
「我……我哪裡護著他了!」傾塵輕眨著眸,語氣都有些委屈:「我明明就是擔心你,容國距離祈國並不近,如果兩國勢均力敵,我們的兵馬過去一定吃虧。」
「你覺得他與朕勢均力敵?」容景輕蔑的挑了挑眉,眸子里的暗暗沉浮。
他在這裡用個『他』和『自己』,而不是『容國』和『祈國』。
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忙笑道:「王上和他不同。」
「哪裡不同?」容景追究底,似乎一點都沒有要放過傾塵的意思。
其實知道,他心中的怒意。
吃醋的怒意與心深的不平,讓他眉頭皺的像個小老頭一樣。
右手輕抬,為他展眉后道:「王上若是不皺著眉頭,比他可好看千萬倍。」
「好看?」對於傾塵給他的答案,他眼底顯得十分無奈。
數秒后,卻不自覺的舒展了眉眼,溫的著:「還有呢?」
「我從未喜歡過他。」傾塵給了他一定堅定的眼神:「可我卻那般喜歡你。」
下一秒,容景右手便猛然拉住的手腕,將往自己的懷裡一帶,薄涼的瞬間吻住了。
緋紅的臉頰,心臟跳的聲音,足以顯示他此時此刻有多麼張。
這次吻比上次要漫長多了,彷彿他的鼻息之間都帶著輕醉,讓人深深沉溺。
頃刻,他低沉中帶著曖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今夜便不必回去了。」
音落,容景懶腰將抱起,朝著室的方向走去。
傾塵似乎還未反應過來,指著桌上的奏摺支支吾吾的道:「那個你的文案——」
「朕今日想放鬆放鬆。」容景再次吻上的,一番侵佔之後道:「但朕覺得未必是放鬆,也許會更累。」
大抵是他暗昧的話語耳鬢廝磨,讓的臉瞬間紅,並且一點點蔓延到了耳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