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好眼,這可是前些日子我家老伴前往慕和國帶來的稀罕之,為了這個鈴鐺,我拿老伴差點連命都搭進去了。」小攤的老闆娘對這枚小鈴鐺誇讚不已。
楚南弦角一揚,將一錠金子放到桌上。
只見他拿起鈴鐺,修長的指尖輕輕一,溫的將鈴鐺系在了的腰間。
傾塵看了一眼青碧的玉佩,再看了一眼腰間的鈴鐺,眨著眼睛問道:「為什麼送鈴鐺不送玉佩啊!」
心水的玉佩啊!如此上等的玉佩不要,竟然要一個鈴鐺!
而且,為什麼老闆娘不誇的玉佩,往死里誇這個鈴鐺!
難道看過去不像是有錢人?
「這是落櫻鈴,慕和國的至寶,鈴鐺如泉水一般響徹。這樣無論你走到哪裡,我都能知道。」
楚南弦說的很隨意,但的心卻因為他的這句話,而輕輕一。
有些時候,不斷接一個人的好,也是會害怕的。
害怕有一天,他不給了。亦或者,他給不了了。
覺得,如果每日每夜,每分每秒都被這麼寵溺著,會被慣壞吧!?
「南弦——」
「嗯?」他微微頷首,撞上泛著淚花的雙眸。
然後——
他!
慌!
了!
「怎……怎麼了呀?」他有些著急的著的頭,一隻手輕輕的拍著的背到:「不喜歡鈴鐺我們就要玉佩好不好,你別哭啊……」
說道這裡,哭的更大聲了。
不是委屈,而是一種奇妙的。
良久,他小心翼翼的去拿腰間的鈴鐺,卻瞬間的握住,自顧自的用袖拭去臉上的淚花道:「這是你送我的鈴鐺,可不能拿回去了。」
「你不是……不喜歡嗎?」
「誰說的。」輕輕了腰間的落櫻鈴,出甜甜的笑容道:「我喜歡的不得了。」
真的,喜歡的不得了。
無論是鈴鐺,還是眼前的人。
「公子小姐——」正當他們要離開之時,老闆娘方才從一錠金子的夢中晃過神來,急急忙忙將碧青的玉佩遞了上來道:「二位給的太多了,若不嫌棄就收下這個玉佩吧!」
楚南弦角微揚,正打算接過玉佩,卻被傾塵打斷了作。
看了一眼玉佩,隨即輕笑道:「這玉佩的澤的確是稀罕之,但我既然要了這個鈴鐺,便只要它一個。」
就如同這個人一樣,喜歡一個人,便只喜歡他一個。
能明顯的覺到旁之人牽著的手心微微一,頃刻他反手一握,將的手的自己的手掌心。
原來能這樣握著此生最重要的人,真好……
遠方的戲鼓傳來幽幽的悲的絕唱,一抹水綠的拂袖長長揮舞,似是唱盡世間癡人。
而待他們往戲臺之走去以後,飾小攤前站著另一個男人。
他一金玄,以金銜之,飾以東珠。
只見他緩緩拿起那枚青碧的玉佩,角出一抹極盡妖嬈的淡笑:「看來我們的品味才那般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