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銘,你不想聽孩子你爸爸嗎?”
許菁將素手覆在他的大手上,聲音也逐漸哽咽。
秦銘的眸中過一抹痛,薄也地抿將起來。
怎麼會不想呢?
這可是他和許菁的孩子……
可是,未來會發生什麼,他也控制不了。
“答應我,不要冒險。否則……”
許菁凝著他,聲音漸冷,“我也不會坐以待斃。”
秦銘聞言,眉頭皺得的,幾乎擰了一團。
“菁菁……”
“我說到做到。”
許菁驀地打斷了他,語氣十分堅定。
秦銘沉默半晌,最終還是輕輕地嘆了口氣。
“我知道了。”
按照許菁的個,無論自己怎麼拒絕,結果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太了解自己了,也知道如何能讓自己妥協。
秦銘將許菁重新擁了懷里,大手輕輕地挲著的秀發。
“菁菁,我答應你,我會陪你一輩子,不離不棄。”
許菁鼻子一酸,不自覺地在他的口留下了幾滴熱淚。
“你要是食言,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充滿威脅的話語,卻帶著幾分哭腔,讓秦銘心疼不已。
他低下頭來,輕吻了吻的發,又吻了吻白皙的頸項。
“我保證,決不食言。”
低沉悅耳的聲音落在耳畔,溫如水。
許菁用力地抓他的衫,不敢松手。
怕一不小心,他就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不見。
秦銘無奈一笑,將往懷里又攬了攬。
兩人相擁睡,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許菁就安排人查驗了謝小蘭給出的地址。
與預料中的一樣,李昆確實在那里居住。
不過,他自昨夜出門后就一直沒有回來。
許菁派人繼續盯著,有什麼況立即向自己匯報。
一夜過后,秦銘似乎又恢復如常。
他沒有再提起李昆的事,許菁自然也裝作不知。
秦老爺子得知許菁懷孕,高興得合不攏,買了一大堆嬰兒用送了過來。
今天送一堆,明天送一堆,不知不覺就堆滿了整個房間。
許菁無奈,只能告訴他,孩子才三個月,暫時還用不上那麼多東西。
但是,秦老爺子不以為然,說要準備充分,以備不時之需。
許菁不好推辭,只能都收下了。
與此同時,婚禮也提上了日程。
婚訊一公布,評論區就立刻淪陷。
不過,讓許菁意外的是,祝福倒是占了大多數。
上次自己和秦銘宣的時候,可是被罵慘了。
現在,份一轉,為了白家家主,恒澤的董事長。
出現在公眾面前的機會越來越多,大方有禮的事態度為博得了不好。
很多孩子紛紛以為榜樣,立志要做一位出類拔萃的強人。
就這樣,許菁的地位被越抬越高,甚至還出現了一批擁護者。
不知不覺間,許菁已經站到了和秦銘齊平的位置。
并肩而行的,自然收獲了眾多掌聲。
不過,最值得慶賀的是,許菁的孕吐反應近期減緩了不,整個人的面也好了很多。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直到那封信的出現……
一個陌生的信封,被塞進公司樓下的信箱。
由于上面注明了“許董事長收”,所以前臺人員不敢拆開,只能恭恭敬敬地送了上來。
許菁仔細地觀察著信封,心中滿是猜疑。
沒有寄件地址和收件地址,卻只是寫了自己的名字。
不管怎麼看,這都像是一個圈套。
就在許菁猶豫是否拆開的時候,喬曼的電話打了過來。
許菁剛接通,就聽到電話那端傳來焦急的聲。
“菁菁,你最近有和亦塵聯系嗎?”
“沒有。”
許菁想了想,又問了一句,“怎麼了?”
“他好幾天不接我的電話了,不回家,不去公司,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你要是聯系上他,趕讓他給我回個電話。什麼消息都沒有,真是急死人!”
許菁慢慢蹙了蹙眉,邵亦塵不會無緣無故地失去聯系。
除非,他真的被什麼事絆住了。
許菁垂眸看著那封陌生的信件,一種不好的預涌上心頭。
抿了抿,將緒慢慢斂下,緩聲安道,“您別擔心,他一向做事沉穩,不會有事的。”
頓了一下,又補充道,“我會想辦法聯系他,一有消息,就通知您。”
喬曼連連道謝,許菁簡單安了幾句,隨后才掛斷電話。
的目重新落在那封信上,秀眉越蹙越。
猶豫了將近一分鐘,還是鼓起勇氣,拆開了信封。
下一刻,一節淋淋的手指便掉了出來。
許菁小臉一白,幾乎就要尖出聲。
死命地捂住自己的,慌忙后退,椅子也被撞倒在地。
接著,胃部翻滾,一種強烈的惡心涌了上來。
許菁控制不住,俯下子,對著垃圾桶,吐了起來。
早上吃得很,所以也沒有吐出什麼東西,幾乎全是黃水。
李書恰巧送文件過來,剛準備敲門,忽然聽到門傳來一陣劇烈的響聲。
他心中一急,連忙擰開門把,沖了進來,卻見到許菁正跪坐在垃圾桶旁,不停地干嘔。
他慌忙關上門,走過去,將許菁扶了起來。
此時,許菁的小臉滿是淚痕,神痛苦極了。
李書疑極了,正想開口問,卻突然瞥見了桌子上那淋淋的指節。
他的面驟然一變,連忙捂住,別開了視線。
忍了好一會兒,他才將那不適的覺了下來。
未待他開口,許菁冷靜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李書,立即聯系專業的骨科醫生,看看這只手指還有沒有接回去的希。”
“哦,好,我馬上聯系。”
李書來不及多想,連忙應了下來。
許菁盯著那節斷指,雙眼慢慢泛紅。
咬了咬牙,再度拿起了信封,從里面找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里的是一個年男人,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渾是,面部更是被打得鼻青臉腫。
許菁怎麼也沒有想到,往日里那個溫文儒雅的邵亦塵,竟然會被人折磨這種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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