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拿到錄音資料后,迅速對趙中杰進行了審訊。
因為趙中杰有一定作案嫌疑,所以,警方調取了趙中杰在養老院與方蓮發生爭吵的視頻。
視頻不僅有圖像,更有聲音。
如此,警方便發現養老院之前提供的監控視頻經過技理,故意抹掉聲音。
順藤瓜之下,警方又發現了養老院院長與秦風存在不正當的金錢往來。
最后,趙中杰因為唆使神恍惚的母親自殺而判刑。
秦風因此被警方拘留,等待罰。
走出警局時,許菁的心中無比暢快。
這一次,終于用自己的力量,保護了所之人。
正當準備與秦銘聯系時,一輛高級的商務車再次停在了的面前。
認得這輛車,這是秦老爺子昨天坐的那輛。
車輛停下后,老管家李叔緩緩走了下來。
比起秦老爺子,李叔倒是顯得和藹多了。
“許小姐,老爺子想請您一起吃個飯。不知道,您可愿意賞臉?”
他滿臉笑容,著實讓人難以拒絕。
許菁坐上車,來到市中心的一家高級中餐廳。
古古香的建筑,的陶瓷擺件,頗有韻味的國畫名作,讓人深深地到中華文化的魅力。
許菁順著指引,走到最里面的包間,見到了秦老爺子。
他坐在桌前,左手捧著青花瓷茶杯,微微低頭,細細地品味著沁鼻尖的茶香。
見到許菁,他緩緩放下茶杯,淡淡道,“坐吧。”
許菁簡單道謝后,便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很快,侍者便將的菜肴一道道地送上。
席間,秦老爺子竟然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優雅地用晚餐。
許菁有些尷尬,又不好多說,只能埋頭苦吃。
待用餐完畢后,秦老爺子慢悠悠地拿起餐巾了,將目落到許菁上。
“聽說,你憑一己之力解決了麻煩,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許菁輕嗯了一聲,如實道,“我不過是把控住對方的弱點,故意詐他而已。事比預想的順利,確實也讓我意外。”
秦老爺子淡淡地瞥了一眼,“你很厲害,今天又將秦家的另一位繼承人候選送了警局。”
許菁的面微變,“秦風先生屬于自作自,與人無尤。”
“話是沒錯,但秦風畢竟是我們秦家的人,他的一舉一都代表著秦家。”
秦老爺子的聲音漸漸變涼,看向許菁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許菁微微一笑,“秦老先生想說什麼,不妨直說。”
秦老爺子的目瞬間變得深沉,“我只是想告訴你,和秦家扯上關系,對你沒有半分好。”
許菁有些不解,“您似乎對我抱有敵意?”
“我沒有針對你的意思。”
秦老爺子淺啜了一口茶,慢聲道,“但是,想要站在秦銘的邊,你還遠遠不夠格。”
許菁淺淺一笑,“如果您說家世方面,我確實沒法改變。但在個人能力方面,只要給我一定的時間,我會長到讓您滿意的程度。”
秦老爺子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再次抬眸看向許菁。
“你知道,為什麼我要選出三個孩子作為繼承人候補嗎?”
“因為,您想確保選出最出的人繼承秦家。”
秦老爺子搖了搖頭,“我這個人,其實私心很重。我苦心打拼多年的基業,只能由我的兒孫來繼承。”
“兒孫?”許菁蹙著黛眉,心中滿是疑。
明明記得,秦老爺子的兒子在很多年前便因為車禍去世了。
幾年后,他的孫子也因為綁架事件而失蹤了。
就是因為沒有直系的兒孫,所以,他才會從分家中選出三人作為繼承人培養。
難道是弄錯了什麼?
“其實,秦家的繼承人從來只有一個,另外兩人不過是我為他設置的磨刀石。在未打磨功之前,他們都有自己的價值。”
當然,這也是他不惜用自己的人脈,也要救出秦風的原因。
許菁聯想著自己聽到過的傳聞,黛眉不越蹙越。
“難道,您屬意的繼承人一開始就是秦銘?”
秦老爺子笑了笑,又接著問道,“他沒告訴過你,他的真實份嗎?”
許菁搖了搖頭。
秦老爺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看來,我的這把刀并未磨壞。”
許菁聞言,心中有些不快,“秦銘是一個完整的人,不是您手中的刀。”
秦老爺子止住笑意,溫聲問道,“你可知道,為何我屬意的人只有秦銘?”
許菁地盯著他,心底忽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因為,他是您的脈?”許菁試探地問道。
秦老爺子正了正神,點了點頭。
許菁的呼吸突然變得不暢,手心里也逐漸滲出了麻麻的細汗。
秦銘說過,他自小父母雙亡,但他名義上的父母卻出自分家。
既然是秦老爺子的脈,又為什麼會落在分家?
難不其中有一些不為人知的?
難道他是……
秦老爺子發現許菁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不由得皺起了眉。
“別瞎想,我兒子兒媳在世時很好,不存在什麼私生子。”
許菁面詫異,竟然不是秦家的私生子?
那還會是什麼份?
“難道他是您失蹤多年的孫子?”
秦老爺子慢慢笑了起來,“看來,你也不至于太傻。”
許菁的心中滿是震驚,正規繼承人為什麼要送到分家培養?只是為了讓他學會和別人競爭?
那秦銘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心過去的?
這麼多年來,他都沒有反抗過嗎?
許是看出許菁的疑,秦老爺子慢慢開了口。
“自從我的兒子與兒媳車禍死后,阿銘就一直遇到各種危險,有仆人的下毒,有同學的欺凌,甚至是路人的攻擊。我探查許久,發現種種線索都指向一強大的蔽勢力。就連那次的綁架事件,也是他們所為,目的就是摧垮秦家。”
他輕嘆了口氣,語氣充滿無奈,“只要繼承人還在,對方就不會收手。彼時秦家憂外患,我本分乏,只能將阿銘暗暗托付到我最信任的侄子手上。”
許菁怔怔地聽著,心中的覺已經無法用詫異來形容。
從沒想過,秦銘竟然要承這麼多。
原來,繼承人之間的爭奪只是一個幌子。
他所面臨的遠比想象的更加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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