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訴謝之予,我晚點過去。”
看一眼正坐在沙發上跟齊席年說著話的人,齊洧燃吩咐一個傭人道。
對方點點頭:“好的先生。”
“團子,你以後要穿背帶知道嗎?”易青橘一臉嚴肅道。
齊席年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黑西裝背帶,疑道:“為什麽?”
“一直穿背帶的話,長大以後會變不高的。”
【這我沒騙人,小時候孤兒院院長就是這麽說的】
齊洧燃腳步一頓,眼中閃過疑。
孤兒院院長?
最背帶的小孩臉上是明晃晃的不相信。
易青橘張就來:“你知道先生他為什麽會長這麽高嗎?就是因為他從小不穿背帶。”
【高腰短都不敢穿,別說背帶了,那不得勒死】
剛從‘孤兒院’這三個字中回過神的齊洧燃:“......”
在我的律師來之前,我不會說一句。
“夫人,外語老師已經在三樓的書房裏等著你了。”
吃完晚飯,正準備打開筆電學習一會的易青橘聽到傭人的話,驚訝了一下。
“這麽快就找好了。” 把電腦合上。
說到家教老師,易青橘就不可控製的想起了之前被霸占了子的黑袂路,昨天還在國際新聞上看到了他,聽說他為了某世界名校曆史以來年紀最小的教授,每篇論文的發表在領域都有著巨大的影響力。
而齊洧燃那邊,易青橘每次明裏暗裏提起這個名字,他都沒什麽反應,就像不認識這個人了一樣。
【黑袂路醒來後本不會記得之前發生的事,而在那期間跟他‘接’過的人也都會漸漸忘了這件事,最後徹底沒有了關於他的記憶】
易青橘鬆了一口氣。
【那就好,如果穿書者做的孽都讓原主來背的話】
【那這個世界才是無藥可救.....】
這是推開麵前的雙開門時,同小嘰嘰說的最後一句話。
“老師——”
剩下的‘好’戛然而止在易青橘看到齊洧燃的那一刻。
高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銀邊眼鏡的男人聞言抬起頭來,鏡片後琥珀的雙眸在看到易青橘的那一瞬,淩厲之盡數褪去,隻剩一片平靜。
“先生?”易青橘道。
隨後扭頭看了眼四周疑問道:“老師呢。”
齊洧燃指指自己對麵的位置:“坐。”
易青橘愣了一下,猶豫著坐下後,對麵的男人修長的手指推著瓷白的茶杯到麵前,隨後低沉磁的聲音在麵前響起。
“以後每天這個時間我會教你一個小時半的語言,周六周天除外。”
“這段時間,不用再我先生。”
說著,他一頓隨後吐字清晰道:“老師。”
易青橘愣愣的看著麵前的男人,一旁臺燈上散發出來的暖打在他的側上,顯得本就優越的五越發的深邃,鏡片後的琥珀雙眸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不是吧....這錢還能這樣省】
齊洧燃 “......你有什麽話想說嗎?”
易青橘:“先生....這樣會不會太浪費您的時間了。”
齊洧燃搖頭。
“不會,按照市場價,支付我時薪三百元的工資便好。”
易青橘:(⊙_⊙)
易青橘:(⊙_⊙)
看著對方明顯懵住了的表,齊洧燃像是被迫久了的奴隸翻把歌唱一樣暢快了一瞬。
網上那句熱詞怎麽說的來著?
哦。
這用魔法打敗魔法。
易青橘,花了好長時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先生?”
【你是被奪舍了嗎!!!?是哪個貧窮的靈魂霸占了齊洧燃的軀!!】
眼瞧著易青橘心聲逐漸癲狂化,齊洧燃這才表淡淡的開口:“我開玩笑的。”
易青橘:“......”
你自己聽聽,這好笑嗎?
玩笑都開到這個份上了,易青橘也不好再拒絕他。
直到真正學習過程中,才發現齊洧燃的能力水平那真是不管放到哪行,都是能打的。
講課的過程並沒有易青橘想象般那樣枯燥,相反,齊洧燃的教學甚至帶著是帶著幽默的。
【俺滴娘啊,齊洧燃是不是考過教師資格證啊】
從他上次給講解選園區的知識時就有這個疑問了。
正給講解簡單語法的齊洧燃不聲的勾勾。
他的確考過教師資格證。
【嘖,很難想象到齊洧燃木著一臉當著考麵朗讀詩歌還蹦蹦跳跳的樣子】
齊洧燃:“......”那是師資格證。
“月末一起去X市玩吧,雖然地偏僻,但是那裏風景很好。”
“我有個朋友埋在了那裏,你要是願意,可以順便陪我去祭奠。”
教學結束,正在腦中整理著今天學的東西的易青橘突然聽到了這句話。
首先反應是愣了一下。
【沒猜錯的話,是不是白月】
【這麽重要的事,你說是順便?】
齊洧燃不置可否。
當初張偉問他這個問題的時候,他腦子裏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那裏的風景,易青橘一定會喜歡。
易青橘思索片刻。
說實話,不是很想去,畢竟公司的事很忙。
但離開幾天,剛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看看周一的實力,而且按照人設來的話,本不可能拒絕齊洧燃的邀請,而且還是跟白月有關的事。
“好的先生,我需要準備什麽嗎?”
思考了一下利弊後,易青橘同意了。
修長的手指點了點桌麵,齊洧燃開口道:“帶上我方才寫的名單裏的那些你需要背的教輔書。”
課程還是不能荒廢的。
易青橘:“......好的,老師。”
從齊洧燃那裏出來後,先是把自己的筆記還有齊洧燃給的那本書放回了房間裏。
看到放在最上麵也是由那人提供的筆記本時,易青橘沒忍住勾了勾。
“稚,竟然喜歡印著小豬圖案的筆記本。”
小嘰嘰:【.......有沒有一種可能,那是因為用的人是你】
等走進裏麵的臥室時,突然一愣。
“地板上的被褥呢?”
易青橘拉住一個傭人問道。
著花瓶的傭人道:“先生讓人撤掉了。”
什麽況,他不打算在這個房間裏睡了?
還有這種好事。
換上防護服走進豬圈裏,易青橘把燈給打開了。
畢竟不打不行啊,這黑燈瞎火的,見不著黑豬兒究竟在哪。
“小花啊,最近發生了好多事啊,咱娘倆都好久沒聊天了,要不趁著這個無月之夜,咱娘倆喝一杯?”
大黑豬不為所,甚至還用大屁對著易青橘。
易青橘:“......”
“就這麽淡了對吧?”
說罷,一臉憂傷的站起來:“也是,陪著一隻豬長大,不如陪一個有錢的老頭說說心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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