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霖咬牙切齒,“可是你們黎家人,卻不肯好好聽話,葉晚檸不過就是治好了你的燒傷而已。”
很快,他也就能拿到葉晚檸手裏最好的祛疤膏了。
到時候,他就四找那些被燒傷之後,痛苦的活不下去的人,救他們,治好他們之後,把那些人培養自己最忠實的一批手下。
沈星河把自己所有的財產都給了葉晚檸,可葉晚檸是怎麽對他的啊!
沈一霖隻是想到,就氣得要死,老大說不許他報仇,他偏不。
秦詩琪和黎子辰的公開婚禮被毀掉之後,傅氏的票都下跌了不,隻要能給傅氏造損失,他就算是贏了。
不過沈一霖沒想到的是,傅氏會推出黎子辰來背掉所有的黑鍋。
黎子辰的聲明一發,加上傅氏旗下的娛樂公司下場懆控,那些原本罵秦詩琪的,紛紛轉頭心疼。
之前丟失的合作,也一一找了回來,更甚至工作還更加的多了。
也就是說,秦詩琪不但沒到影響,還能繼續為傅氏賺錢。
為傅氏賺錢,就是為傅司驍和葉晚檸賺錢。
一想到這個,沈一霖就恨的要死。
所以他現在所有的氣,都要出在黎子辰的上。
但是麽,沈一霖又不想把黎子辰給折磨死,他站起,把人給弄到了黎子辰從前所在的臥室。
“如果我高興了,我就放了你。”
沈一霖笑嘻嘻的說道:“或者你的運氣好,被別人找到也不一定。”
“你也可以去告訴傅司驍和葉晚檸,說是我綁的你,看看他們會不會信。”
黎子辰沒說話,他現在並不想去找傅司驍或是葉晚檸了,他既然已經從秦詩琪的生活中退場了,就該要做好一個失蹤人口的本分。
本來他離開秦詩琪後,還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但是被沈一霖虜來了,似乎就不用再懆心了。
被沈一霖虜來,呆在黎家的老房子裏麵,還可以有機會看到秦詩琪的消息,這樣對他而言,似乎比他自己漫無目的的漂泊流浪要好的多。
如果沈一霖看他不順眼了,想要打他殺他,他也無所謂。
他欠的人太多了,唯一的憾,就是不能賺錢還傅氏集團的債了。
黎子辰閉上眼睛,屋子裏麵窗簾閉,因為太長時間沒有開窗通風換氣,有一子發黴發悶的味道。
讓人呼吸不太舒服。
但他一個階下囚,是沒有任何反抗的資格的。
黎子辰甚至有一種,倒不如就這麽死了吧的想法。
可是想到秦詩琪或許還在等著他,他又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麽死去,他得振作起來,想辦法找機會逃出去。
他欠傅氏的債,不能讓秦詩琪去還。
黎子辰閉上眼睛,短短時間,他腦子裏麵變換了無數的想法。
詩琪,你要等我。
沈一霖轉出了這間臥室,沒一會兒就重新拿了幾罐啤酒回來。
“黎子辰,你不會吧!”
沈一霖又手撕開了黎子辰上的膠布,“你也不會跑吧!”
說著,沈一霖拿了手銬把黎子辰的右手銬在床頭上,暫時讓他的左手得到了自由。
“來,陪我喝一杯。”
沈一霖語氣平靜下來,他把一罐啤酒拉開拉環,遞給黎子辰。
“我從前的手下,有一部分被傅司驍接收了,有一部分誓死要追隨我,但是我讓他們去國外好好過日子了。”
“老大對我們底下人很好,尤其是對我最好,我的命是老大救的,我所學會的所有東西,都是老大教的。”
“老大把自己的產都給了葉晚檸,但是在那之前,他給我留下了一大筆錢,那筆錢,大概足夠我過幾輩子也花不完了。”
“可是沒了老大,我就覺得啊!這人生活著,似乎也沒什麽意思了。”
黎子辰用暫時得到自由的左手喝了口啤酒,“那你是可憐的。”
“其實我一直有種覺,我覺得你不壞,你和沈星河都不壞。”黎子辰眼看沈一霖要發脾氣了,也不在意,而是繼續幽幽開口:“沈星河我見過,長的特別帥,他的長相如果放到娛樂圈,絕對會是頂流的存在,帥的雌雄莫辨了。”
“尤其是那雙眼睛,除了傅司驍之外,他是我所見過眼睛生的最漂亮的男人了。”
沈一霖扯了下角,“對啊!我老大生的英俊完,個子高皮相好,要什麽樣的人沒有,為什麽非得去和傅司驍搶人吶!後來我知道了,一切都是傅永蘭那個老東西的謀。”
“老大為什麽不早點和我說呢!如果不想被傅永蘭控製,那我們就弄死傅永蘭就行了啊!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傅永蘭,再和傅司驍合作,慢慢的把他的人搶過來。”
“真要看上了,換種方式也能把人搶到手。”
“可是他偏偏就選了那樣的方式。”
沈一霖說著,又狠狠灌了一大口酒。
“如果我知道……如果我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另外一個陸景瑤活著,我絕對會阻止老大去招惹葉晚檸的。”
“可惜這個世上沒有如果。”
黎子辰麵無表的喝酒,“沈星河不可憐,你才可憐。”
“沈星河死了,還有你記著他,但是你死了,就真的沒人記得你了。”
“沈一霖,等到你被所有人忘,那你就真的死了。”
“閉。”
沈一霖猛地站起,手裏的啤酒罐狠狠砸在黎子辰的上,他是孤兒,是沈星河救了他。
從沈星河救他的那天起,沈星河就是他最重要的家人了。
沈星河死了,他就再次孤兒了。
黎子辰被砸的口很疼,酒沾到他之前被打的傷口上,頓時更加的疼了。
但是黎子辰沒喊沒,依舊用同的目看著沈一霖。
“你好可憐啊!隻能對著比你弱的人出出氣發發泄了,你連麵都不敢,其實你也擔心自己去找傅司驍報複的話,被傅司驍給弄死,對吧!”
黎子辰平靜的開口:“我說的都是事實,你也不用否認的。”
“嗬……”
沈一霖冷笑出聲:“我可憐,那你呢?你難道就不可憐了?”
“黎子辰,你又以為自己比我高貴到哪兒去。”
“你們這些從小錦玉食長大的人,才是最該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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