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若有所思的道:“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全鎮的老人都合起夥來謀害外地人,也太不可思議了。”
“那就是一部分老人幹的?”徐鋒了滿是皮疙瘩的手臂,“可是大家都看到了,全鎮的老人都用那種瘮人的目看我們......不過我最不明白的是,無冤無仇的,他們為什麽要害年輕人?嫉妒我們比他們年輕?”
顧清影分析道:“這世上不乏變態,確實有因為嫉妒而殺人的。但如果是一個老人因為這種理由去害人,還說的過去,一群甚至一整個鎮上的老人都這樣,就不太可能了。變天之所以是變態,就是因為他們無法相信他人和這個世界,是不可能相互合作的。”
“現在線索太,先不急著下結論。老板極力推薦我們來看戲,那戲班子專門為我們搭建,那就看看他們到底要演什麽好戲。”陳默環視了一圈房間,“現在離天黑還有些時間,我們再出去走走。”
顧清影奇怪的問:“天黑怎麽了?”
徐鋒答道:“老板讓我們天黑別出門,說什麽他們這的人睡的早,晚上外麵黑的很啥也沒有。”
“這種地方,理由肯定不是他說的這樣簡單。”顧清影道。
“那是自然,咱們肯定沒人信。”
一行人說著就下了樓。
此時已經是黃昏時分了,暗橙的夕鋪滿整個小鎮,讓這裏更多了一種說不清的沉味道。
此時,戲臺已經搭建的差不多了。
他們一出現,就引起了那些老年人的注意。
這些老家夥或高或矮或男或,全都用渾濁無的眼珠子無聲的注視著他們。夕下,他們安靜的樣子格外恐怖,就像一隻隻毫無生氣的軀殼。
陳默又發現了一點。
這些老人全都是瘦子,沒有一個胖的。但那些中年人,無論男都個個胖。
他不知道這點代表什麽,但整個鎮子都這樣應該是有原因的。
幾人穿過街道,找到了小賣部。
小賣部的老板也是個胖胖的中年人,正在櫃臺後端著碗吃著什麽,滿是油,很香的樣子。
“老板,買東西。”
“來了。”
老板娘連忙放下碗,紙巾了油膩的和手。
吃飯好像沒有用筷子,用的是手。
“要買啥自己拿就是了。”
徐鋒選了一些方便麵餅幹之類的零食,特地看了生產日期,還好,沒過期。
“這些夠你們吃了,天黑了晚上別到跑哈。”老板娘收了錢,很好心的提醒他們。
“為什麽?萬一我晚上有事呢?”陳默故意問道。
“晚上那麽黑,怕你們不認路,不是什麽大事的話盡量別出來。我們這,晚上都沒有出門的。”老板娘含糊的回答,說辭和旅館老板那套差不多。
讓人不得不懷疑,他們事先串通過。
賣完東西,老板娘回到飯桌,背對著他們繼續吃飯。的吃相和不雅,吧唧聲很大。
“越不讓我們出門,就越有問題。”出了店,徐鋒肯定的道,“到了晚上,我們還非得出來看看不可。”
陳默點點頭。
“有死氣。”鍾楠突然小聲的說道,“他們的上有死氣。”
大家詫異的看著他:“你說的他們是?”
“那些老人,上有死人的氣息。”鍾楠微微皺著眉,他已經觀察好一會了,確定了這個發現才說出來。
隻要他從那些老人邊走過的時候,都能到濃濃的死氣。
“是不是因為他們年紀大的原因?”陳默問道。
“除非是將死之人,否者年紀再大,也不會有這種程度的死氣。”
徐鋒猜測道:“因為他們要死了,所以才對我們這些活力四的年輕人充滿羨慕和嫉妒?也不想讓我們活了!”
“可能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陳默沉聲道。
夕很快落下。
這裏的天好像黑的特別快。
搭戲臺的人匆匆收工離開,老人們也回到了自己家中,關上門。
整個鎮子,隻有陳默幾人還在街道上走。
走到旅館的時候,發現老板正在門口焦急的等待,一見他們回來,長長鬆了口氣。
“你們可算回來了,我馬上要關門了。”
“天還沒黑呢,不至於這麽急吧。”徐鋒滿不在乎的道。
“這沒路燈,天黑你們萬一找不到路就麻煩了。快進來快進來,我準備關門睡覺了。”老板使勁的招手,眾人剛一進門,他就嘩啦一聲拉下卷簾門,還用鑰匙鎖上。
“你們也早點睡吧。”
老板說著,就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幾人相互對視一眼,回到二樓的房間。
唐茉莉迫不及待的泡麵,吃零食,對陳默他們的談話容沒有任何興趣。
這鬼地方,吃的東西也太了。
徐鋒就買這麽點,都不夠一個人吃。
天很快就黑了。
窗外漆黑寂靜一片,沒有任何燈,仿佛這是一座死鎮。
“老板應該睡著了吧?”
徐鋒在屋子裏來回走,很是著急的樣子。
“才天黑不久,再等等。”陳默很平靜。
又等了一個小時左右,徐鋒實在等不住了,悄悄下樓,去聽老板的靜。
如果老板真的睡著了,他們就出門去。
他輕手輕腳來到老板的門前,趴在門聽裏麵的靜,這對做賊出的他來說本是小事一樁。
裏麵鼾聲如雷,還伴隨著吧唧和夢話,好像在說什麽好吃好吃。
“看樣子睡著了。”
徐鋒悄悄的上樓,招呼陳默幾人趕快出門。
“我們不能全都出去,萬一老板半夜起來,發現我們不在呢?”陳默道。
“發現就發現,咱們還怕他不?”徐鋒不以為然。
“那就打草驚蛇了。”陳默搖頭,“這樣吧,你和我出去尋找線索,鍾楠和顧醫生,還有大力士都在旅館裏守著。這樣,無論哪邊有問題,都能及時發現。”
顧清影點頭同意:“也好。”
“好。”鍾楠也沒意見。
關了燈,陳默和徐鋒悄悄的出門了。窗戶用鐵欄桿封上,無法出去,隻能走一樓。
卷簾門雖然被鎖了,但這對徐鋒來說本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