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菁菁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不過在看到男人眸中的戲謔時,又站穩了子,反問道:“夫君想怎麼謝?”
“以相許,如何?”陸行知垂眸看著。
“咳咳咳……”喬菁菁被自己的口嗆到,眸驚愕地看著眼前一本正經說出那幾個字眼的男人。
這個男人被奪舍了?
若是陸行知,是絕對不可能說出那麼油膩的話的。
想著,一臉凝重道:“你到底是誰?我的夫君被你弄到哪裡去了?”
陸行知:“……”
反應過來,他抬手覆在喬菁菁的額頭上,蹙眉道,“可是得溫病,給熱糊塗了?”
喬菁菁角搐了下,“你才熱糊塗了。”
陸行知無奈道:“既沒有得溫病,為何說出那樣奇怪的話?”
喬菁菁:“……”
說奇怪話的,難道不是他?
“你真是陸行知?”不甚確定地問。
陸行知頓了下,“夫人何出此言?一個人的,還能被別人給佔據?”
喬菁菁聽到這裡,整個人冷靜了下來。
對上男人那雙睿智深沉的眸,覺自己的好像已經遮掩不了了。
“夫君說笑了,我剛剛就是開個玩笑的。”悻悻找補道。
“嗯。”陸行知好像信了的說辭,沒再說什麼,而是抬步去了盆架淨手。
看著男人修長拔的背影,喬菁菁暗鬆了口氣。
可即便陸行知沒再問什麼,但心裡總有一種覺,他應該是什麼都知道了。
陸行知走回來時,見喬菁菁坐在桌邊發呆,頓了下,若無其事地提醒道:“快吃吧,飯菜要涼了。”
喬菁菁回過神來,連忙應了聲,“哦。”
陸行知將盛好湯的碗,放到面前,“這湯的味道確實好,你喝一點。”
“嗯。”喬菁菁點頭。
夫妻倆相對坐著用膳,一時無話。
喝完湯後,喬菁菁覺得氣氛太安靜了,便主開口打破了沉默,“對了,下午可是發生什麼事了?夏侯公子沒事吧?”
下午在屋裡,約聽到東來提了一句夏侯卿,好像是發生什麼事了。
陸行知給夾了一筷子冬筍炒片,“先吃飯。”
喬菁菁點點頭,在吃了兩口後,忍不住又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陸行知無奈道:“不是說了,先吃飯麼?”
“這並不影響吃飯呀。”喬菁菁眨眸。
陸行知抬手了下眉心,“那件事,說來話長,吃完飯後再說。”
“好吧。”喬菁菁撇了下,夾起豬蹄啃了起來。
今日做的紅燒豬蹄,可好吃了,爛適中。
所以在啃完一個後,又繼續啃了起來。
見吃得那麼香,陸行知眸底劃過笑意。
喬菁菁見他一直看自己啃豬蹄,眨了下眸,給他夾了一塊,“你也吃啊。”
陸行知搖了搖頭,“我不吃。”而後將豬蹄夾回到碗裡。
喬菁菁又啃了一個豬蹄後,放下筷子,拿帕子了,“你能告訴我了麼?我心裡一直惦記著,飯都吃不香了。”
陸行知瞥了眼手邊堆滿的骨頭,眼角搐了下,放下筷子。
見狀,喬菁菁正襟危坐,目灼灼地看著他。
有預,下午肯定發生了特別的事,要吃瓜。
陸行知頓了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緩緩道:“今日,夏侯璽的外室不見了,為了找他的那個外室,他差點發瘋。”
喬菁菁驚愕地看著他,“夏侯公子養了外室?”
“嗯。”陸行知點頭。
喬菁菁很是意外,“真是看不出來。”
原以為夏侯璽就是上喜歡佔便宜,人其實是正經人。
但想到他之前送給陸行知的那副龍畫軸,又覺得自己太單純了,夏侯璽本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那是誰抓了他的外室?”好奇追問道。
“是秦月兒。”陸行知道。
“什麼?”喬菁菁很是吃驚,“抓夏侯璽的外室做什麼?該不會,喜歡夏侯璽,因為嫉妒,才抓的他外室吧?”
“並不是。”陸行知搖頭,“的目的,本是想找別人頂替和親蒼狼國的。”
他原本只是猜測,但是秦月兒的慌,卻證實了他的猜測沒錯。
“瘋了嗎?皇上都下旨,指名要和親蒼狼國了,而且蕭延昭也見過了啊。”喬菁菁到不可思議。
“但如果那個頂替的子,生得異常漂亮,能蕭延昭的眼呢?”陸行知不不慢道。
喬菁菁一愣,繼而點頭,“說得也是,男人都是好之徒,只要夠,沒有男人不上鉤。這麼說來,夏侯璽那位外室,生得極了?”
陸行知目深沉地看了一眼。
喬菁菁察覺到了,頓了下,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訕訕改口,“我不是說你。”
陸行知垂眸,長指挲著杯子上的緻紋絡,不不慢道:“夫人說得沒錯。”
“啊?”喬菁菁愕然。
這傢伙承認他也是好之徒?
他好嗎?
想到二人親這麼久,也才圓房,覺得,陸行知其實並不怎麼好的。
才這麼想著,忽聽男人嗓音低沉道:“夫人這兩日應該也歇夠了。”
喬菁菁差點跟不上他跳躍的話題,愣愣道:“還……行吧。”
“嗯。”陸行知應了聲,接續前頭的話題,“夏侯璽的那位外室,你其實也聽說過的。”
喬菁菁還在想他前面說的那句話,這時他一打岔,便給忘了,詫異道:“我聽說過?是誰?”
“練綺夢,春風樓的花魁。”陸行知淡淡道。
喬菁菁驚訝,“是!可是怎麼會為夏侯公子的外室?”
“你頂替那次,不是逃了麼?但春風樓的人並沒有就此放過,對窮追不捨,不得已躲進了春花苑,正好被在那裡辦差的夏侯璽救了。”陸行知解釋了一句。
喬菁菁恍然大悟,“那也算是他們的緣份了。”
陸行知不置可否。
至目前來看,夏侯璽對那練綺夢很頭疼,不懂得該怎麼安置。
“另外,”陸行知頓了下,看向喬菁菁,神多了幾分慎重,“秦軒很有可能,不是秦夫人所生。”
“什麼?”喬菁菁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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