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知見銀針刺,秦夫人竟然都沒有醒,不由挑了下眉。
這秦夫人還真是個能忍的狠人。
不過方才秦夫人狠狠跳的眼皮,並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看來這針沒有扎對,那再來一針好了。”陸行知作勢又要將銀針刺。
秦月兒心下一跳,回過神來,面難看極了,怒聲制止道:“陸大人,夠了,你的這個法子,沒有效用,我們自己會找大夫。”
陸行知丟掉手裡的銀針,並沒有理會,而是轉頭看向秦軒,“你可看到了?”
秦軒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面黯然地點了點頭,“嗯。”
陸行知拍了拍他的肩膀,沒再多說什麼。
聽著兩人的對話,秦月兒一頭霧水。
他們看到了什麼?
“秦月兒!”正在這時,一道威嚴震怒的聲音傳來。
秦月兒一驚,轉過頭,竟看到秦國公大步往這裡走來,而他的後,跟著的正是夏侯璽,以及一個容貌俗的年輕姑娘。
在看到那個姑娘時,秦月兒瞳孔一,心沉谷底。
方才陸行知一番打岔,都忘了這茬。
現在怎麼辦?
爹如此震怒,顯然是什麼都知道了。
一時間,又悔又恨,心急如焚。
可不等想到法子,秦國公已經走到了面前。
“爹……”聲喚道,本不敢看秦國公那雙威嚴的眸子。
“當街強搶民,誰給你的膽子?我秦國公府怎麼會出了你這樣的敗類?”秦國公異常震怒。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掌。
“啪!”
秦月兒吃疼之下,鬆開了抱著秦夫人的手。
“砰!”
秦夫人重重摔倒在地上,這回是真的暈過去了。
秦月兒此時已無暇他顧,回過神來,不敢置信地看著秦國公。
雖然自小到大,秦國公對並不怎麼疼,但不要說是打了,就連罵都甚。
可現在,他竟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面,掌摑。
一時間,秦月兒面青紅錯著,到異常難堪。
秦國公不給緩衝的機會,沉聲道:“現在立即給這位練姑娘道歉。”
秦月兒回過神來,心間滿是憤懣。
不過並不敢對秦國公生氣,只能憤恨地瞪了練綺夢一眼。
都是這個賤人。
否則爹怎麼會打?
要向道歉,做夢!
梗著脖子,扭過頭去,“是什麼份?我為何要向道歉?”
夏侯璽聽到這裡,冷笑了聲,“秦國公,非是我不肯給您面子,實在是秦月兒欺人太甚。今日之事,我不可能就這麼算了,您下不了手,那我來。”說罷,拿出了一條鞭子。
秦國公看了眼練綺夢臉上的鞭痕,眉頭皺了下,手將他攔下,“劣確實錯得離譜,既然不肯道歉,那我必然給你一個代。”說罷,揚聲道,“來人,將小姐綁起來!”
秦月兒不敢置信地回過頭來,“爹,我是您的兒啊,您竟然為了一個外人,要綁我?”
“就因為你是我兒,做錯了事,我才更應該要懲戒你。”秦國公冷冷地看了一眼,接過親衛遞來的鞭子,“將綁起來。”
後的親衛,可不管秦月兒是什麼份,他們只聽令於秦國公,當下,毫不猶豫地走向秦月兒。
秦月兒見狀,面大變。
爹邊的這幾個親衛,可不會顧著是小姐的份,便手下留。
轉就要跑,可這時,斜地裡突然來一隻腳。
“啪!”
急之下,沒有注意,整個人面朝下地摔趴在了地上。
疼得眼冒金星。
回頭見絆自己的人是秦軒時,氣得面都扭曲了,憤恨道:“秦、軒!”
秦軒居高臨下地看著,“做了錯事,就要接懲罰,你跑什麼?我們秦國公府的面子,都被你丟盡了。”
秦月兒氣恨得攥了拳頭。
總有一天,要將秦軒碎萬段!
可轉頭看到唯一會向著的秦夫人,還躺在一旁,昏迷不醒時,竟委屈地哭出聲來,“我可是皇上親封的端慧公主,你們誰也不能我。”
“但在那之前,你還是我的兒,老子教訓兒,天經地義!”秦國公可沒什麼耐,見還想撒潑打滾,一把扯住的胳膊,提起來,扔給了親衛,“綁起來。”
“是。”親衛很快拿來了繩子,將秦月兒綁在了柱子上。
見秦國公真格的,秦月兒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毫無形象可言。
“爹,您不能打我,我是您兒啊……”
“啪!”
一記鞭子重重地在了上,打斷了的哭。
在場無人同。
秦國公足足了十鞭,才罷手,然後面無表地看向夏侯璽,“賢侄可滿意了?”
夏侯璽心裡是不滿意的,按他的子,定要秦月兒生不如死,但兩家畢竟有,而且秦國公也沒有包庇秦月兒,還親自了秦月兒鞭子。
不過他看得出來,秦國公其實收了些力道,但秦月兒是子,十鞭子下去,上已經是跡斑斑,人也已經昏過去了。
於是,他見好就收,“世伯最是公正無私,小侄無話可說。既然事已了,那小侄等便先告辭了。”
秦國公點了點頭。
陸行知看了眼側站著的秦軒。
雖然他對秦夫人已經起疑,但定會看在母子分上,不會與秦國公提被掌摑一事的。
思及此,他頓了下,開口道:“秦國公,方才秦世子無緣無故秦夫人掌摑了一掌,在下疑的,難道秦世子不是秦夫人所出?否則秦夫人怎麼下得了那樣重的手?”
秦國公一震,立即轉頭去看秦軒,果見他白皙的俊臉上,還有痕,目霎時變得心疼又晦暗。
陸行知說的話,也像針尖一樣,刺他心裡。
於氏為何屢次狠心掌摑秦軒?
難道軒兒真不是所生?
一時間,秦國公心裡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攥了手裡的鞭子,忽然面鐵青地朝秦夫人大步走去。
到這裡,陸行知等人便不便再瞧了,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
不過幾人離開時,看到秦國公將秦夫人拎了起來。
出了國公府,夏侯璽若有所思地看向陸行知,“你剛才對秦國公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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