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他到底要幹什麼

殿中除了皇太后外，所有人皆起，轉向門外。

不一會兒，一個明黃的影，走了進來。

正是年天子褚曄。

“參見皇上，皇上萬萬歲。”殿中眾人跪下行禮。

“免禮。”皇帝開口。

眾人這才站起來。

話到此，已經很明顯了。

“這一會兒記差，一會兒又失言的，我看你還是找個太醫看看吧，免得有失統。”長公主沉下臉道。

而寧王本來對陸雙雙並不興趣，可聽出皇帝話中的意思後，不由也來了幾分興趣。

死死地攥了手裡的帕子。

君臣二人的眼底司，一時便人看不懂了。

上雪兒強笑道：“我、我也不記得是哪裡聽來的了，也或許，是我記岔了。”

他目深深地看了眼喬菁菁。

皇上到底是來解圍的，還是別有目的？

“稟皇上，這是臣胞妹。”陸行知開口道。

不過，喬菁菁能按捺住，邊的男人，卻忍耐不了。

只聽陸行知聲音清冷道：“上姑娘說這話，可是有何依據？又是聽何人說的？亦或者，上姑娘親眼見過秦樓楚館中，有人玩這種牌？上姑娘可得好好與我們說道一下。”

喬菁菁一滯。

皇帝聞言，目也轉向了喬菁菁，挑了挑眉，“陸夫人倒是心思巧妙，別出心裁，朕還沒見過這麼妙的紙牌。”

很快，有宮人接過喬菁菁手裡的盒子，呈給了皇太后。

喬菁菁暗暗搖了搖頭。

尤其見皇太后的面有些冷，才終於到了後悔。

這話只差沒說喬菁菁是青樓的子了。

“怪不得。”皇帝點頭，誇讚道，“不愧是陸卿的妹妹，蘭質蕙心，秀外慧中。”

但凡是皇帝弟弟喜歡的東西，他無不想法弄來。

雖然皇上和寧王，都不是妹婿的好人選，但相比起寧王，更傾向於皇上。

在心裡發狠地罵了一句，拿起帕子按了按眼角，剛要故技重施，做出可憐的姿態，以博取皇太后的憐惜，但皇太后這回卻沒有理，反而沉聲呵斥道：“混賬東西，竟在皇上面前胡言語，回你的屋裡去！”

什麼親眼見過？

這不是在說去過那種地方麼？

一時間，這話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所以，你是在說，你記不好？”長公主瞇著眸道。

“我、我失言了。”上雪兒咬瓣，垂下頭去。

皇太后聞言，果然面歡喜，立即道：“快呈上來。”

喬菁菁心裡鬆了口氣。

這人是故意的吧？

他明明看出來了皇上也對陸雙雙有興趣，卻還故意揪住皇太后前頭說的話。

皇上至不會像寧王那般行事不擇手段，做盡泯滅良心之事。

生怕寧王不肯放棄，喬菁菁便將帶來的撲克牌，拿了出來，趕在他再開口之前，說道：“太后，這是臣婦近日做的撲克牌，今日在此獻給太后。”

“怎麼，答不出來啊，還是難以啟齒？”長公主步步。

得意僵在臉上，說不出話來的樣子，顯得有幾分稽可笑。

他並沒有疾言厲，但丟擲的問題，卻讓上雪兒額頭上的冷汗都出來了。

這人是蠢的吧？

陸行知深深看了他一眼。

皇太后臉上浮現笑意，拉著他坐下，“皇帝從書房過來？”

“是。”皇帝頷首，目不聲地看了眼殿中眾人，又在陸雙雙上頓了頓，而後竟表現出興趣的樣子，“這位姑娘是……”

當下，已是淚眼盈盈起來，“太后姨母息怒，雪兒這便先下去。”

長公主瞥了一眼，不疾不徐地開口打斷了的話，“皇上，這個紙牌，也撲克牌，它有很多種玩法，分別有：鬥地主、烏、釣魚、八十分、跑得快，反正玩法多多。”

但寧王既開了口，也不好不回應，便道：“這人上了年紀，忘就大了，前面說了什麼，轉頭就給忘了。”

陸家人的面很是難看。

當著皇上、皇太后的面，竟說出這樣骯髒的話。

皇帝訝然，“皇姐怎麼知道這麼多？”

上雪兒的面瞬間雪白一片，若剛才還有僥倖，那這會兒便只剩懼意。

本來話說到這裡，就該結束這個話題了，可令人沒想到的是，皇上竟道：“陸卿此言差矣，朕看令妹好的。”

皇帝亦是回了他一個真誠的目。

原本確實想將陸雙雙指婚給寧王，但是兒子也表現出對陸雙雙的興趣，自然便不可能再為寧王指婚了。

皇太后已放棄了將陸雙雙指婚給寧王的意思。

陸雙雙察覺到寧王落在自己上的目，心裡不由忐忑起來，下意識地躲到了喬菁菁的後。

皇太后早就想要這種紙牌了，現在紙牌到手，霎時不釋手了。

皇帝見狀，也從盒子裡拿起了一張，打量了起來，“這是什麼？朕怎麼從沒有見過？”

他歷來最喜歡這個皇帝弟弟喜歡的東西。

縱然再討厭喬菁菁，也不該當著皇上和皇太后的面，說出那樣的話來。

上雪兒聞言，殷勤開口道：“這是……”

見眾人的目都看著自己，上雪兒哆嗦著，尷尬得無地自容。

上雪兒氣得心口起伏，口腥甜。

對方見看去，以為打擊到了，神有些得意。

“是啊，你是怎麼知道的？還是你去過秦樓楚館？”反應過來的長公主，也是不依不饒。

皇太后聽出兒子話中的意思，像是對陸雙雙興趣，眉頭亦是皺了皺，本來還想接續前面被打斷的話，但這會兒，卻是不好再開口。

太后姨母可從來沒有用這樣的語氣說過。

陸行知：“……”

皇帝走到皇太后面前，微彎下，向皇太后行禮，“兒臣給母后請安。”

“皇上謬讚，劣妹縱愚鈍，當不得皇上的誇。”陸行知垂眸，語氣謙遜。

長公主勾了勾，看向喬菁菁，“都是陸夫人教的。”

寧王看到陸雙雙的躲避，眼興味更濃，慢條斯理地開口道：“母后，方才您是想說什麼來著？”

被打斷話的上雪兒，心裡正窩火，這時聽得皇上對喬菁菁的誇讚，便忍不住惡意道：“陸夫人確實心思巧妙，別出心裁，可怎麼聽說，這種牌技，是出自秦樓楚館呢，陸夫人是怎麼習得的這種牌技？”

皇太后的面早就變了。

褚瑜這個賤人！

喬菁菁也注意到了寧王的目，頓了下，安地握了握陸雙雙的手。

寧王確實沒有死心，不過喬菁菁這麼一打岔，他便不好再提。

喬菁菁抬起眸看了上雪兒一眼。

他到底想幹什麼？

皇太后心裡也是無奈的。

長公主幸災樂禍。

這個賤人，以為次次都能無往不利？

這回，被自己搬起的石頭砸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