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不能賴賬哦。”喬菁菁不甚放心地說。
陸行知抬眸看著,“二十兩,還不至於。”
喬菁菁噎了下,不過想到一事,突然湊近了一些,問道:“夫君,咱們家是不是有什麼寶藏啊?”
突然湊近,陸行知怔了下,垂眸看著近在咫尺的漂亮臉蛋,心不在焉地問:“為什麼這樣說?”
“今日在祥和樓,娘眼也不眨地花了五千兩銀子,給我和雙雙買首飾。”喬菁菁道。
陸行知回過神來,溫聲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沒有寶藏。”
“沒有寶藏,那難不還是當土匪搶來的?”喬菁菁玩笑的語氣道。
陸行知漆黑深沉的眸中,閃過一抹訝異,隨即他低聲音道:“夫人不可以說。”
“我知道,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喬菁菁連忙道。
“嗯。”陸行知低應了聲,目落在白瓷般細膩的小臉上。
“我們繼續。”喬菁菁沒有察覺到他的目,坐回子道。
“嗯。”陸行知垂下眸。
接下來,以每人贏一次,輸一次的頻率進行著。
打到後面,喬菁菁心頭很是納悶。
怎麼會那麼湊巧,每次都是流輸贏。
而且,突然想到,雖然贏了十次,能賺個二百兩,但同時,陸行知也贏了十次,得給陸行知做十次飯菜。
想到每次都要做五個不同的菜,忽然覺得,自己非常虧。
想到這裡,喬菁菁將牌扔在被子上,一臉鬱悶道:“不玩了。”
“好。”陸行知好脾氣地點了點頭,而後將被子上的牌給收起來,放到了床頭的矮櫃上。
收拾好後,他起道,“夜已深,夫人早點歇著。”
喬菁菁一愣,“你要走啊?”
陸行知側頭看著,“嗯。”
喬菁菁聞言,心裡忽然有些憾,若是沒來月事就好了……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臉不有些滾燙。
不過怕他誤會,還是解釋了一句,“今晚不巧,我確實來那個了……過幾天,你、你……”
再過來幾個字,終歸是有些不好啟齒。
看著孩兒緋紅的面,陸行知頓了頓,溫聲道:“好好歇著,不要多想。”
喬菁菁聞言,有些尷尬,看著男人清冷慾、不近的模樣,好像確實是自己多想了,人家可能就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想到此,胡地點了點頭,“嗯。”
陸行知目在上停留了片刻,才轉出了室,而後拿起掛在屏風上的外袍,便出了屋。
今晚值夜的錦葵,見他出來,忙安排人打了燈籠,送他回青松堂。
待人走了以後,錦葵又返回了屋子。
“夫人子有沒有好一些?”關切問道。
“還行,就是腹部有些脹。”喬菁菁躺在被窩裡,臉紅紅地說。
錦葵見狀,幫掖了掖被子,擔心心裡難,便寬解道:“信期突至,也不是夫人的錯,夫人別在意,相信大人也會理解的。”
喬菁菁聞言,有些訝異地看著,是不是以為陸行知突然跑了,心裡難啊?
剛要解釋,卻又聽錦葵道:“大人突然走了,應當是有什麼要的事要理的。”
喬菁菁:“……”
果然,這個丫頭就是認為在因為陸行知的離開,而難。
嘆了口氣,不想再解釋了,“很晚了,你也去歇著吧。”
“好。”錦葵應了聲,“奴婢在外面,有什麼事,喊一聲。”
“嗯。”
……
翌日早上,喬菁菁才醒來,便見青鳶拿著銀票,興沖沖地跑進了屋。
“夫人,大人讓王管家送了兩百兩銀票過來給您。”
喬菁菁聞言,小臉上出歡喜,手接過銀票。
但想到也要給陸行知做十頓飯,那份歡喜,便淡了很多。
“夫人怎麼不高興了?”青鳶不解。
喬菁菁嘆了口氣,“沒事。”
青鳶說起了另一件事,“對了夫人,王管家說,荷香那賤丫頭,已經發賣了,奴婢去看過,荷香確實沒在府裡了。”
“好。”喬菁菁點了點頭。
那丫頭自己不安分,落了個被髮賣的下場,是咎由自取,並不同。
想起一事,轉而說道:“對了,一會兒你們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裡?”錦葵好奇問道。
“去一趟醉仙樓。”喬菁菁若有所思地說。
昨日去醉仙樓吃飯時,便有了一個賺錢的法子。
吃過早飯後,在桌前,寫了幾個菜譜,而後,換上男裝,帶上兩個扮小廝的丫鬟,出了陸府。
醉仙樓。
喬菁菁花了十兩銀子後,便在夥計的引薦下,見到了醉仙樓的管事。
醉仙樓的管事,是個四十出頭,長得異常明的中年男子。
他見喬菁菁年紀輕輕的,卻生得俊俏非凡,又著華貴,沒敢怠慢,上前問道:“不知公子找小可,可是有什麼吩咐?”
喬菁菁輕搖著摺扇,不不慢地說:“本公子此番前來,是有一樁生意,要與貴樓談。”
醉仙樓的管事聞言,驚訝道:“不知是什麼生意?”
“一個能讓你們醉仙樓名聲大噪,日進斗金的生意。”喬菁菁語氣篤定。
醉仙樓的管事聞言,心裡輕蔑,只覺得口氣不小,但不清楚對方的份,便耐著子道:“願聞其詳。”
喬菁菁看得出來,他表面上依舊客氣,但實際上是不以為然。
“說得再多,閣下怕是也不會相信,我還是用實際行來證明吧。不知可否借貴廚一用?”喬菁菁道。
醉仙樓管事聞言,戒備地看著。
喬菁菁見狀,便知他怕是覺得是對家派來搗的細。
若非顧忌著的著打扮,恐怕份不簡單,早就讓人將打出去了。
“若是不方便,你可以隨便找個灶臺給我用,另外再給我準備一些食材就行。”喬菁菁折衷道。
至此,管事的對更加疑了,神間頗有猶豫。
喬菁菁拿出十兩銀子,放在桌子上,“若到時候我不能令你滿意,這十兩銀子,權當是我借用貴廚的費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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