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就是這樣,一個人過得再好,沒有老公沒有孩子,在旁人眼裏也是可憐蟲一條。
王卿瑤是因為被田榆退婚才會嫁給給蕭允,所以潛意識裏,田榆總覺得,王卿瑤要是過得不好,他要付一點責任。
看田榆的重點在王卿瑤而不是王卿琳上,白珺椿微微鬆了口氣,道:“就算定安王短命,那也是王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王妃用不著咱們可憐。”
“這倒也是。”田榆笑了笑。
那廂,王卿瑤也和蕭允說這話。
“真沒想到這兩個人能過到一塊兒,居然還琴瑟和鳴,幸福滿。”
王卿瑤慨萬分,緣分真是奇妙,踏青那會兒,田榆還和王卿琳是一對,誰能想到大半年後,田榆就和白珺椿快快樂樂地過上隻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
再看看王卿琳,毀容又癱瘓,已經沒有未來了,現在也不過是茍延殘。
蕭允笑道:“我當初在長樂坊看到你,也沒想到我們以後會親,想一想,緣分是真的很奇妙。”
他一邊說一遍湊上來親了王卿瑤一下,王卿瑤嘻嘻笑著回吻過去。
兩人鬧了一陣,蕭允摟住的肩膀繼續道:“你跟田太太說話的時候,田榆也找我說話了。”
王卿瑤一怔,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蕭允說的田太太是指白珺椿,第一反應還以為說的是田榆他媽媽呢。
哈哈笑:“別人家田太太,我轉不過來。”
“不田太太什麽,田大?又不是在端京,這地界就一個田太太。”
王卿瑤不和他在這種小事上糾纏,隨他去了。
“田榆跟我們道謝,還讓我帶話給你,說對不起,不好意思,他母親不懂事,給王妃你添麻煩了。”
“他媽給我添的麻煩不,他指哪一樁?”
蕭允在鼻子上點了一下,親昵地說:“就是以為你派人刺殺田榆那事,祖母不是寫信讓定南王幫忙嗎?田榆已經給家裏去過信,解釋了一遍。”
王卿瑤眉頭一皺:“這麽說,我們還欠著定南王一個人?”
“是啊,不得要去拜訪,順便刺探刺探軍。”
說到這裏,王卿瑤和蕭允都沒來得由覺空氣中氣氛變得沉重了。
如果說定南王真的是兇手,他們此行必將兇險重重。
“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們要格外高調,讓整個雲貴和南州的人都知道定安王去了南州,到時候,定南王必將有所顧忌。我堂堂定安王要是真的死在他的地界上,屆時你再鬧一鬧,別讓他拿詛咒說事,皇上必將追究到底。”
“嗬嗬,”王卿瑤冷笑,“你倒是想得周到,死後怎麽弄都想到了。”
“我這未雨綢繆。”
未雨綢繆的定安王被王卿瑤一掌拍在床上:“睡吧。”
王卿瑤以前總盼著蕭允早死早升職,現在天長日久的都出了,聽他說起死啊後事什麽的,心裏就有些不好。
好歹是穿越,按照穿越定律,穿越的配不至於那麽早死吧?
第二日,田榆做了一張遊玩計劃圖,準備拿給蕭允過目。
蕭允和王卿瑤用著早膳,銀票忽然帶著一人衝進來。
“王爺不好了,二公子出事了!”
蕭允豁然起。
跟著銀票進來的是一位勁裝黑男子,正是蕭允特地從端京派到南州保護蕭墨的高手暗衛,金豆豆。
雖然有點不合時宜,但聽到暗衛的名字時,王卿瑤還是不可抑止地了角。
金豆豆。
蕭允真是有才。
蕭墨出事,金豆豆也沒有時間為自己的名字恥了,趕把況匯報了一遍。
他領命到南州後,就一直跟在蕭墨邊保護他。
蕭墨理了南州的生意後,就去了定南王府拜訪定南王。
定南王熱,留蕭墨住了好幾日。
昨兒,定安王來了常城的消息穿得到都是,蕭墨也收到了,就跟定南王告辭,準備去常城和蕭允會合。
誰知,他剛走出去沒多遠就出事了。
蕭允給蕭墨的信昨天剛寫,他必定還沒收到,所以才會想來常城和蕭允會合。
“我們走道,還沒出南州地界,就遭到了一夥人的追殺。”
“個個是頂尖高手,其他人都被殺了,他們似乎是要抓二公子活口,並沒有傷害二公子。”
“我護著二公子往回逃,想尋求定南王幫助,但我自己也了重傷,二公子為了救我,跟他們走了!”
金豆豆說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屬下保護二公子不利,請王爺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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