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崇的一番話,讓所有人都震驚的站在了原地。
當初在武微APP裏看到封崇發的那條已經有了未婚妻的聲明,他們這些知道那姑娘是家千金的人,第一時間想的是封家利用封崇的婚事,與家強強聯合,想要為五大世家之首。
畢竟,五大世家千百年來都沒有分出過高低,但若是其中兩家聯合在一起的話,那實力和勢力都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麽簡單。
但是現在看來,見鬼的聯姻,見鬼的強強聯合,這特麽就是真啊!
封二爺遇到真,而且視對方如命,這比封兩家強強聯合更恐怖好嗎!
而此時,封崇攬著自家小妞,跟著封爸爸、小舅舅來到了賀聿主席的辦公室,這也是祖盅兒第一次走進武者聯盟主席的辦公室。
當祖盅兒剛踏主席辦公室大門,便一下子停在了原地,麵複雜的看向大門正對麵的隔斷牆上掛著的三幅畫。
那三幅畫上分別畫著一個人的肖像畫,上麵的人還穿著古時候的長袍大褂,就連畫質都有著濃厚的古老氣息,一看便是有些年頭的古畫了。
三幅畫下方放著一個半米寬,兩米左右長度的供桌,供桌上擺放著致的糕點、水果,以及三鼎小巧的香爐。
至於那三幅畫中,左右兩幅畫上的前輩,並不認識,但對於中間那幅畫上的人,卻很是悉。
每年祖家祭祖的時候,在老宅的祠堂裏看見的一副老畫,跟中間的那副簡直一模一樣。
至於另外兩位,不用問也知道是什麽份了。
不就是當初與他們祖家的先祖一同創建武者聯盟的封、莫兩家的先祖嗎。
隻不過……
“為什麽,要三鼎香爐?”祖盅兒疑的看著供桌上的三鼎香爐,不僅如此就連上麵的貢品,都是一式三份。
賀聿帶著兩位武者聯盟的副主席,先是恭敬的給三位前輩行了禮,這才開口說道:“這不是擔心三位前輩在那邊不夠吃用,所以我們在重新翻修過聯盟總部之後,幹脆就為三位前輩各備了一份,反正聯盟差了什麽,也不能差了三位前輩的吃食。”
祖盅兒十分不敬先祖的撇了撇角,一臉的鄙夷的看了一眼供桌上的東西,翻了白眼:“至於分這麽清楚嗎,整的好像那三位真能吃著似的!
“請小姐慎言。”不等其他人說話,武者聯盟的其中一位副主席滿臉嚴肅的看向祖盅兒,嚴厲譴責道:“這是我們這些做晚輩的對為我們整個聯盟做出巨大貢獻的先祖前輩們的心意。小姐可知道這三位是什麽人,那可是我們武者聯盟的開創者,是為了我們整個樺國做出巨大犧牲的英雄。所謂前者栽樹、後人乘涼,若是沒有三位前輩的犧牲,我們現在也沒有這樣安穩的生活。而我們這些做後輩的,隻能為前輩們貢獻出這麽一點小小的東西,已經很是愧疚了,又怎麽可能再苛刻下去。”
祖盅兒目瞪口呆的看著麵前這位一臉古板、義正言辭的副主席,角狠狠一,神中又略顯迷茫。
這人……到底在說什麽東西!
“別理他!”封崇攬住祖盅兒肩膀的那隻手,輕的了小丫頭的臉頰,嫌棄的看了一眼那位副主席,隨後說道:“這人讀書讀傻了,他說的你若是不願聽,或者是不認同的話,直接當聽不見就行。”
“封二爺……”
“怎麽,你有意見!”封崇直接打斷對方的話,神冷的看著那位副主席,眉眼中滿是邪肆的狠戾,“石玉榮,爺的媳婦,還不到你來教育。我剛剛說不理你,已經是看在你為武者聯盟盡心盡力多年的份上了,別著爺把你從五樓的窗戶丟下去。”
“我……”
“老石,什麽都不知道瞎說什麽呢!”賀聿這邊剛帶著封天昊、淩霄為三位前輩上完香,轉一把抓住石玉榮的手腕,一臉無語的看著他。
這個什麽都不知道的憨貨,還真是石頭,說話怎麽總這麽邦邦的,也不知道給自己留個餘地。
“石副主席!”祖盅兒微笑著看向石玉榮,眉頭微挑,戲謔的看著他,笑著說道:“您的意思是我剛說的話,對這三位先祖不敬嘍。
“當然!”石玉榮仿佛本不顧賀聿對自己使眼神,一臉嚴肅的看著祖盅兒,語氣帶著幾分鏗鏘有力的肯定,還有幾分自以為是的固執。
祖盅兒笑著搖了搖頭,轉看向隔斷牆中間的那副古畫,眉眼帶笑,語氣中滿是傲然。
“你們的想法還真是奇怪,已經去世了近千年的人,回都不知道多次了,擺供奉也不過是求個心理安罷了,跟多有什麽關係。再說了……”祖盅兒緩緩的轉過,看向滿臉不滿的石玉榮,微微一笑:“我又為何對著一副廉價的假畫恭敬有加。”
“假……假的!”賀聿一聲驚呼,難以置信的看著祖盅兒。
“這不可能,怎麽可能是假的,你這小丫頭不要胡說。這幅畫可是當年三位先祖在世的時候,專門請大師畫的。”石玉榮咬牙切齒的看著祖盅兒,甚至眼中還滿是被辱的氣憤。
“你閉吧!”賀聿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石玉榮,隨後笑瞇瞇的看向祖盅兒。WwWx520xs.
他雖然不知道這位小祖宗到底以什麽來定論這幅畫是假的,但他卻清楚地知道這位小祖宗的份。
牆上掛著的可是他們祖家的先祖,就算是再調皮,也不敢拿自家先祖的事開玩笑的。
這一點,賀聿還是可以肯定的,祖家的人從來都不會拿自家人開這種玩笑。
“盅兒,你告訴叔叔,這畫怎麽是假的!”
祖盅兒掃了一眼牆上的話,撇了撇角:“我跟你們討論畫法、畫工和幾千年前的畫紙與現狀有什麽不同,估計你們也聽不懂,還說我胡謅。不如自己找你們信得過的專家去驗好了,至於我能給你們的原因就是……”
祖盅兒微微一下,指著牆上的畫說道:“當初祖家先祖一共讓畫師畫了三幅自畫像,著以及姿勢各不相同,其中隻有一幅是坐在椅子上畫的,而那幅畫此時,正供奉在我家祠堂裏呢。”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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