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唐詩也因為憤怒而抖著，“你沒看到他傷了嗎！薄夜，他也是你的兒子啊！”

“怎麼，以為這樣就可以躲過一劫了嗎？現在來談親？”薄夜冷笑著一把甩開唐詩，唐惟一個人孤零零地抬頭看向自己的父親，那眼中失的緒那麼明顯，讓薄夜心口一。

小男生一句話都不說，也不打算替自己解釋，就像是鬥氣。

薄夜瞇著一雙漂亮的眼睛，可惜了這眼裡沒有毫誼，他說，“你承認你的錯誤麼？”

“承認什麼？”

旁邊的唐詩從地上起來，再次撲過去，用自己的擋住薄夜的視線，“他才五歲！薄夜，你就算恨我，你也不能連帶著孩子一並算進去！他才五歲，他能做出什麼事！”

“他才五歲，就對我有那種眼神！”薄夜怒吼一聲，“你知道老子每天回到家看見他那雙眼睛有多煩躁嗎！他才五歲就他媽懂得如何怪氣如何奉違，唐詩，到底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他還有什麼不會？！”

唐惟狠狠一震，隨後看向薄夜，薄夜笑得極為狠厲，“看見沒，就是這種眼神。狼崽子一樣，就他媽是頭白眼狼！”

唐詩回眸，輕輕了唐惟的臉，低聲安他，“惟惟別怕，媽媽在。”

唐惟這才緩緩閉上眼睛，眼淚順著臉頰落下。

唐詩心疼地看向唐惟手臂上被燙開的一大串水泡，這要是不及時理，就會留疤，於是站起來，不管不顧地問薄夜，“剛才那個醫生呢？”

“那是我的私人醫生，你也配使喚？”

薄夜指著唐惟，“先讓他道歉！”

“道歉？”

唐詩含著眼淚倒退兩步，連連說了兩聲好。

笑紅了眼睛，衝程依依道，“薄夜，你要道歉是嗎，好！我來道！唐惟年紀小，我作為他的母親，我跟您道歉！這位小姐，不好意思傷了您，請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跟我們計較！”

卑微而又低下，唐詩道完歉，又扭頭看著薄夜，“是不是又要像五年前一樣，要我跪著給磕頭？”

薄夜心口一刺，看著眼前的唐詩，手指竟然開始微微發。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指間有什麼東西落下去了，沒抓穩，就這麼從他邊溜走。

唐詩抱著唐惟上了二樓，留下程依依和薄夜就這麼站在客廳。

小男孩被唐詩抱起來，頭靠在肩膀上，上樓梯的那刻，男生用比之前還要兇狠百倍的眼神猛地看向薄夜和程依依。

那一瞬間的眼神竟像極了暴怒中的薄夜，到底是父子關系，他們恨起一個人的時候，表都是一模一樣的。

薄夜看著唐詩上樓的影，沒說話，許久才低了聲音，對著程依依道，“滾。”

“薄……”程依依捂著自己手上燙開的地方，委屈的流眼淚，“薄我……我疼……”

“讓你滾聽不懂麼？”薄夜冷漠的表沒有一容，頃刻間來了下人，架起了程依依，程依依瘋狂掙扎著，“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薄，薄！！”

別墅的大門在面前關上，隔絕了一切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