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彎彎想過會有人聞風而來買方子,卻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開始賣冰都沒幾天,賺到的錢也沒多,把方子賣出去就是斷自己的財路,而且也有另外的打算。
客氣的笑道:“這是祖傳下來的方子,祖上代要一代一代的傳下去,恕不能售賣。”
那掌柜低聲音道:“我可以出這麼多。”
他出五手指頭。
程彎彎思慮著,這大概是表示五兩銀子。
按照目前的生意進度來看,一天能賺半兩多銀子,十天就有五兩銀子了,這大熱天大概還能持續一個多月,說不定能靠賣冰賺夠二十兩。
毫不猶豫的拒絕:“抱歉,方子真的不能賣。”
掌柜的面有些沉下來:“這位大嫂若是過幾日后悔想賣,價格可就沒這麼高了。”
程彎彎笑了笑:“那若是真有這一天,掌柜盡可以價。”
見油鹽不進,掌柜甩袖就走了。
趙二狗皺起眉:“娘,我咋覺得這個掌柜會整點啥破事出來?”
趙三牛揮了揮拳頭:“他要是敢找麻煩,我一拳揍死他。”
程彎彎瞇起眸子。
他們是從隔壁平安鎮過來做小本生意的,確實沒能力和當地一個酒樓掌柜抗衡。
要是這掌柜請幾個人來惹事找麻煩,比如誣陷冰不干凈,吃了會中毒死人之類的,就算能澄清此事,也未必能終止謠言,以后再想擴大冰生意就有點難了。
目前的銷量是一天三桶冰,刨除耗損后能出三百碗左右,需要耗費兩斤石花籽,四斤燈籠才能剝出一斤石花籽,也就是說燈籠的用量是不到十斤。
而村里孩子們每天送來的燈籠就超過了二十斤。
必須擴大市場,提高銷量,否則夏天一過去,這生意就沒法做了。
程彎彎的目落在了“南府書院”四個大字上,龍飛舞的大字,顯出莊嚴和肅穆。
邁步朝南府書院大門口走出。
四個兒子連忙挑著東西跟上。
南府書院止外人,門口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守著。
程彎彎將木桶里還剩下的不型的碎冰盛出來,堆一碗遞過去,笑瞇瞇的道:“大爺,嘗嘗?”
守門的老頭警惕的看著:“你要干啥子?”
“大爺,我是想讓您幫忙牽個線,我想和南府書院食堂管事的說幾句話。”程彎彎低了聲音,“只要大爺能幫忙把食堂管事的出來,我給您兩文錢辛苦費。”
守門的大爺將冰接過去,他一口氣喝了小半碗,舒服的瞇上眼睛。
難怪書院的學子們人人稱頌,原來這冰確實能解暑,一口喝下去,渾通暢,不怪一碗要三文錢。
守門大爺喝完了冰,這才起去喊人。
這會子是大中午,書院的學子在用餐,正是食堂最忙碌的時候,程彎彎和四個兒子等了差不多一盞茶的功夫,一個接近三十歲的男人才被門房帶著走出來。
食堂的管事姓陳,陳鶴,長得圓圓胖胖的,臉上油乎乎的,一看就是在廚房干活的。
一看到程彎彎,他的臉就沉下來:“我就說這兩天大中午的食堂咋沒什麼人來,原來都是你在搞鬼。”
程彎彎上輩子做生意的時候,不知道遭遇過多冷臉,冷臉惡語并不算什麼,最怕的是別人連見面的機會都不給。
笑瞇瞇的拿起一碗碎冰:“陳掌柜,你別瞧這冰有一大碗,實際上吃下去并不頂飽,那些學子來我這兒買了冰,還不是照樣去食堂用餐。大熱天的,悶在屋子里看書寫字,學子們哪里得了,這東西啊就是用來解暑的。陳掌柜,來嘗嘗,這碗就當是嫂子請你的。”
一臉笑盈盈的樣子,陳鶴也不好繼續板著一張臉,再則,他確實也想嘗嘗這冰到底是啥味兒,那些學子咋一下課就往這邊跑呢。
他將碗接過去,才嘗了一小口,就愣住了。
原本他還一肚子火,覺得是程彎彎搶了他的生意,可這會兒,他滿肚子的火消散了。
怪不了這位大嫂,只能怪自己沒本事做出這麼好吃的點心。
他一個大老爺們,剛剛還吃了一大碗粟米加一個雜糧餅子,吃飽了的況下,竟然也能一口氣喝掉一大碗碎冰。
程彎彎的臉上依舊是笑:“陳掌柜,你說這東西要是放在食堂里售賣,能賣出去嗎?”
陳掌柜心頭一,他有些明白這位大嫂他出來干啥子了,但是又不敢確定,試探開口道:“這位大嫂,你的意思是?”
“我供貨,陳掌柜賣貨,如何?”程彎彎繼續道,“我在南府書院門口售賣了兩三日,也算了一筆賬,南府書院學子大約有三百余人,加上教書先生和一些雜役,加起來接近四百人,三文錢的冰不是人人都吃得起,就算一半人吧,也就是說,南府書院一天至可以賣出去兩百碗冰,也就是進賬六百文。”
陳掌柜就是做生意的,他自然能算通這筆賬,他在南府書院做了七八年,表面上看著還行,其實一個月的收益并不高,一月能賺五六兩銀子,但要給人開工錢,還要給書院山長上好費,一個月拿到手上就只剩下三兩銀子。
如此算下來,他一天賺到的銅板也不過是百文。
而眼前這位大嫂,別看穿的破破爛爛,可在南府書院門口一天就能賺到幾百文。
想通這一點后,剛剛還有些端著架子的陳鶴,莫名就放低了段,語氣極好的道:“我從大嫂這里拿貨,價格幾何?”
程彎彎嘆了一口氣:“這冰做起來實屬不易,耗費的原料極多,每賣出去一碗,我就只能賺到半文錢,這生意做起來很累,不然我也不會想到和陳掌柜合作。這樣吧,陳掌柜在我這里拿貨,進價兩文錢一碗,以及,紅糖山楂花生這些輔料,陳掌柜需自己負責,如何?”
陳鶴心里的算盤已經敲響了,進價兩文,售價三文,一天賣兩百碗,他進賬是兩百文,那些花生紅糖什麼的,控制一下用量,一斤紅糖熬出來的糖水,估計能澆淋五百碗冰……再者花生也不是什麼必需品……扣除一些必要本,他一天是賣冰,進賬就是至一百六十文。
噼里啪啦一陣算過后,陳鶴咽了一口唾沫。
他克制住激之,聲音盡量平靜:“那什麼時候開始供貨?”
程彎彎笑了:“明天上午,我兒子來送貨,一手錢一手貨,如何?”
陳鶴用力點頭,一樁合作生意算是談下來了。
又名《庶女有毒》相府庶女,苦熬八年,終於一朝為後,鳳臨天下! 世事難料,夫君竟然對嫡姐一見鍾情,廢她皇後之位,迫死她親生子! 冷宮中,她咬碎牙齒,一口飲盡毒酒! 對天發誓,若有來生,再不與人為善,絕不入宮,誓不為後! 丞相府裏,庶女重生,惡女歸來: 嫡母惡毒?巧計送你上黃泉! 嫡姐偽善?狠狠撕開你美人皮! 庶妹陷害?直接丟去亂葬崗!既然不讓我好好過日子,誰也別想活! 本打算離那些禍害發光體越遠越好 誰知男人心,海底針,撈不上,猜不透 發誓要徹底遠離的男人卻為她要死要活 上輩子的死敵表示暗戀她很多年了 還不幸被一隻天底下最俊俏的無賴纏上 她重活一世隻想低調做人,這些人卻恨不得拉她接受萬民膜拜。 看來,她這輩子的清靜生活——還很遙遠……
【雙潔,獨寵,1v1】 顧妗姒冇彆的愛好,就喜歡看看小說,磕磕cp舔舔顏…… 萬萬冇想到她不過鍵盤俠了一回小說裡的惡毒貴妃,竟然穿書了! 明明披著惡毒女配的外皮,為什麼拿著反派boss的劇本?當小綿羊穿進貴妃的身軀,這反派的劇本演是不演? 上有青梅竹馬的溫柔太傅,下有癡狂暗戀的俊美端王; 皇上? 哦,本宮的備胎。
前世,辛安為夫君操勞一生,卻換來兒死孫亡和一世污名。 再睜眼,她回到了出嫁這天。 這次果斷選擇了渣夫的死對頭。 讓世人看看那纖塵不染的世子爺沒了她的幫扶,會變成何種模樣。 後來,渣夫丟了爵位,失了名聲,跪在辛安面前求她回頭看看自己。 誰料,辛安身後一隻手將人摟了過去,「想跟我搶夫人?有幾條命可以死?」
威靖侯世子謝晏,清貴孤高,不惹凡塵。 應祖父爲其指腹爲婚的約定,迎娶正妻秦氏。 原本,謝晏對世子夫人的要求:賢良、聰慧。 但他娶回家的秦知宜:懶惰、驕奢。 秦氏,日日睡到辰時末,謝晏下朝回府她還在被窩裏。 一季要做八套新衣,最低花費三百兩銀。謝晏爲官的俸祿還不夠這一項的開銷。 兩人成婚半年,事事不合,傳言新婚夫婦關係瀕臨破裂。 侯爺勸:“娶都娶了。” 侯夫人勸:“習慣就好。” 遲鈍的秦氏對此一無所知,還是指揮繡娘,往謝晏的衣領上用細細的金線繡松針;指揮廚房,燉湯要用梅花海蔘打底。 不僅把謝晏的俸祿花光,也把他個人的金庫揮霍一空。 謝晏下朝,她沒發現他冷淡的臉色,攀着他的脖子:“夫君,被窩還是暖的,再來睡一會兒。” 謝晏看賬本,她沒發現他凝固的表情,挽着他手臂:“夫君什麼時候擢升漲俸祿?不然將來都養不起孩兒。” 後來,秦知宜終於聽說,謝晏曾經不滿意她。 她抱着大了的肚子哭哭啼啼要和離回孃家。 謝晏拭去她的淚珠,脣角微翹:“一日爲妻,終身爲妻。” 他早已習慣日日勤勉,只爲嬌養他金貴又可愛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