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苗苗送飯，今天小年，不放假。”沈清歌解釋。

薄庭立即騎著自行車，帶去服裝店。

他之前急著走了，還沒看過的服裝店。

到了地方，沈清歌發現阿正跟苗苗正在一起吃餅。

“阿正，小年怎麼不在休息？”薄庭調侃。

阿正有一慌，“我隨便上街逛逛。”

薄庭一派戲謔，“到裝店逛？沒看出來你是個變態。”

“……”阿正尷尬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苗苗，我給你帶了餃子。”沈清歌把保溫桶遞給苗苗。

有些不好意思，“謝謝清歌姐，不過阿正給我帶了餅吃。”

“餅子能吃飽嗎？你多吃一點，吃不完沒關系。”沈清歌讓安心在收銀臺后面坐下。

苗苗道：“好，謝謝清歌姐。”

“你怎麼不喊他恩人了？”好奇的問。

苗苗的臉垮了下來，“我之前認錯人了！他不是我恩人。”

阿正的腦袋微微低下，看上去有些狼狽。

這個答案，沈清歌跟薄庭早就猜到了。

阿正之前整天呆在黑市，哪有空見義勇為？

吃了幾個餃子，苗苗就吃不下了，“我飽了，好可惜，里面還剩好多。”

“我了，我吃。”阿正不由分說從手里奪過保溫桶跟筷子，夾起餃子往里喂。

“誰讓你吃了？你到時候把碗筷洗干凈再還給我。”薄庭口吻嫌棄。

阿正一言不發，埋頭干飯，努力轉移著尷尬。

沈清歌看得出來，阿正對苗苗很不同。

“阿正，你之前那麼欺負苗苗，是不是該給別人孩子道歉？”沈清歌半玩笑道。

“咳咳咳……”阿正被哽住，猛咳得眼淚都快流出來。

苗苗的小圓臉上笑著，可眼神卻分外疏離，“不用道歉的，是我非要纏著他，我擾別人，別人給我懲罰是應該的。”

這話很溫，但宛若一把鋸子，在阿正心上來回拉扯。

就連沈清歌聽了都很不是滋味。

苗苗是一個很溫的人，只是想報恩而已，跟前跟后雖然煩了點，但怎麼稱得上擾呢？

阿正的臉很不好看。

瑪德，他當初可真不是人！

為什麼要故意戲耍？

之前他經常說一些世界上沒有的東西，讓跑滿全市去買。

有一次從早到晚不見人，晚上十點敲開他家門，哭著跟他道歉……

那一天的腳都磨破了……

“對不起。”阿正的語氣無比認真。

苗苗微微一笑，“不用道歉，現在我已經找到恩人了！就是我們班上的班長。”

阿正的心更難了。

小豆苗怎麼就找到恩人了？

還是個男的！

沈清歌看出二人關系張，拿了一藍的大就拽著薄庭先行一步。

“怎麼了？繼續看啊。”薄庭對阿正出丑很興趣。

瞪了他一眼，“我們在，他們不好意思說話。”

……

很快，他們就到了姜黎家。

這時，萬裕正在拿著鋤頭翻土。

“萬叔叔，您來了。”沈清歌問好。

萬裕靦腆的笑笑，“誒，我過來松松土，你媽說冬天地有點結板了，不好種菜。”

薄庭讓沈清歌先進屋，他出一煙遞給萬裕。

“不了！”萬裕擺擺手，“我不煙不喝酒……”

薄庭挑眉，這人生活習慣還不錯。

他神桀驁，“那你喜歡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