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庭,這是你家……”薄壽康難以置信的拿出紙條看了又看。
街道、胡同、門號明明都沒錯!
可為什麼開門的是薄庭呢?
薄庭抱著胳膊,劍眉一提,似有幾分得意,“上次你跟我媽離婚的時候不是來過嗎?這麼快就忘了?”
薄壽康眼珠子猛地一亮,想起來了,“那個宋儒宋老先生住你們家?”
“不然呢?”他輕嗤。
“讓我進去!我有事跟他談。”薄壽康局促得低了聲音。
薄庭戲謔道:“要是沒記錯的話,某人是不是說過永遠不會求我,就算求我也別同意?”
“哼,老子用得著求你?”薄壽康拔高聲音,“宋老先生!宋老先生!”
里面響起蹣跚的走路聲,“薄庭,怎麼回事啊?”
“有人擾你。”薄庭沖里面喊了一聲。
宋儒嘆了口氣,“唉,你看著辦吧。”
“宋老先生、宋老先生!你給我十分鐘,不!五分鐘就好!”薄壽康大。
薄庭冷下眉眼,“聽見了嗎?別人沒空搭理你!你別擾民了,否則哪個鄰居報警,你可說不清!”
“你別以為你能看老子笑話!你不讓老子進門,老子就在門外等!”薄壽康一臉堅毅。
“隨你。”
說完,砰——
薄庭將門闔上。
沈清歌低聲音道:“庭哥,你這樣會不會有點過分?”
把自己親爹拒之門外,這事傳出去別人會怎麼想他?
“他一大把年紀了,知道知難而退。”薄庭拉著的手,帶去吃飯。
吃完飯后,趁著薄庭洗碗,沈清歌悄悄趴在門上看。
外面已經不見薄壽康的蹤影。
打開門,左右環視一圈,這才放心。
要是薄壽康真的在門口呆了一夜,凍病了,恐怕所有人都會將這筆賬算在薄庭頭上。
“那人是誰啊?薄庭的親爹?”宋儒好奇地問。
點點頭,沒有防備的說,“薄庭跟他爸爸的關系不太好,十三歲就跟媽媽搬去鄉下住了,你懂的。”
“清歌,你知道我最喜歡這小子哪一點嗎?他該狠的時候狠絕了,該的時候又。他能在有跟冷之間切換,跟這樣的人共事才舒服。”宋儒說道。
心里想著,薄庭一點也不冷,至比上一世好多了。
翌日九點,薄庭把宋儒送到門口,宋儒就堅持不讓送了,因為他有司機跟保鏢。
薄庭只好答應。
到了胡同口,宋儒看見了一邊站得筆直的薄壽康。
“你就是薄庭的父親?”宋儒笑問,但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距離。
薄壽康微微弓下腰,笑著說:“沒錯沒錯!薄庭那小子又給您添麻煩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讓您住在他家的。”
宋儒斂去笑意,“瞧你這話說的,實話說,要不是看在薄庭的面子上,我真不樂意停下跟你說話。”
“……”薄壽康的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
他一時之間有些難以置信宋儒的話。
“給你二十分鐘,給我說清楚你的目的。”宋儒沖他勾勾手,示意他隨他上小轎車。
薄壽康臉很不好看的跟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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