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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孕媽靠無限物資生存》 208 可憐蟲

沒有人知道陳虎長什麼樣兒,就連花覓也不知道。

更加不知道哥長什麼樣子。

但是花覓知道方欣長什麼樣兒。

站在路邊等宮毅的方向,看到一群人,還有衫不整的男客人,從紅燈區里面跑出來。

遇上了駐防,他們就抱頭蹲下,只等駐防持槍離開,嫖客就和們一起,發狂一般,往高速上跑。

人太多,又太,但花覓還是抬起了槍,瞄準了方欣。

想了想,換了一把AK47,一顆子彈打出去,正中了方欣的

路上的人更驚恐了,大家宛若一鍋粥般,到跑。

方欣倒在地上,看著猴哥假裝護著昏迷的秦小嵐,從的視線里跑遠。

甚至猴哥都沒有回頭看一眼。

周圍沒有一個人扶一把,方欣想,可是中了一彈,不了。

地面已經積蓄了一層薄薄的雪粒子,鮮紅的落在白的雪粒子上,方欣驚慌起來,大聲且弱的哭道: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也是被騙來的,不要......”

洶涌跑的男人和人們,大家行匆匆,哪里還管得上

花覓收槍,從路邊走上前,周都是大跑的人,站在慌的人流之中,看著地上的方欣。

“姐姐。”

方欣也看到了穿著雨的花覓,宛若找到了救星一般,忍著痛,拖著中了彈的,朝花覓挪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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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保護我,駐防朝我開槍了,你跟他們解釋,我也是被騙過來的。”

一直到現在,還覺得,開槍打的人是駐防,花覓不會殺

無論怎麼想,都不會想到,上的子彈,是花覓打的。

從紅燈區里頭跑出來的人再多,也總有跑完的那一刻,等到這條路上的幸存者差不多跑了,花覓已經走到了方欣的面前。

眼中的殺意顯而易見。

手中亮出一把西瓜刀來。

對于方欣這種人,不值得再浪費一顆子彈。

地上的方欣似乎終于發現了花覓上的殺氣,不敢置信的拖著一條傷,往后退,

“姐姐,姐姐你不要這樣,我是方欣啊,你難道失心瘋了嗎?”

花覓提著刀,跟著往前走。

方欣搖頭,在雪地里拖出一條長長的痕,大哭著,

“為什麼,你為什麼不保護我?駐防開槍打我,你為什麼也要嚇唬我?”

“不是嚇唬你,今天是真的要你死。”

花覓上前,神冰冷。

地上的方欣哭得眼淚鼻涕糊了滿臉,

“為什麼?我死了誰來養我爸爸?我們方家就算是沒有錦玉食的養大你,可當年,若不是我們方家給你一片棲息地,你都不知道死去了哪兒。”

這一番話,方欣幾乎是狂吼著出聲。

花覓垂目看,笑了,

“你爸已經被你死在帳篷里了,你從沒回去看過嗎?那又談什麼養你爸爸?”

這話,讓方欣一愣,方槐死了?

那樣的人,就宛若雜草一樣,無論什麼樣惡劣的環境,都能夠活下來的人,死了?

這一瞬間,方欣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分明是不信的,可是一切,卻又告訴,都是有跡可循。

離開帳篷的時候,方槐已經被猴哥打的連一下都困難。

是方欣不在意,畢竟這樣一個父親,他從沒有為遮風擋雨過,又怎麼可能會替他多想一分?

極限生存條件下,方欣能顧及好自己,就已經很不錯了。

旋即,方欣反應過來,惡狠狠的抬頭看著花覓,

“你說這些給我聽,是什麼意思?我一點兒都不覺得愧疚,如果不是你不管我們,我爸爸怎麼會死?”

“我又怎麼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花覓!你樣樣出眾,明明是個連父母都沒有了的雜種,憑什麼要過得比我還要幸福?憑什麼?”

不知道一個人最早的記憶,能夠追溯到什麼時候?

在方欣最早的記憶里,花覓的父母還沒有死,而和花覓的年生活,簡直就是最極端的兩個對照組。

在方家,方欣的父母總是在吵架,不斷的,不斷的為了錢,為了工作,為了生活大小事,為了各種事吵架。

大多數時候,都是父母互毆收場。

而在花家,花覓就活的像個小公主一樣,有好多漂亮簇新的新子,有一整個儲蓄罐的零錢,有嶄新的學習桌,有一對謙遜、溫和、有的父母。

還有一個干凈整潔的大臥室。

為什麼呢?憑什麼方欣就沒有花覓那樣的生活?

方欣從小就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憑什麼就要擁有這樣一對糟糕的父母,憑什麼明明是姐妹,花覓就過得比好?

所幸的是,花覓的父母死了,花覓也變了一個比還要可憐的可憐蟲。

從那個漂亮寬敞的大房子里,搬到了暗,氣氛張的方家,是方欣的父母,可憐花覓,給了花覓一個棲息地。

那個時候的方欣,不要提多開心了,一直非常羨慕嫉妒的花覓,過的比還要凄慘。

方欣能不開心?

可是這樣的開心并沒有持續多長的時間。

在方家的那幾年,花覓并沒有如方欣設想的那樣,在方家那零狗碎的磋磨中,格日漸的扭曲,人生逐漸黯淡沒落。

反而,方家的一切,讓花覓越發的堅韌不屈,還考上了一個不錯的大學,最后擁有了方欣向往的人生。

為什麼會這樣?那個沒有了父母的可憐蟲,就不能一直可憐下去嗎?

如果花覓的日子沒有過得這麼好,或許方欣會好一點,也不至于這麼的羨慕嫉妒恨花覓。

“說完了?”

花覓已經走到了方欣的面前,拿著西瓜刀指著方欣,

“沒有人能夠選擇自己手里的牌,發牌的都是老天爺,心態不好,手里的牌拿的再好,也是滿盤皆輸。”

“你的牌已經打了,我本來只是不想理你,今天殺你,只是因為你借著我的名義到搞,這讓我留你不得。”

方欣尖一聲,眼前覆著雪粒子的銀亮刀一閃,倒在了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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