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達仲聽得有些愣，又有些不能置信。

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不由得一屁坐回老板椅上，緩緩地道：“看來，他們這是從一開始就在防備著呀！好計劃，好計劃呀！連我都忘了松江又添了條生產線的事兒，他們居然直接就奔那邊去了！”

說到這里，他先是角地冷笑著，旋即變得有些歇斯底里，憤怒地一拍桌子，大聲吼道：“可是那李謙是個神仙嗎？他一個小屁孩，就算做音樂做得再好，他又怎麼可能懂這些事？”

孫學銘聞言，小心翼翼地道：“可他們那邊，除了李謙，還有廖遼和何潤卿，還有李金龍和孫呀，就算李謙不，但他們這幾個人，肯定懂！既然懂，那他們肯定會給李謙提醒的！另外……我聽說，這些事從頭到尾，真的是那個齊潔在做，據說李謙就只是參加了一下他們的發行會議而已，從那之后就再也沒有過問。”

黃達仲聞言，眼角，忍不住擺手道：“什麼廖遼，什麼何潤卿，還有什麼李金龍，還有那個什麼孫……是，沒錯，他們都在這個圈子里呆了不短的年頭，肯定知道要防備母帶泄的事兒，但是我不信就憑他們這一幫從來沒做過商業的人，能想到這樣完善的計劃！啊？不聲呀，連生產都已經做完了！這是一個小屁孩和一幫除了音樂屁都不懂的人能想出來的辦法？至于那個齊潔，就更不可能！一個小小的國文教師，你指一年就變強人？可能麼？這肯定還是李謙的主意！可問題是……李謙怎麼可能想到這種主意？”

孫學銘無法回答，就干脆不說話。

過了足足好幾分鐘，黃達仲這才嘆了口氣，神略微好看了些，卻是忍不住皺著眉頭，說道：“看來他們那邊想要自己做發行，絕對不是臨時起意的，肯定是早就開始做準備了！你瞧，他們那個什麼明湖文化公司，從注冊立到拿到發行牌照，據說只用了不到一周，然后生產批號和銷售批號，也只花了不到一周！這要是臨時起意，可能麼？”

“哦，對了，還有，現在回想，我覺得當初那個齊潔到跑著談判，估計也是在掩人耳目！只是在迷咱們的視線罷了！”

孫學銘還是不說話。

黃達仲抬頭看看他，擺擺手，說：“你出去吧，讓我自己想想。肯定還是有辦法的，我要好好想想！我一定要攔住他們，絕對不能讓他們就這麼輕易地就把專輯賣出去！絕對不能讓他們打響這第一炮！”

孫學銘點點頭，轉走了出去。

黃達仲坐在老板椅上，思考了足足十幾分鐘，然后才突然眼前一亮，手就拉開屜，抓起一把名片，翻了翻，找到其中一張，然后手就抓起了電話。

“喂，總嗎？哈哈，我是華歌的老孫哪！……哈哈，也沒別的事，這樣，晚上我請客，咱們見了面再詳談，如何？……哈哈哈，好，你放心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