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婳笑看著專心開車的薄修景,不客氣地吐槽道:“你怎麼滿腦子都是黃廢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憋了多年!”
“不愿意就算了。”薄修景很希宋婳能主一些。
他做夢都想要看到宋婳滴滴對他撒。
要是能夠上演一出霸王上弓的戲碼,那就再好不過了。
薄修景也想要被一次,想要沉浸式投其中...
“薄修景,你在腦補什麼?”
宋婳看著薄修景暗爽地勾著,便知道他已經開始想非非。
“沒什麼。”
“你肯定是在想那些兒不宜的東西。”宋婳篤定地說。
“我在專心開車。”薄修景轉過頭睨了眼秀可餐的宋婳,腦海里驟然浮現出騎坐在他上,天花板晃的畫面...
他默默地收回了視線,強迫自己不要再胡思想。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讓我拽著你的領帶,將你拖上床,一邊邪肆笑著,一邊瞇著眼對你說,老公,我來干你了。”
宋婳尋思著,薄修景期待已久的主,大差不差應該就是這種效果。
說實話,是想想,就覺得很恥呢。
薄修景錯愕地看著一臉純的宋婳,總覺有些魔幻。
平時害又矜持的,今兒個轉了?
“薄修景,我猜得對不對?你是不是想讓我對你那樣?”宋婳好奇問道。
薄修景口是心非地道:“想什麼呢?我是正經人。”
“你的耳朵都紅了!我就說,你肯定是想聽我說葷話,最好還是帶臟的那種。”
“我沒有。”
薄修景雙手把著方向盤,一個勁地矢口否認。
等到下一個紅綠燈路口。
宋婳倏然湊至他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
說完又規矩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太了解薄修景了。
沒有經過他的允許,私自將他送的鉆戒以及鉆戒盒子挪為他用,等他準備秋后算賬的時候,準保半個月下不來床。
與其這樣,不如先安好他的緒。
省得他一筆一劃全將不滿寫在小本本上。
薄修景聽說了句悄悄話,整張臉瞬間漲得通紅。
他頭微,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突如其來的沉默使得兩人的呼吸聲都被放大了好幾倍。
這在仄的車廂里溫度急劇攀升,就連氣流都顯得格外的曖昧,像是出了千萬縷,在兩人中間來回拉扯。
好一會兒。
薄修景稍稍平復了激的心,略恥地開了口:“以后不準再說這種話。”
在他的眼里,宋婳一直是一個乖巧規矩的孩。
忽然對他說出“”這樣的字眼,直接把他給整害了。
宋婳不服氣地說:“憑什麼你可以隨地大小說葷話,我就不能?”
“我說的是事實,你說得太過象,純屬憑空造。”薄修景理直氣壯地說。
“我說的也可以是事實。”
“你連作案工都沒有,怎麼...額...怎麼干我?”薄修景很是難為,這還是他頭一次被人用這麼骨的話調戲。
“作案工不到都是。我可以淘寶買一個!”
“...不準買。”
薄修景一點兒也不想被什麼作案工玩弄,連聲制止了。
“薄修景,你這麼霸道,是討不到老婆的。”宋婳見他一言不合就開啟了霸總模式,不滿地吐槽著他。
“好吧,我改。”
薄修景也是意識到了,他確實很霸道很專制。
有時候可能管得太多,反倒會很不自在。
“乖乖聽話,不然干到你懷孕。”宋婳勾了勾,隨口又來了這麼一句。
“......”
薄修景有些無語,他總覺這句話有點油膩。
哪怕說這句話的人若天仙,還是不太對勁。
五分鐘過后,他總算知道哪里不對勁。
他就說這句話怎麼似曾相識。
原來在此之前,他經常對這麼說...
想到宋婳將他說過的話記得這麼清楚,薄修景的臉頰又一次開始發燙。
他暗暗腹誹著,以后一定要文明用語。
不然真把帶壞了。
時不時蹦出一句,有的是他頭疼的時候...
兩人回家后,顧非熠等人也已經悉數到場。
薄修景沒想到黎彎彎居然是和顧非熠一起來的,即刻把顧非熠拉到一旁,好奇問道:“才一晚上的時間,你怎麼把黎彎彎騙到手的?”
“小爺我一出馬,就沒有拿不下的妞兒。”
顧非熠得意地揚了揚眉,其實他也沒有想到事會進展得這樣順利。
一開始,他都準備好了花上一年半載的時間登堂室,用真誠和耐心去打。
說起來,他還得好好謝關瑤才是。
要不是因為關瑤惹出的這一檔子破事,黎彎彎絕對不可能這麼快原諒他。
“怎麼做的?教我一下。”
薄修景現在是相當的謙遜好學,他和宋婳還沒有領證,他想著抓一點。
沒有名分的覺,實在不好。
就好像他是個見不得的野男人,就連宣誓主權的權利的沒有。
“你們倆在磨蹭什麼呢?快來一起切蛋糕!”
宋婳見薄修景和顧非熠兩人躲在門外煙,便沖著他倆喊著話。
既然黎彎彎都決定了要和顧非熠試一試。
自然也就沒了排斥他的理由。
“果然是親嫂子,切蛋糕都想著我。”
顧非熠掐滅了煙頭,稍微散了下上的煙味,即刻進了大廳。
“......”
薄修景看著顧非熠一臉的諂樣,總算明白了什麼做“甜命好”。
明明昨晚顧非熠才犯了一個大錯。
這才二十四個小時不到。
黎彎彎就接納了他,宋婳也跟著接納了他...
“嫂子,你剛才說,有件事需要我們配合,不知道是什麼事?”
切完蛋糕,顧非熠率先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地道:“嫂子,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靠譜。你要是有任務代,我必定不辱使命,將事辦得漂漂亮亮。”
“......”
薄修景更無語了,顧非熠搶他的臺詞做什麼?
他還想獻一下殷勤的。
這下倒好,話全被顧非熠這混小子給搶了!
“剛好大家都在,我就直說了。”
“小然涉嫌謀殺關振華夫婦,由于是炸案,現場基本上沒有留下什麼可以證明小然無罪的證據。”
“這種況下,只有當事人關瑤的口供才有可能還小然一個清白。”
“可問題是,這事兒也關乎到了關瑤的未來。警方要是追問起來,只會一口咬定小然才是殺人兇手。”
“所以在證據鏈嚴重缺失的況下,只能請各位幫忙,演上一出玄學大戲,看能不能出關瑤里的真相。”
宋婳說完,即刻將計劃詳細地寫在了紙上。
“婳婳,萬一被關瑤識破了,該怎麼辦?”黎彎彎擔憂地說。
“只要計劃做得足夠周,本就心虛,識破不了的。”
宋婳尋思著,如果是沒有做過虧心事的無神論者,尚且還能理分析。
關瑤此刻背負了兩條人命。
就算裝得再無所謂,真正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也不可能毫無。
宋婳寫完計劃,即刻分配起了任務。
“我的計劃很簡單,執行起來也不算麻煩。主要就是制造出靈異現象,讓關瑤誤以為關振華夫婦還魂回來向索命。”
“的日期,就敲定在明晚。”
“首先顧非熠和彎彎需要在回家的途中,扮演關振華夫婦的形象。”
“大概隔個兩百來米,我和薄修景也會以同樣的形出場。”
“如果說關瑤第一次沒有看清的話,在距離相隔這麼短的況下,一定會害怕。”
“那之后,秦醫生需要扮演小然的模樣,呆立在河邊。這里還辛苦你一下,那天晚上,你需要渾站在河邊。”
“隔上兩百米的距離,小然也需要以同樣的裝扮出現在河邊。”
“由于前面經歷了數次靈異經歷,關瑤大概率已經崩潰。這時候如果上前查驗真假,發現真是小然本人,定然會嚇得魂不附。”
“如果還想上手,小然需要在第一時間跳下河,以防起疑查驗。”
“至于該如何以假真,相信妝造師一定可以做到。現在就去訂制關振華夫婦的面,時間完全來得及。”
宋婳一口氣說完自己的計劃,場上所有人全部愣住了。
“嫂子,你的腦這麼大,怎麼不去寫靈異小說?”
顧非熠暗暗咋舌,他雖然是無神論者,但真要是遇到了這麼邪門的況,肯定會被嚇得魂不附。
秦晉也跟著點了點頭,“我估著應該行得通,反正我是聽著就覺得瘆人。”
“面服裝之類的你不需要心,我立刻聯系頂級妝造師,量定制。”薄修景深怕被顧非熠搶了事做,
宋婳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另外,還有一些工作要做。關瑤膽子不大這一點我清楚,但宋若若的膽子特別大。而且宋若若大概率是不怕鬼神的,真要是怕鬼神的人,不可能接連害死親姐和親爸。”
“而關瑤此刻孤立無援,遇到這種況百分百不敢報警,唯一能夠信任的人就是宋若若。”
“我估計的緒臨界值應該是在看到小然的那一刻,那之后勢必會一路狂奔,而且還會給宋若若打電話求救。”
“我們要做的是,就是在接起電話的時候,讓聽到的是關振華夫婦又或者是小然的聲音。”
“因此,我們需要提前拿到宋若若的手機。”
薄修景聽宋婳說完,即刻點了點頭,“如果說得沒錯,宋若若確實是一個巨大的變數。的心,可能比關瑤還狠。”
“明天我去上班后,會在辦公室里給你打電話,佯裝和你吵架,并且會你當天晚上會去伯爵會所。到時候,宋若若一定會跑去找你,你記得死命灌酒,爭取一下將灌醉。”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勾引宋若若?”薄修景了角,不可思議地問道。
這活兒明顯顧非熠來干更加合適,憑什麼這種臟活累活得他來干!
“宋若若一門心思地想要攻略你,顧非熠或者秦醫生去的話,不會上鉤。”
“我可以選擇讓人直接把打暈。”薄修景不滿地說。
“你可別打暈。收拾完關瑤,我準備著手收拾宋若若。現在要是打暈了,豈不是打草驚蛇了?”
薄修景更郁悶了,委屈兮兮地問:“你是非要將我往其他人那里推?”
“我保證,事后會加倍補償你!別說主一次,我可以一直主!”宋婳為了說服薄修景,開出的籌碼也是相當符合薄修景的口味。
“下不為例。”
薄修景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的人只能自己寵。
要他做什麼,他照做就是了。
“嗯嗯!老公最好了!”
宋婳隨口一句老公,就將薄修景的不滿消彌得一干二凈。
看了眼計劃表,接著說道:“另外,今天晚上我們還需要用關振華的微信給關瑤發去信息。等看見之后,需要徹底抹干凈發出去的信息,這一點我不知道現在的技可不可以做到,如果不行就算了。”
“可以。我讓人去補辦一張關振華的電話卡,至于抹除信息也不難做到,薄氏名下的技部就可以做到。”
“至于剩下的事,我來做就行。”
宋婳分配好每個人的任務,心驟然變得忐忑。
也不知道這樣做行不行得通。
但是在無法證明宋然清白的況下,哪怕是有一的機會,都必須試上一試。
如果宋然一直無法洗罪名。
那麼他這輩子都將是見不得的存在。
“姐,萬一失敗了,你們會不會被我連累?”
宋然憂心忡忡地看向宋婳,畢竟包庇罪犯,也是要負起法律責任的。
“不會失敗。而且我們做的事并不算太過,主要打的是心理戰。”
宋婳之所以不讓薄修景對宋若若手,就是在防患于未然,以免宋若若早有防備...
當天夜里。
關瑤從醫院掛水回來,正在和剛釣到的富二代曖昧聊天,手機里忽然彈出了一條微信。
瞪大了雙眼,怔怔地看向“爸爸”發來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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