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馨羽看著三個徒弟回來,想了想還是把這件事告訴了他們。
萬一他們進到海王墓中的時候也跟著進到了圣元大陸,當時候再像在天元大陸的時候自報家門,被人打死怎麼辦。
三人到是沒有害怕,對于白馨羽口中所說的圣元大陸更是躍躍試。
更廣闊的環境代表著更強大的對手,以及機緣。
不過還不等海王墓開啟,陸長生就先一步找上門來了。
白馨羽不知道陸長生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反正只要是一出門,就必定會“偶遇”陸長生。
俗套的搭訕套路,以及爛大街的理由,在經歷了幾次“偶遇”之后,白馨羽怕影響自己食,索也就不再出門了。
可是陸長生這家伙是屬狗皮膏藥的,竟然找到了所在的院子,不過被陣法爛在了外面。
這一次因為任務目標太難攻略,所以系統并沒有給出最有效的攻略,一切都要靠自己來。
思來想去,陸長生想到了前世的一句話,那就是“烈怕纏郎”。
陸長生覺得他只要拿出自己百分之百的真心,白馨羽一定會被自己的。
結果他在陣法外面守了整整三天,白馨羽是沒有見到,他等到的是曾子言和言澈的拳頭。
言澈一邊打還一邊罵,“癩蛤蟆想吃天鵝,我師尊也是你能肖想的,也不會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臉,你配嗎。”
站在一旁的白無慕并沒有出手,終究還是相了五年的伙伴。
不過雖然沒有出手,但是他也沒有阻止,正因為相了五年,他才知道陸長生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相比起海王墓中的那位海王,其實陸長生才更適合這個稱呼。
現在他把注意打到了師尊的上,就像言澈說的,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
陸長生被二人打的遍鱗傷,而且曾子言和言澈在打人的時候那可是用了巧勁的,保證在之后的一段時間之,他的臉都沒有辦法恢復正常。
果然被教訓了一頓的陸長生在之后的幾天中再也沒有出現過,白馨羽也是難得的清凈了幾天。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海外小鎮漸漸地被水霧所籠罩,白馨羽知道,海王墓馬上就要看起了,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到。
水霧一天比一天濃,可視范圍也是越來越小,幾天之后,終于積攢了幾天的能量徹底發了。
大海的中央形了一個巨大的漩渦,那就是海王墓的口。
方圓百里之,無論是自愿還是非自愿的都被那個巨大的漩渦給吸進了海王墓之中。
此時白馨羽只覺得自己暈頭轉向的,努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的平衡,卻發現在這個大漩渦之中,的靈力本就無法運轉。
與同樣況的還有跟一起被吸進來的眾多修士,他們現在就像是離水的魚兒一般,是那麼的無助。
漩渦一路將他們帶大海深,因為無法運轉靈力,所以在進大海的一瞬間,一口海水猛灌白馨羽口鼻中。
窒息的覺讓白馨羽下意識的開始掙扎,覺得當初那些進海王墓再也沒有出來的人可能不是死在了海王墓中又或是去了圣元大陸,而是被這大漩渦給活活淹死的。
無法運轉靈氣,來儲袋都無法打開,就更不用想劍飛行了,想要過這一關靠的就是一個“忍”字。
就在白馨羽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變史上第一只被淹死的九尾天狐的時候,那種窒息的覺忽然消失了。
白馨羽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等到神智回歸,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的時候,映眼簾的是一片灰蒙蒙的天空。
一口海水猛的從口中吐出來。
“咳咳咳…”
“差點沒命,這北海之王還真是夠狠的,為了不讓人進自己的墓,竟然廢了如此大的功夫。”
白馨羽站起之后,先是看了一眼空間里面的三盞魂燈,看著還亮的好好的,頓時松了一口氣。
然后才看向周圍的環境,發現周圍灰突突的,連草都沒有。
“嘖,這北海之王可是真夠窮的。”
白馨羽走了很久,這個地方除了干枯的大地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座海王墓真的是非常的大。
劍飛行了這麼長的時間,居然連一個人都沒有遇到,周圍安靜的甚至是有些可怕。
“縹緲,你確定是這個方向嗎?”
因為有作弊神縹緲在,白馨羽不用像其他人那樣漫無目的的尋找。
而且…這個海王墓真的是窮的可以,實在是沒有什麼值得好搜索的。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海王墓大的簡直是超出了的想象,可見那位北海之王是多麼的想將玄天宗永遠的困在天元大陸。
就在這時,一道黑的影子突然向襲來,一陣風從的脖頸間劃過,白馨羽堪堪躲過。
白馨羽轉頭看向那個突然襲擊的東西,原以為是一同被吸進來的修士,卻沒有想到一回頭看到的就是一團黑乎乎的影子。
影子的手中拿著一把彎刀,就是剛剛從脖頸劃過的那一把。
就覺得從剛剛開始就怪怪的,花費時間和財力打造如此大的墓地怎麼可能會沒有守衛呢。
看著眼前這個黑乎乎的影子,此時他所站的土地也被污染了黑,難怪這個地方會寸草不生,原來是這種東西搞得鬼。
那黑的影子見自己一擊未中,立刻又揮舞著彎刀朝著白馨羽襲來。
白馨羽拿出般若劍不停地抵擋著黑影的攻擊。
黑影的攻擊毫無章法,切力大無窮。
當白馨羽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把劍朝著黑影的脖頸揮去的時候,般若劍卻是直接從黑影的穿過,而黑影則是毫發無傷。
“居然不是實,這下麻煩了。”
一道白的火苗出現在白馨羽的手中,然后猛的襲向黑影。
在所有的天火之中,唯有凰一族的凰明火能夠克制黑暗。
而當初在凰蒼穹之門中,九天狐火吞噬了凰明火,自然是也有這個功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