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閃抬起頭,只見兩名錦男子與幾個壯漢圍了過來,其中一個錦男子說道:「兄長,這人確實比咱們還囂張!咱大哥才納五個妾室,這人就敢納五百個,難道比咱家還有錢?五百個啊,他玩得過來嘛?」
「敢不給我華家面子,咱們應該如何?」另一個錦男子問道。
「兄長,那還用說?先看看唄,若是咱們惹得起的,找人做了他便是!」
「放屁!你以為這是在魏國?豈能隨意打打殺殺?你得記住,咱們現在是商人,就得有商人該有的樣子!」
「兄長,那……你的意思是……」
「先去問問,看看是誰這麼大膽。」
此時,幾個彪形大漢已經圍上前來,劉閃未聲,讓趙夫人和袁夫人去往大殿暫避,向寵則上前攔住幾人:「這是大漢廣漢郡新都縣治所,不到魏國人在此撒野!」
幾個彪形大漢自然不肯示弱,剛要手卻被錦男子攔住:「咱們是魏國的商旅,途經新都縣,特來縣府加蓋通行印璽,你們的大司農都不會阻止,你是什麼東西?膽敢阻攔?」
「若是商旅,咱們自然歡迎。」劉閃呵呵笑道:「縣令大人就在正堂,你等進去便可。」
向寵稍稍退後一些,護住劉閃的同時,也留出了去往正堂的通道。然而,幾人並未進,一個錦男子指著劉閃問道:「你!就是想納五百個妾室之人?」
「不錯,不知有何不妥?」劉閃呵呵笑道:「魏國稍大一點的商團我都認識,為何從未見過你們?不知壯士高姓大名?」
劉閃稱說話的錦男子為「壯士」,他心頭自然不悅,大聲說道:「我乃平原華家!家父舉孝廉仕,歷任魏國議郎、尚書、侍中和尚書令。武帝征討孫權之時,被拜為軍師和史大夫;明帝繼位之後曾任大司徒、太尉,獲封博平侯。」
「壯士,我是問你高姓大名,不是問你爹,我也不想跟你拼爹。」劉閃不冷不熱地說道。
在劉閃看來,這些魏國的大族都是自己的財神,他們能用「大漢萬年」採購商品,必然賣了許多糧食、礦石或蠶繭等資,劉閃自然不想輕易得罪他們。
不過,這幾人確實有點找茬的覺,劉閃盡量保持著克制卻不想示弱,言辭中有些挑釁的意味。
「臥槽!本公子姓華名周,你居然不認識?」錦男子轉過,不悅地說道:「兄長,這人好生無理!竟敢不識我平原華家?想來也不是什麼大人,你看咋辦?」
「我說過,咱們現在的份,是生意人!不能打打殺殺!不過,他敢在我華家面前囂張,必須得給點教訓。」
「兄長,又不能打,如何才能教訓他們?你的意思是……」
「依我看來,他知道我華家來到新都縣,這才故意出榜文,想辱我華家。咱們在蜀國境不宜惹事,你讓他撕下榜文,再給咱們認個錯,這事就這麼算了。」
「我不撕又如何?」劉閃不悅地問道。
「你不撕,咱們幫你撕!再打到你認錯!」
「壯士,你可別忘了,這裡是大漢的疆域。」劉閃不不慢地說道:「榜文上有縣府的印璽,你知道撕下榜文該當何罪?我大漢止私鬥,你們若是手,這又該當何罪?對了,這裡是縣府,還要罪加一等!」
劉閃說話的同時,幾十個舍吏已經湧;縣令鄭愷與幾名員見勢不妙,趕來到堂外,卻被向寵阻止並勸回正堂。
華周見向寵輕易勸回縣令,預到有些不妙,趕勸道:「兄長,要不……咱們還是算了吧!」
「不行!敢對我華博無理,就是不給我華家面子!此事絕不能輕易罷手!」
「兄長,這裡畢竟是蜀國,咱們雖是商旅,也不好公然違反蜀國的律法,和氣生財嘛,你說是不?這裡……畢竟是縣府啊。」
華周說罷,華博也有些猶豫。
其實,華家在魏國還算不上世家大族,華周明顯有些底氣不足,他將「縣府」二字加重了語氣,希能提醒華博,讓他注意對方的份。
其實,華家的「華」姓出自於「子」姓,自周武王時改姓為「華」;漢初有華毋害,跟隨漢高帝平定三秦,獲封終陵侯;漢宣帝時有華龍在朝為,但華家很快就沒落。
殿外的華家,其實是平原「華」姓的華歆一脈。自華歆死後,其長子華表襲「博平侯」爵,在朝中任尚書,四子華炳任「侍使」之職;次子華博、三子華周則開始經商。
然而,華家的財力和權勢,遠遠比不上其他的士族大家;華博和華周在魏國賺了些錢,卻因為商人的份而低人一等;這兩兄弟聽說,商人在大漢轄域頗尊重,於是迫不及待地途經樊城而來。
「三弟,你說得對,咱們在蜀國,確實應該低調一點。」華博不屑地盯著劉閃說道:「不過,這人不給我華家的面子,必須得教訓一番!既然咱們是商人,就按商人的辦法來辦。」
「兄長,這人確實囂張,你說咋辦就咋辦!」
「這一路走來,蜀國的子小可人,干起活來卻不亞於男子,想必別有一番風味。既然如此,咱們也納五百個妾!他出價多,咱們就出雙倍!」
「兄長,五百個啊?」華周激得滿臉通紅:「兄長,一天換一個,這得一年多才能都玩一遍,咱顧得過來嘛……」
「他們蜀國人真奇怪,可以買妾卻不能買奴隸!既然如此,就算咱們出雙倍的錢,買五百個妾回魏國,這也不虧。」華博大笑道:「來人,你們在這裡舉個牌子,就說本公子也納妾。若有人領著子過來,長得漂亮的全部買下!」
「兩位,你們是剛來我大漢吧?我大漢的規矩,你可知道?」劉閃不聲,平靜地問道。
「本公子在你們蜀國境,不殺人不放火,並未違反你們的律法。本公子買妾乃是商業行為,不知有何不妥?」
「好,既然二位高興,你們看著辦就行!」
「劉公子,這……」
「不用管他!」劉閃呵呵笑道:「有他們哭的時候!」
說話間,兩個百姓帶著自家的兒前來,往劉閃的案前看了看,又看到華家人舉著牌子買妾,疑地將華博打量一番:「公子,可是你家要納妾?」
「不錯,正是本公子!」華博抖抖自己的袖,著膛,不屑地瞪著劉閃,然後說道:「本公子乃平原華家,與那位公子相比,你看本公子如何?」
「呃……這……」
「但說無妨!」
「實不相瞞,那邊的公子有富貴之相,只是……只是他的聘禮才五千銖。既然華公子出一萬銖,小民自然願意將兒許於華公子……」
「嗯?」華博不悅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本公子不如那位公子?」
「不敢,不敢!華公子長得高大威猛,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小能攀上華公子,這是的福氣!」這個百姓說罷,趕將自家兒拉過來:「華公子,小年芳十三,長得也算眉清目秀,不知華公子……」
「行吧,做婢還將就。」華博瞥了一眼前的子,又瞥了一眼劉閃,爽快地說道:「來人,付騁禮!」
「多謝華公子,多謝華公子!」這個百姓眉開眼笑地接過紙幣,轉對兒說道:「絹子,你在咱家也吃了不苦。現在,你終於熬出來了!華公子是大戶人家,絕不會虧了你,你就放心吧!」
「父親……」子厭惡地瞥了一眼華博,眼淚嘩嘩地往下掉:「父親……兒還不想嫁……」
「絹子,你也知道,家裡還有兩個哥哥……以咱家那兩間破茅屋,若沒有厚的騁禮,誰願嫁咱家啊!絹子,華公子是大戶人家,你就算做妾也比家裡強,至……再也不會住在柴房……比你做村東王家的妻強多了!父親不會害你,你就放心吧!」
「可是……父親……那位劉公子……」
「劉公子確實不錯,只是……他們家的騁禮太低,你去了劉家還得吃苦……父親不會害你!」
「父親……你別走……」子大哭著,想要追上去又不敢,只得目送男子走出殿外。
「來人,將帶側殿,好生看管。」華博挑釁般地瞪著劉閃,正出言嘲諷,又有幾個百姓領著自家兒前來。
「你們蜀國的子,確實比我大魏的水靈!全部買下!這一趟不虧!哈哈哈!」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里,殿外哭泣聲不止,華博輕易地買下三十多個子,其間不停地出言嘲諷劉閃;劉閃倒也不急,命向寵去正堂弄來兩碗茶,樂呵呵地盯著這一切。
又過了一會兒,眼看無人前來,劉閃笑呵呵地來到華博跟前:「華公子,不論我大漢的禮制還是你魏國的禮制,男子想要納妾,必須經過家中正妻的同意。不知……華公子的正妻何在?」
「本公子有的是錢!納幾個妾,何需經過黃臉婆的同意?」華博哈哈笑道:「若敢不同意,這就犯了「七去」中「妒」的大忌,本公子一紙休了!」
「華公子,口說無憑啊,不過……」劉閃嘿嘿笑道:「我大漢的律法有明確規定,擁有我大漢戶籍的男子,才能在大漢的疆域納妾,不知華公子……」
「真有這一條?」華博臉大變,不可置信地盯著劉閃,趕讓華周收起牌子。
「縣府大人就在堂,華公子若是不信,可馬上去詢問!」向寵厲聲說道。
「華公子,我大漢也有止買賣奴隸的律法。若你的正妻沒同意納妾,恐有變相買賣奴隸之嫌。」劉閃呵呵笑道:「若你不能證明家妻同意此事,又無法出雇傭婢的契文,縣令大人可以馬上定罪!」
劉閃說罷,向寵厲聲喝道:「依照漢律:買賣漢籍奴隸一人,罰金十萬銖;超過三人者,可判充軍;超過二十人者可判斬刑。」
向寵說話的同時,縣令鄭愷已經命人拿出法典,將相關的條款逐一翻給華博過目。
自從劉閃來到縣府的大堂外,鄭愷一刻也不敢放鬆,一直小心謹慎地躲在裡面,關注著堂外的一切靜。
當然,這些法令並非劉閃憑空造或臨時出,而是剛剛與吳國通商時就定下。當時,定下這些條款的目的,就是防止本國的人口流魏國或吳國。
眼看幾十個舍吏將自己團團圍住,華博臉大變,汗如雨下,支支吾吾地說道:「這……劉公子……這其中有些誤會……」
「哦?不知有什麼誤會?若華公子解釋不清楚,這斬刑……恐怕在所難免!」
「劉公子,在下……聽聞劉公子在此納妾五百個,對劉公子萬分敬仰,想與劉公子個朋友……所以就幫劉公子付了聘禮,側殿的三十多個子,其實……全是幫劉公子所納……」
「原來如此,那……本公子就卻之不恭了!」劉閃哈哈大笑道:「我就說嘛,來到我大漢的商旅,全都嚴守律法,怎會有人公然買賣奴隸?這其中果然有誤會,哈哈哈!」
劉閃說罷,華博長舒了一口氣,汗后問道:「劉公子納五百個妾,不知……家中正妻是否同意?」
華周明白了華博的意思,大聲說道:「誰家的妻室,就算再傻再賢惠,也不會同意納五百個妾!莫非劉公子……也在變相買賣奴隸?」
「哈哈,本公子又沒買,這些都是你家兄長送的。」劉閃呵呵笑道。
「劉公子,此言差矣。」華周指著法典大聲說道:「未經家中正妻同意,接他人贈送的任何男奴或婢,也屬於變相買賣奴隸哦!」
「誰說未經正妻同意?」趙夫人和袁夫人從殿出來,站在劉閃後說道:「為夫君納妾五百個,正是妾的意思。怎麼,有何不妥麼?」
「臥槽!你真夠險!」華博對趙夫人豎起大拇指:「就算你覬覦夫家的財產,也不用這麼狠吧!」
「怎麼?你不服?」趙夫人瞥了一眼華博,不屑地說道:「我家夫君強壯,哪像你,風一吹就倒!你家夫人會同意你納妾?」
「你!好大的膽!」華博咬牙切齒地瞪著趙夫人,似乎要將生吞活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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