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維功地以襄為餌,使得吳、魏兩國大兵戈,蜀國趁機置事外,這是姜維在戰略上的巨大功。然而姜維並不滿足於此,他要火上添油,再在魏國的雍、涼二州燒上一把火。
姜維的目轉向了蜀國的北方,羌人!
春秋時期,義渠羌部落建立了義渠國,其領域包括甘省東部、陝省北部、寧省及河套以南地區,後來被秦所滅。
到了漢代,羌人經過很長時間的遷徙分化,有的與漢民族相融合,保留著一些自己的特點或習俗,他們已經已經不再屬於「異族」。
在這個時代,還被稱為羌人的,主要集中在三個地區:一個是河湟地區,一個是塔里木盆地以南至蔥嶺的西域諸國,另一個是隴南至蜀國的西北一帶。
漢武帝為開拓邊疆,北擊匈奴,西逐羌人,他在涼州設四郡,隔絕了羌、胡之間的聯繫,並且加強對羌地區的統治,激起羌人和匈奴人的反抗。
在這之後的一百多年,直至東漢末年,僅僅是「東西羌」和「白馬羌」就發了5次反抗大漢王朝的暴,不過由於沒有明確的政治目標,組織比較鬆散,很快就被漢王朝鎮了下去。
到了三國時期,蜀相諸葛亮修明政治,蜀國對羌人實行的是「和夷」政策,主要以安羌人為主,同時任用姜維等羌族將領;而曹魏卻斬殺多個部落的羌人首領,並襲擊羌人,強征軍需,引起枹罕等地羌人的強烈反抗。
現在的雍、涼二州在魏國的控制之下,但他們的主力都在爭奪襄,無暇西顧,兩州空虛。
如果領一軍迅速越過這二州,進羌人聚居區,宣傳蜀漢的新政,使之像南人一樣歸順蜀漢,待時機時,漢中兵馬北上,羌人東進,雍、涼二州就唾手可得。
現在的羌人都以部落的形式存在,並沒有形統一的國家,更不是「五胡」時代華的那羌,當然,這些事只有劉閃才知道。
在劉閃看來,姜維的計劃確實非常完,但還是激起朝上多數文臣的反對,或許就因為姜維是羌人,或許是他們為漢人在骨子裡的那種優越。
劉閃自認為勇猛比不過那些武將,謀略比不上姜維,論治國比不上蔣琬,論聰明比不上黃月英。就因為他是穿越者,擁有「上帝視角」,比這個時代的人多了一點閱歷而已。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劉快閃記憶有民族大一統的思想,與這個時代的人截然不同,他也知道現在的羌地跟南中一樣,將來都屬同一個國家,自然對姜維的建議持支持態度。
劉閃堅定地排除異意,堅決地支持姜維領兵前往,但他覺得不差這一點點時間,因為很快就是24節氣中的「清明」節。
清明節是漢民族的傳統節日,其來源可以追溯到商周時期,到了漢代甚至更早的時候,清明節已經演變祭祀先祖的日子。
在一千多年之後,清明節更是上升到緬懷先輩和英雄烈士的傳統節氣。劉閃希將這種風俗提前到現在,趁著「大漢英雄紀念碑」落之日,祭奠死去的英靈,同時激勵軍中將士,在百姓中建立起「參軍榮」的理念。
位於都南門的「大漢英雄紀念碑」,還在修建時就引來百姓的切關注,因為百姓們已經從各地的榜文中獲悉,所有為大漢復興而死的兵將,他們將與蜀國的前「車騎將軍」張飛、前「前將軍」關羽、前「驃騎將軍」馬超,以及蜀漢的丞相諸葛亮等人一樣,名字被篆刻於碑上,並有專門的史記錄其生平,使之名留青史,自然到蜀中百姓的支持。
清明節時,皇上將率文武百前來祭奠的消息不徑而走。一國之君親自己祭奠臣子或普通兵卒,這種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在這個時代,「皇權至上」的觀念早就深人心,百姓們都不相信這種事會生在蜀國,所以一大早就有數千百姓前來圍觀,一探真偽。
當著素的劉閃和文武百出現在碑前時,百姓們終於相信傳聞非虛,早就得熱淚盈眶。
一群心挑選的兵卒手捧花圈,邁著整齊的步伐來到碑前,劉閃首先接過花圈向紀念碑躬行禮,後的文武員七十多人陸續送上花圈并行禮。
按照事先設定的程序,花圈進獻完畢后將由劉閃宣讀祭辭。他接過孫玄送上的白娟來到碑前,正高聲誦讀時突然傻了眼!
劉閃似乎忘了,自己不認識這個時代的文字!
怎麼會在這種莊嚴肅穆的場合出岔子?
文武員和數千百姓都在盯著,劉閃也不慌,他面向碑躬行禮,就拖延了片刻時間,他的腦中已經有了基本的大綱,稍稍整理之後朗聲念道:
「自恆靈帝始,漢統衰弱,國歲兇;自黃巾之後,群雄並起,生靈塗炭;為平天下之,為安四方百姓,昭烈皇帝,順天繼皇;為復漢山河,壯士赴戰場,生當斬敵寇,至死亦不降;天地同泣,舉國同殤。」
劉閃再次躬行禮,腦中整理言辭後繼續念道:「壯士雖已去,生者當更強,值此清明際,全民寄哀傷。」
劉閃又在躬行禮,文武員也跟著行禮,孫玄卻汗流浹背,因為這本不是他擬好的祭文。
這篇祭文不符合傳統祭文的格式,許多地方用辭不當,而且跟皇帝的份不符。孫玄納悶之際,細細品來,拋開那些不當的用辭,其實意境比自己擬的要好許多。
孫玄仍在納悶時,劉閃已經轉過,他面向文武員和後方的百姓,高舉右手大聲說道:
「朕乃漢之君,值此漢佳節,率我漢臣民,祭我漢英魂!願我漢兒郎,我漢家軍,拓我漢山河,復我漢天下!大漢萬年!大漢萬年!」
「皇上萬年!大漢萬年!」
「皇上萬年!大漢萬年!」
文武員和現場百姓齊聲高呼,現場氣氛即悲壯又熱烈,不人已經熱淚盈眶,為大漢臣民的自豪和責任空前高漲。
祭祀活結束后,劉閃就在「大漢英雄紀念碑」前向大將軍姜維下詔,令他率兵北進,收羌人,抗曹魏。
全場百姓聞之,震天地的歡呼聲經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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