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還是第一次聽見神君這個詞,道:「神君是?」
「就是神殿之主,神君尊上。」
「師父,你見過?」
六長老點頭,道:「不過也見得,尊上的真損,經常長眠,想要見到很難。」
「這神君很強嗎?」
燕君赫不自覺的了膛。
六長老吁了一聲,「真那麼強怎麼會損呢?」
燕君赫的臉一黑。
蘇凝笑了起來,「也對,看來這神君也是倒霉。」
「阿凝,你在我面前說說這話就行,可別在外面這麼說,神君的威名還是很強的,好了,咱們進去吧。」
毒步天領著蘇凝他們往裡面走。
剛剛走進去,立刻就有人恭恭敬敬的出來迎接了。
神殿的人都是穿長袍,披著斗篷,而區分他們等級的便是斗篷上面的吊穗,對應了親和力的進行區分等級。
上次見到的斑衛便是吊著藍的穗,所以他是神殿的神使,而出來迎接他們的是神殿最普通的靈師,神士,他們的斗篷上吊著綠的穗。
「參加六長老。」
毒步天一改之前瘋瘋癲癲的作風,擺出了嚴肅的臉,道:「嗯,我帶我徒兒來做一個靈檢測。」
兩個神士一臉驚訝的看向了蘇凝,眼中有羨慕,也有一些……同?
蘇凝怪異,同?
「是,六長老請跟我來,我們早已經準備好了。」
神士在前面領路,直接帶著他們朝著殿走去。
此時,神殿還有別的人,都是一群年輕的男,規規矩矩的站著,好似在等待著什麼,當他們看見蘇凝是直接被帶著進去后,紛紛出了驚訝的神。
「為什麼那個子可以直接進殿,而我們卻要在外面等候?」
「就是,我是將軍府的人,為何還要在這裡等著!」
「神殿不是歷來講究公平的嗎?大家同為靈師候選人,為何區別對待?」
「那個子還長得這麼丑!」
眼看著這些年輕人氣憤不平的樣子,負責看守他們的神士輕蔑的說道:「那是神殿的長老親自帶著徒弟前來做測試,你們怎麼能比?」
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接將這些人的都堵住了。
長老!
是神殿的長老!
一時間,他們看向蘇凝的背影都帶著羨慕和嫉妒。
他們這些人哪怕最後檢測出來有靈,都未必能拜師於長老之下,他們本沒有資格,運氣好些,能認個神使做師父都算是祖墳冒青煙了!
其中有一個人驚訝的說了一句:「我怎麼覺得那個人很眼,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眾人鬨笑,道:「徐胖,你別說笑了,就你還認識長老的弟子?未免太不止天高地厚了!」
被人做徐胖的是一個型圓潤的公子,長得圓頭圓耳,渾,看上去十分和善的樣子,此刻被人取笑也只是嘟囔了一句『我真覺得眼』就沒再說話了。
此時,殿。
蘇凝一進來就看見了一面巨大的鏡子擺在中間。
那鏡子足足有兩個人那麼高,四五米款,立在那裡威武霸氣。
毒步天指了指那面鏡子,道:「那就是測試靈的鏡子,名天元鏡,你往那裡一站,就能知道你是什麼靈了。」
「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有,你站在鏡子前,到哪個靈氣元素比較舒服,就不斷的去吸收那個靈氣,天元鏡會據這一點來判定你的靈。」
「好的。」
蘇凝的臉上一點張都沒有,就很隨意的往那裡一站。
殿有不神士都忍不住看,他們早已經聽說了西伯侯府的事,所有都很好奇能讓斑衛神使和六長老共同搶奪的天才會是什麼靈。
那可是突開靈竅,靈力親和度達到金的絕世天才啊!
究竟,會是怎樣的極品靈?
眾人目張和期待。
最期待的就是毒步天了,他不得他的徒弟能夠碾眾人!看誰還嘲笑他只是一個教科書!
蘇凝站了一會,就到了師父所說的靈力元素,就像是一個個五六的小團,在空氣中飄著,一眼看去,煞是好看。
蘇凝看了一會,就打定主意一定要幫兒子開開靈竅,元寶這麼喜歡閃閃發亮的東西,一定也會喜歡這些糰子的!
就在蘇凝想著更喜歡哪個糰子的時候,那些糰子竟在爭相恐后的朝著過來,五六的混在一起,擁擁,你不讓我,我不讓你。
這些糰子聚在一起就像是一片五六的,像極了現代ktv的舞檯燈,蘇凝的眼睛都快要被閃瞎了。
「別別,慢點來!」
蘇凝生怕那些糰子給沒了,乾脆手一個個的去抓,但是手一,哪個糰子就消失了。
剩下的糰子愣了一下,開始瘋了一樣的朝著蘇凝的手掌心著過去。
一個一個,一片一片,紛紛的湧了蘇凝的手心裡。
蘇凝目瞪口呆了。
然而,此刻,整個大殿都安靜了下來,靜的連針掉下來都聽得見,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出了錯愕萬分的神,下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只見,天元鏡跟了一樣,在瘋狂的變換著,紅藍黃綠青藍紫各個變了個遍,就是沒有哪一個停下來的。
元寶樂了,扯著燕君赫的袖子,道;「禿子叔叔,你看,娘親好厲害呀!五六!」
毒步天喃喃自語著:「不,不可能……全靈?!這,這是不可能的!」
燕君赫的眼睛瞇著,定定的看著那個站在鏡子前的人,在場只有他能看見那些靈氣元素是怎樣瘋狂的朝著蘇凝的手心裡去,不分你我,恨不得全部都被吸收了。
向來,靈越就越純凈,單系靈都可以稱一聲天才,修道講究專心致志,靈越多需要對應的靈氣就越多,然而人的所能撐在的靈氣有限,所以靈太多隻會導致修為停滯不前,視為雜。
全靈……
這幾乎從未出現過!
普通靈師擁有超過三種的靈都可以判定一輩子都只是一個最低等的靈師。
全靈?
廢材中的廢材!
「逆天的靈氣親和力,卻有廢材靈?這,這……不可思議……」
毒步天也不知道此刻的心該哭該笑,但無疑,他還沒有想好以後要怎麼教導這個特殊的『徒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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